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本能地搖頭,淚如雨注。
“哭成這般是為何?是怨我打斷你們不知廉恥地苟且交合?”
林璋撥弄少女的額發,見她目光閃躲,閉口不言,以為她默認了說法,氣極反笑。
“以往我是最疼你的,待你輕重不得,將你放手心捧著,生怕你受了委屈。你哭著喊著要爹爹雞巴,不願平白惹你落淚,即使逆負人倫下十八層地獄,我也如了你的願,拒絕不得。”
“得隴望蜀你倒是拿捏得好,只肖是根大雞巴,你就聞著味想要,肖想為父這根大物什的時候,口口聲聲喊著爹爹插我,插玉兒的小屄,給我精兒吃。”
“肖想程延那賊子的時候,也騷里騷氣地吟著快些,快些,快些什麼?可是快些把你的淫屄肏爛?嗬,那賤種的雞巴入得小騷屄可快活?”
言畢,林璋起身將她往榻上一按,使力扯下她束腰,將她雙手套過頭頂。
“賤種的那話兒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
男人貼著少女早已哭得泣不成聲,煞白羸弱的小臉,聲音格外低沉縹緲,卻能聞之狠戾。
少女被按在馬車的硬塌上,腰背被硌得生疼,卻不敢大聲呼疼,雙手被綁,毫無反抗氣力。
被迫挺著那胸前顫顫巍巍的通紅小乳,少女慌忙解釋:“沒,沒有,爹爹我和表哥沒有……”
“沒有?方才是哪個淫娃張著腿兒在賤種身下喊著快些肏你的騷屄?”
男人譏諷著打斷她口是心非,一把撕開她腿兒上籠著的男子式的雪白長褲。
見她粉嫩光潔的小嫰屄上,果然泛著紅意,林璋一巴掌打在她嫩屄上。
“說,賤種的那話兒大不大?”
林玉那處本就嫩白軟綿,被這一打,瞬時泛起起了五根指印。
不由想要屈起著腿兒擋住那處,卻被父親欺身上前,狠狠壓制。
“啪。”
又是五指印。
“啪。”
“啪。”
又連打了叄下,貝齒咬牙強行忍受的林玉終於堅持不住,嗚咽道:“別打了,爹爹,別打……”
“啪。”
“不,不大。”林玉哭著回應,企圖父親心軟放過她。
“啪。”
“真是沒學乖。”
頭頂上的聲音令人寒慄。
知道父親全然不信,林玉再綳不住,紅著眼回道:“大,大,表哥的那話兒大。”
“那賤種的物什大還是我的雞巴大?”林璋脫口而出。
林玉早已被方才那頓打訓得服帖,連忙應道:“爹爹的大。”
也不知林璋信沒信,將少女掙扎的雙腿夾在腿間,居高臨下,聲音高深莫測,令人不由膽寒。
“那賤種的雞巴插得你爽不爽?”
林玉連忙否認:“沒,沒有,爹爹,表哥沒進來。”
見她到這時候還仍不忘維護那賤種,林璋臉色愈加森寒,一下一下怕打她的小騷戶,直把那白面饅頭蹂躪成紅糖饅頭,紅腫鼓面,微微隆起。
見父親冷麵無情,林玉又痛又難過,赤身在塌受盡折磨,不由心如死灰,悲上心頭,眼眶發紅,淚花兒一個勁兒地往眼尾淌,滑入耳鬢。
男人一把掰開少女緊夾的雙腿,強勢地插入腿間,將那雙腿兒又拖又掰。
直把那少女紅殷殷的情穴完全展露眼前,喉間冷哼,顯然未信。
“淫娃發騷了,是什麼男人的臟雞巴都往騷洞里引,裡頭可吃了精水?”
話音剛落,便見林璋隨手拿起小几上的茶壺,細長壺口正對那張合的小穴,竟要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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