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盡頭(古言1v1H) - 54.終捲風雨故人歸(3)金緬鈴(H)

春閣榻暖。
垂下的床帳輕卷,浮動的光影落在鴛鴦錦被金紅的一角,榻邊凌亂褪下的衣物將墜未墜。
帳中傳來昵昵女兒低語。
“再像今日這般,也不怕落下懼內的名聲…”
“就是懼內,又如何?”
孟景抵著她額低語,沒意識到這是某種親密情話,有幾分漫不經心的理所當然,嗓音也沉沉,響在耳邊,酥酥痒痒,好聽得緊。
馮玉殊眸光閃了閃,倏地彎了眼。微仰起一點臉,親親他總沒什麼笑意的唇。
他渾身都硬,只這處柔軟。
少年人便食髓知味,追著她軟唇吮吻。有力的手臂從她腰后鬆開,她被帶倒在床榻之上,滾燙的身軀便覆上來。
“嗯…”
軟唇無意識地溢出一聲嬌吟,被少年悉數吞去。
他只手將褻衣隨意扯下,隨手扔在榻邊,露出肌肉緊實漂亮的上身。
窄腰往下,小腹肌肉塊壘分明,兩道利落的線條延伸進隱秘之處。那處已將褻褲頂起碩大一團,如陰影中叫囂的凶獸。
骨節分明的指扣住腳腕,將人倏地拉近了,一隻膝蓋順勢分開兩條細腿。
“呀”
馮玉殊短促地驚呼了聲,粉面含春,胸頸雪白一片,也沁出淺紅來,在他施力下,無助地敞著腿心。
粉桃兒似的細縫一覽無餘,泛著水光,花唇翕動,小小穴口好似一隻貪吃的小嘴,含羞帶怯地迎著他幽深的視線。
孟景動了動,抬起了手。
指尖輕分開羞怯的花唇,碰碰它,覆著薄繭的指腹按在花粒上,打著圈褻弄,小穴便吐出一汪又一汪的清液來。
咕嘰、咕嘰。
房中響起黏膩的水聲。
指尖頓了頓,順著黏膩的穴口鑽進去,層層的軟肉被抻開一點,露出一點靡紅的軟芯子來。
再探進去些,貪心的媚肉將少年人的長指緊緊包裹。
馮玉殊瑟縮著身子,眸光微散,喉間發出細細的低吟,說不出快慰還是委屈。
快感隨著少年長指的進出不斷堆積,指腹次次碾過甬道的敏感點,媚肉劇烈地抽搐起來,絞著少年的手指,叫他抽動也艱難。
他在她軟唇上輕咬一口,眸光微閃,竟然嗤笑她,嗓音又沉又啞:“好玉殊,夾得太緊了。”
馮玉殊簡直羞憤欲泣,雙臂攀附著他線條舒展的肩頸,緋紅著臉小小聲:“你不要說…”
她想去捂他的唇。
回眸中有一點明亮的笑意,孟景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手上動作不停,快速抽動的指帶出大股大股的清液,浸濕了他的手掌。
“嗯啊”
她身子止不住哆嗦起來,腿心也顫得厲害,翕動的小穴驀地噴濺出一股清液,足有半尺高,濕得一塌糊塗。
他說的是,玉殊的小穴,好貪心呢。再喂一根粗些的,好不好。
也不知她怎樣就打通了他的淫竅,這樣多的淫詞艷語。
馮玉殊瞪了他一眼。仍未從高潮中緩過來,深紅充血的花粒上卻驀然抵上一個凹凸不平的硬物。
冰涼的、金屬制的質感,花粒受了刺激,快感一瞬竄起來,她弓了背脊,下意識要逃。
“阿景…”
她逃不脫了,是他捉住了她細白的腳腕,輕輕一扯,將人制在了身下。
真是以身飼狼,如何能逃得脫呢?
