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 碩大一團蟄伏在 sёωёnωu.∁om

“可是處子?”
或許是初聽李記父女的聳聞令他方寸大亂,也或許是一直壓抑在心底無數次漠視的罪孽令他再無力承核。
那無時不刻纏縈的心魔一朝尋得破障處,便大口吞吃他高築的心防,令他步步崩潰,滿盤皆輸。
什麼自欺欺人地只問今朝不問來日,瞞天過海的罪孽,心虛渴望的佔有,在今時今日無異於的一記重擊,終是認清重重不堪的自己。
壓下滿腹心事,林璋看向面前女子,目光深邃縹緲,似在看她又不似看她。
大人的聲音猶如一道古樸久遠的神祗之音,從天際悠悠而來,響徹耳旁,白鶯鶯身魂微震。
“是。”
女子原本迷濛彷徨的雙眸逐漸清亮。
“願?”
男人的大手一下一下極有規律地輕拍女人的髮髻,引得那支步搖前後晃動,搖搖欲墜。
白鶯鶯巴掌小臉慢慢盪起紅暈,粉面含春,雙眸春水蕩漾,心底略有些忐忑,畢竟她仍是良家子並不是那些煙花女子。
可是,獨獨是他,是大人啊。
大人如此溫柔,她不忍拒絕,甚至心底偷偷泛起一絲甜意。
正欲想矜持些,卻想到那剛才離去的趙大人,想起對方淫邪的眼神,白鶯鶯下定了決心。
“願,奴願的。”ℛòυℛòυщυ8.ℂòм()
聲音幾若未聞,細如蚊哼,又多了些隱忍的期待和羞澀。
男人撫弄步搖的手略鈍。
步搖仍舊搖搖晃晃,此刻卻有些刺眼。
林璋垂下眼瞼,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
“脫吧。”
男人虛無縹緲的聲音,令白鶯鶯微怔,愣在了原地。
“衣服脫了。”
原本便令她捉摸不定的聲音驀然變得異常低沉冷漠。
白鶯鶯再沒經過人事,也在閣內或多或少觀摩到男女情深之時的相處,定不是大人這般冷漠無情的模樣。
“不願?”
看到女人不聽指令杵在原地,林璋微皺眉頭,略有些不耐。
白鶯鶯如夢初醒,跪在地上的身子微微顫抖,素白纖長的手搭上衣襟,一點一點解了那薄紗側邊的蝴蝶扣。
待一層青紗落地,只余肚兜與薄裙的白鶯鶯赤著白嫩身子跪在男人對面,猶如待宰羔羊,溫順,柔和,又可憐,動人。
然而久久未見座上之人動作,白鶯鶯心頭忐忑,忍不住倉皇抬眼。
卻見大人臉色陰沉可怕,眼神冷漠無情,只一眼便凍得她遍T生寒,愣在原地。
大人根本沒有動欲。
為何會這樣?
“繼續脫。”
利落簡明的命令傳來,白鶯鶯渾身一顫,可她此時毫無退路,不得不聽之任之。
淺粉色肚兜離T,那雙波瀾可觀的圓r如兩隻不愔世事的肥兔,掙脫牢籠,白兔兩點紅色珠兒隨著主人顫抖的身兒微微顫動,霎時靈氣活現,格外誘人。
待薄裙愴然落地,身上再無半縷,白鶯鶯羞得微弓嬌身。
既已到此地步,只期盼大人能眷顧她,心頭忍不住生出一絲奢望,不由微微挺了挺胸前兩團穴乳。
林璋起身。
男人寬大的身影輕易便能將對面玲瓏女子納入身懷,毫無餘地。
白鶯鶯聞到一陣好聞的松香味,是從大人身上傳來的。
心下蕩漾,臉兒緋紅,卻下定了決心,再不瑟縮,移步上前,溫柔地為大人脫衣。
衣襟盤扣解盡,退得外袍,大人寬厚的胸膛,壁壘分明的腹肌,毫無徵兆地映入眼帘,白鶯鶯霎時面紅耳熱,強自鎮靜。
沒有了外袍,大人胯下那處的輪廓便就著褻褲現了出來,碩大一團蟄伏在褻褲中,白鶯鶯心上泛起漣漪,佯裝目不斜視,繼續為大人更衣。
待褻衣除去,只余那薄薄褻褲時,白鶯鶯此時不得不垂目落在大人胯間,素手搭在男人的腰,解著K繩。
或是她與大人挨得極近,堪堪在大人下頷,大人身上好聞的松香沁人心扉,她甚至敏感地感受到大人赤裸的肌膚升騰的淡淡溫度。
氣氛變得格外曖昧緊張,令她手心沁出了薄汗,竟一時失手將褻帶打成了死結。
白鶯鶯垂著脖頸細細解著褻繩,那素手偶爾起伏間便磨蹭到男人K下那一團蟄伏的巨物。
女子若有若無的磨蹭,令那處原本靜靜安置的巨物便隱隱有些異動。
那物頻頻昂頭將褻褲頂出個弧狀,很是有衝出束縛的架勢。
林璋垂眸,只見女人烏壓壓低垂的髮髻上的一支步搖,不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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