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陽物越發勃漲,林璋毫無所動。
待白鶯鶯好不容易解開死結,這才發現大人胯間烙鐵早已將褲頭頂得碩高。
大人……
白鶯鶯收起驚駭,一邊平息自己因緊張而跳得過快的心,一邊眼睛又不由游移到那根巨物之上。
大人此處可真大,竟將褲子頂得這般高,這麼大的物什如何入得女子之x?
不由回憶以前與好友藍汐一起詳勘的避火圖,白鶯鶯臉頰微熱,暗道等會大人這碩物便要入她x,也不知這般大的陽具自己是否受得住。
白鶯鶯心跳如鼓,收起胡思亂想,拿定主意,垂著眸兒,吸了口氣,纖細玉手便徑直落在那層鬆散的褻褲上。
當撫上大人的陽物,才發現這物那般粗大,堅硬,格外炙熱,似要烙傷她的手。
白鶯鶯粗粗感受了一番,眉睫微閃,忍不住試探地淺抬頭顱,看向面前偉岸的大人。
見大人雖面無表情,卻也未有拒絕之意,心下略安,更是大著膽子伸手隔著褲頭握住那物,指尖從根部往前端畫著圈點輕輕游移。
手中之物竟又欲上幾分,白鶯鶯知曉自己做對了,輕舒一口氣的同時,試探地將手游移那布料籠著的根底。
貝齒咬唇,一股作氣,芊芊素手一把握住了大人那鼓囊囊的一團肉袋。
她垂著眸,也不敢抬頭看大人,怕被大人拒絕,也怕看見大人冷漠的眼神,更怕被大人鄙夷輕視。
白鶯鶯,你何時變得自己也不識得了,竟能做下如此y媚之事?
心下微苦,可鼻尖松香卻又無時不刻宣示著面前男人並不是普通男子,大人是威嚴的,儒雅的,即使面上冷漠卻心懷溫柔。
她心甘情願……
握著那沉甸甸的肉袋,白鶯鶯生澀地肉合,又緩緩前移,指腹摩挲柱身,從青筋迸發的熾熱j身,渡到那碩大的菇頭。
女人手指軟若棉花,小心又生澀,仔細又柔和,開始緩緩擼動。
林璋覷了一眼不敢抬頭的女人,凝視在女人髮髻上,那搖曳的,令人炫目的步搖之上。
身下堅硬如鐵,可他卻周身冰冷,心頭悲涼。
就連此刻心裡想著的也儘是那人。
生疏的手指,是玉兒。
搖曳的步搖,是玉兒。
慾望勃發想要的人也是玉兒……
可他林璋是她親父,他不能,至少不應該這般自私。
玉兒正是青蔥妙齡,鮮活生氣,不應與他這風華不在,l常天定的父親共赴深淵,蹉跎歲月。
此後,他便與她重歸正途,只盼一切都還來得及。
向來睿智沉穩的眼緩緩掩上,林璋選擇縱容身下此刻蓬勃慾念……
心下已是暗忖,待結束后,將此女抬入府中,以此為由,向玉兒作出作出決心。
他林璋只能是她的父親,是將來護她出嫁,一輩子不讓她受欺負的父親。
那些荒唐的喜愛與慾望,都會隨著時間慢慢塵封堙滅。
想來往後只需他冷硬些,待玉兒及笄,年紀再大點便也懂了他良苦用心。
陽物隔著褲頭在女人手中頻頻勃動亂跳,似是欲起難纏,又似不屈叫囂。
胯間松垮褻褲終是承受不住那愈發膨脹的陽物,翛然落地。
深紅暴漲的陽具兀然暴露,赫然挺立在男人胯間,那碩圓龜頭搖頭晃腦,囂張地完全展現在女人面前,白鶯鶯一愣。
實,實在是太粗太大了些,方才隔著褻褲大人這處已是展盡雄風。
此時直面巨物,大人這陽物竟與那驢物一般,從胯間直直往前挺立,約有小兒手臂般粗長。
林璋驀然睜眼。
還未待白鶯鶯反應,頭上步搖被人一把扯下。
因為用力過度,一撮勾在步搖上的青絲連同皮肉竟也被一同扯下。
“啊!”
白鶯鶯痛得驚呼出聲,原本齊整的靈蛇髻瞬間也散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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