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浣笙看著哥哥帥氣面龐上強撐出的笑意,看著在外人面前總是強勢又冷漠的青年委曲求全的模樣,總算知道為什麼有些事真的不能怪古代的昏君。
她雙手捧起哥哥的臉,柔聲哄道:“哥哥,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是因為聖子的身份比較特殊,我才允許他在我們家住的,下次不會這樣了,哥哥別傷心,也別聽他亂說話,好不好?”
說話時,許浣笙不知不覺坐在了哥哥腿上,她說完話就順勢抱住哥哥,讓他靠在自己胸前,小手輕輕撫摸他的發,“哥哥聽,遙遙只有和哥哥在一起的時候,心跳才會變得這麼快。”
許羨猝不及防埋進妹妹那對綿軟的奶子里,雙手下意識摟住了妹妹的腰,他也不掙扎,心安理得埋首在妹妹胸前,感受妹妹的柔軟。
“好······”臉頰在妹妹胸前悄悄蹭動,許羨艱難地分心回答了妹妹的話:“哥哥都聽遙遙的。”
哥哥的順從讓許浣笙很是滿意,她手指插入哥哥發間,指尖撫過哥哥的後腦,停在哥哥的後頸上輕按,“哥哥,等我換身衣服,我們去買點東西。”
“要買什麼?”許羨有點捨不得放開妹妹,戀戀不捨地從妹妹胸前抬頭,看向妹妹疑惑問她。
許浣笙秀氣的眉微微蹙起,似乎帶著些不悅,“安全期快結束了,之後都不能射在裡面了,要去買避孕套。”
才剛嘗到甜頭的許羨:······
他才和妹妹做了兩次,才體會過兩次內射妹妹的感覺。
和妹妹做愛,他很迷戀那種沒有任何阻隔的負距離接觸,一想到要被安全套隔開,他心裡就怎麼都不對勁。
看見哥哥失落的表情,許浣笙也不是很開心,她摸摸哥哥的腦袋,小聲開口:“我也喜歡哥哥射在裡面,但是目前我不清楚我是否能懷孕,所以還是要戴套才行。”
許羨又把臉埋進妹妹的奶子里,深深吸了一口妹妹身上的甜香味,才悶悶不樂答應:“好,遙遙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雖然迷戀快感,但是妹妹的身體在他這裡,永遠排在第一。
許羨輕嘆著放開妹妹,對她笑笑:“遙遙去換衣服吧,哥哥在客廳等你。”
“好。”許浣笙低頭在哥哥唇上輕吻,動作極其自然,這才心滿意足從哥哥身上下來。
大早上來了一發,許浣笙卻並不覺得很累,她換好衣服就和哥哥一起出了門,準備一起去逛逛超市。
許羨開車載著妹妹往商場去,但等紅燈時他餘光掃過路邊的男科醫院,目光忽然頓住。
“遙遙。”
許浣笙正閉目養神,忽然聽到哥哥叫她,睜開眼轉頭看去:“怎麼了?”
哥哥看上去似乎有些緊張,但眼中卻又流露出一絲興奮:“遙遙,你說哥哥要是去結紮了,是不是就不用戴套了?”
聽見哥哥的話,許浣笙有些詫異。
她是真的沒想到,哥哥竟然會這麼不想戴套。
“按理說,是的。”許浣笙單手托著下巴,笑得有些慵懶,只是她話鋒一轉,帶著譏笑開口:“但是哥哥,你現在是許家的獨苗,你去結紮,就不怕爸爸知道了之後,來追殺你嗎?”
先前和父親吵架,她已經很大程度意識到,父親有很強的大男子主義,面對這樣的父親,要是哥哥毫無理由地去做了結紮手術,恐怕父親那邊要鬧翻天。
畢竟聖女許浣笙在親情上,已經不屬於許家了,許羨就是許家唯一能傳宗接代的人。
“爸想要能傳宗接代的人,大可以自己再生一個。”前車的剎車燈熄滅,許羨鬆開剎車,手扶著方向盤直視前方的路,溫和的話語中似乎夾雜著難言的固執:“哥哥這輩子,只想要遙遙一個人,也不會碰別的女人。”
所以結紮與否,他都不可能再給許家留個孫子。
那個幾乎沒有親情可言的家,傳下去,也沒什麼必要。
“唔,不過我聽說,結紮之後兩周都不能有性生活,哥哥忍得住嗎?”許浣笙笑了一聲,忽然覺得哥哥現在說話,每句話都能讓她很開心。
或許這才是哥哥原本的樣子。
許羨面色一僵,險些腳滑踩到剎車,“兩周?!這麼久?”
他對這個不是很了解,但是身邊玩得好的公子哥有幾個是去做過結紮手術的,他們說這只是個小手術,還是可逆的,玩夠了再接回來就行。
為什麼小手術也要禁慾兩周?!
“是呢,兩周哦。”許浣笙眼睛笑彎,眼眸中似乎閃過惡劣的笑意。
這個兩周不能有性生活,針對的是哥哥,不是她。
不能插入,至少哥哥還能用手和嘴幫她解決,但哥哥要是硬了,就只能自己慢慢平息下去。
許羨咬緊后槽牙,方向盤一打,把車停進商場的地下停車場。
拉好手剎,把車熄火,他才幽怨看向妹妹:“遙遙剛才笑得那麼壞,是不是想讓哥哥用手幫你,但是哥哥自己不能解決?”
沒想到哥哥會把她的心思猜明白,許浣笙眼中笑意更甚:“遙遙這麼喜歡哥哥,怎麼會那樣想呢?不過哥哥只要忍一忍,以後和遙遙做愛就都不用戴套了,哥哥不想嗎?”
妹妹的話語實在誘人,許羨糾結片刻,還是咬牙:“那我等會兒去醫院問問。”
他真的很喜歡那種和妹妹親密無間的感覺,一點都不想被安全套隔開。
好像只有那樣,他才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妹妹的存在。
於是原本是來買套的行程,變成了哥哥陪許浣笙買衣服。
她真的很喜歡買衣服,哪怕大多數時候,她都只能穿禱告服和校服。
但是無所謂,許羨很樂意給妹妹花錢,甚至給妹妹拎包都十分殷勤。
結束了購物之後,在這個美好的周末的下午,許羨毅然決然走進了首都最有名的男科醫院。
好像真的只是個小手術,甚至不用住院,只用了一下午的時間,許羨就回到了家裡。
除了走路姿勢稍微有一點彆扭之外,好像沒有別的影響。
直到他的寶貝妹妹晚上洗完澡后,只穿著一條純白色的弔帶睡裙爬到他身上。
兩根弔帶鬆鬆垮垮掛在許浣笙肩上,看上去稍微碰一下就會掉下來,而她裙底什麼都沒有穿,兩團渾圓胸乳把睡裙撐起,隱約還能看到兩顆小小的凸起。
她跨坐在哥哥身上,沒有布料遮擋的小穴緊貼在哥哥下身,但她生怕坐壞哥哥的雞巴,沒有把體重壓在那處。
只是雙手撐著床,肩膀一縮,睡裙的弔帶就滑落下來,她就著這個春光大泄的姿勢,對哥哥舔了舔唇:“哥哥···遙遙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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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術后恢復期的哥哥會付出代價的(奸笑)
哥哥黑化進度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