房事(H) - 小穴發騷套弄流淫水…

馬車內燃著碳,故而並不太冷,茶水也並未涼透。
軟穴被冰涼的陶瓷壺口粗魯插入,硬涼之物入得兀然,硌得那軟綿幽穴壁肉亂舞,林玉不適地扭著屁股,掙扎逃離。
卻見父親凶神惡煞,硬生生按住她的胯,就勢朝著穴兒便要倒水。
林玉瞬時恐慌萬狀,驚得心魂皆裂,不住地哭祈。
“不,不要……”
她以為是滾燙熱水。
不想父親根本不顧及她害怕,冷麵無情地便傾斜茶壺往她穴里灌水。
是溫水。
猶如雲霄之間一息跌落,來不及慶幸,那脆生生的小穴瞬時便被溫水灌滿,飽脹之感又突兀襲來。
“不,好脹,爹爹不要倒了……”
少女哭著嬌求,然而林璋又豈是會管她可憐與否?
小腹迅速脹起,似要炸了一般,林玉不由心生害怕,無助地扭曲腰肢,拚命擺脫那要命的壺口。
茶水淅淅瀝瀝自少女不斷扭動的情穴中溢出,水流滑過穴縫,林玉屁股底下的薄塌濕了一大片。
直把一壺茶水皆灌了,林璋這才作罷。
將瓷管從肉穴里往外一抽,一手捉住她兩隻細腳腕子向上提,不許那欲往外淌的茶水繼續向外流。
林玉此時唯有頭顱與肩背在塌,腿兒及腰腹皆是懸空而盪,被綁的雙手齊齊往前,不斷掙扎。
“嗚嗚嗚,爹爹,不要……”
林璋此時早已入了魔,又豈是林玉這始作俑者嬌哭賣憐能喚醒的?
林璋站在榻前,眼睛凝視著那處水汪汪的濕穴,兩根手指抵在花穴口悍然有力地徑直插入。
“哭什麼?誰讓小騷屄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不洗乾淨還想含著那賤種喂的精?”
男人的手指順著那九曲迴腸的狹窄陰道,強行拆開那緊緻團結的媚肉,在軟壁四處摳弄。
“嘰咕嘰咕。”
水漬聲自那紅嫩小穴處傳出,聲音糜爛淫逸。
“果然是天生的淫娃,是不是走哪兒都流騷水?”
父親譏諷鄙夷的嘲笑令林玉又痛苦又難受,眼神飄忽不敢與父親對視,她也對那處不爭氣地滲出淫蜜感到不齒。
林玉也不知為何,在這樣難受的姿勢與父親的羞辱下,花穴竟仍有了快意。
她臉兒緋紅,啃咬著唇,死死壓抑住呻吟,不敢發出聲音。
感受到她越發火熱緊密的花徑,緊緊吸吮他手指的淫肉,那內壁起伏的淺褶竟齊齊套弄起他的手指,林璋臉色變得陰暗,赫然將手指抽出。
“啵。”
手指離體發出一聲極響的聲音。
鬆開提著的腳腕,捏住她脖頸,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林玉又痛又窘,自是聽到那聲從情穴處傳來的淫聲。
“站好,腿張開。”
林玉戰慄地抖著身子,卻不得不聽話張腿站好。
只一站立,那盛滿茶水和春水的花穴中剎時漫出二者混合的淫水,順著少女陰瓣與腿根兒淋了馬車地板上一小攤水漬。
“自己摳,把裡頭的髒東西都摳出來。”
林璋坐在她面前,凝視著少女,突然出聲。
林玉赫然抬眸,眼巴巴看向對面端坐的父親,卻見父親一臉冷漠,頓生希翼寥寥之荒涼。
果不其然,父親對她嬌怯祈求無所動容。
林玉難過地又落了幾滴淚,可又被父親掐脖打穴的陌生模樣嚇到。
躊躇良久,最終不得不咬著唇兒,將被綁住的雙手堪堪停在自己的花戶前。
低垂的眼睫不住顫慄,終是慢騰騰地伸出一根手指摸索到火辣辣的洞口,緩緩探至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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