她看清了那物什,呼吸一滯,倉皇抬眼,可憐兮兮地求他。
圓棗兒大小、鏤空精雕、薄如蟬翼的金緬鈴,內里裹了溫熱液體,被她蜜穴和少年掌心的溫度溫熱,已經開始微微震顫起來。
凸起的金縷壓在充血花蒂上,溫熱震顫傳導,酥麻如海潮升騰,如無數小蟻爬過,花穴深處芯子也升起癢意,只覺這樣快慰,這樣空虛。
腿根顫著,在快感中煎熬。
腦海中驀然蹦出一個念頭。想要,更粗些的進來。
將騷浪的芯子揉一揉,搗一搗,止了癢,才好。
“別怕。”
緬鈴破開花唇,抵在幾乎看不見的小口,他將她兩條腿兒抬得高了些,那物便順著穴道的傾角,碾著緊緻的媚肉滾進去。
軟紅的穴口被微微抻開,艱難吞下了金色的緬鈴。
那緬鈴一入到濕熱的甬道中,驀地震顫得更加激烈起來,發出細微的嗡動聲。
“嗯啊….”
馮玉殊雪白的腳背也綳直,好似一尾擱淺的魚,腰肢晃動,哭吟得好不可憐。
身上泛起淡淡的粉來,薄汗鋪了一層又一層,快感如狂潮,將她卷至浪尖尖上,下不來,反而無助得越升越高。
她掐著孟景硬梆梆的手臂抽噎起來。
他將人抱在懷中,也不知撫慰,還是只為了肆意採擷她軟唇。
小臂墊在小屁股下面,將人託了起來,臂上一片淋漓的水光,倒真像是尿了,還是在他身上。
他剋制著心中滋長的淫念,掌心在她腰后輕輕撫著,明明是安撫之意,卻將馮玉殊摸得幾乎憋不住泄意,渾身痙攣起來,淚珠兒順著緋紅的臉頰往下淌。
“…不要…不要這個…”
她微顰著眉,滿臉難耐神色,美艷得驚人。
淫穴內的媚肉將緬鈴吃得死緊,不斷地往深處吞絞著,險些要將垂在腿根的細線也一同含進去。
他及時地將細線扯出一點。細線帶動緬鈴,碾過穴壁的敏感點,馮玉殊便細著嗓音嬌泣不停。
“那要什麼?”他將黏在她唇邊的鬢髮撫開,一副鐵面無私模樣,非要她說出來。
眼底卻有暗暗的紅,身下那物勃發,硬得發疼,虧得他面不改色,這樣能忍,只難耐地抿了唇,眉心微擰。
她微微癟了嘴,好不委屈,連話音里都帶了哭腔。
馮玉殊咽了口口水,猶猶豫豫。
“…要你的…要你的進來…”
這樣直白的淫語,已是她極限,她還要說得跟過份些么?
那粗長的一根,雞巴…還是什麼?
好似聽他說過,但她不敢說。
她眼尾紅紅,要哭不哭。話音未落,少年卻已挺了勁腰,將勃發的性器送了進去。
她一瞬咬了唇,眸光都散了,生理性的淚水劃過頰邊。
“嗯”
緬鈴還在甬道深處劇烈地震顫著,粗碩的肉刃卻又入進來,圓碩龜頭抵到震動著的緬鈴,兩人皆是一振。
他悶哼了聲,精關竟然微開,抿緊了唇,忍下射意,將緬鈴往更深處送。
媚肉層層迭迭地裹住深紅肉刃,連肉刃之上虯結跳動的青筋也嚴絲合縫。
緬鈴落在一處緊窄的小口處,直抵住花芯。
孟景將她兩膝曲起抱著,小屁股微抬高一點,便就這個姿勢,挺動勁腰,兇狠抽插起來。
深紅的性器在小穴中進進出出,將穴口花唇幾乎抻成一條線,微微透明。大股被堵在甬道中的水液爭先恐後地湧出,被性器搗成白沫,沾在靡紅的花穴處。
“嗯啊….”
馮玉殊實在受不住了,幾乎忘記遮掩嬌吟,胡亂地求饒,有時是“阿景”,有時叫“夫君”,有時連名帶姓,啐他登徒子。
他挺腰送得更凶更深,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兩顆沉墜墜的囊袋,甩在她腿縫裡,靡靡一片艷紅,恨不得也一同送進去,換她更多嬌泣低喚的“夫君”。
“夫君…殊兒要壞了…”
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嬌滴滴的端方小姐被操熟了一身艷骨,嗓音如蜜,只想絞出他的精元來。
孤身跋涉過艱難歲月的少年心如擂鼓,因她一聲“夫君”而胸腔悸動到無以復加。
他掐著她的腰,狠抽了數百下,終於在她穴中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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