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盡頭(古言1v1H) - 48.怎忍說隱秘執迷(4)(H)

在他的默許下,粗長滾燙的性器露出來。乾淨的淡粉,在她掌心中跳。
他悶哼了聲,英挺的眉微擰,有些可憐模樣。
從來沒有這樣難耐過。
馮玉殊的動作卻很慢,帶一點猶豫,好似試探。
微涼的指尖觸摸他的囊袋,戳得那鼓漲的東西,輕晃,掌心捧起來,輕輕撫摸。
他下意識地想避開,卻在她好奇而羞澀的注視中生生按捺中了。
馮玉殊抬眼,目光落在他發紅的眼尾,又落在他滾動的喉間。腿心處飛竄起酥麻的顫慄,她悄悄地咽了口水,欲蓋彌彰地挪了小屁股。
她握住了那根滾燙的壞東西。
深紅粗壯一根,乾淨粗碩的圓頭有些獃頭獃腦地,從她虎口探出來。馬眼翕張,吐出汩汩清液來,沾濕了彎刀一樣浮著青筋的莖身,是他動情的證明。
軟膩的指腹輕輕點上馬眼,激得孟景繃緊的腹肌驀地一抖。她微訕,還以為自己做得不好,含羞帶臊地瞧了他一眼。
他黑睫微顫,心底奇異的悸癢蔓延開,不知如何訴說心緒,只抬起了撐在軟被中的手,不甚自然地摸摸她微亂的烏髮。
凌亂是因放蕩情事,是被他獨佔、不為人知的女兒嬌態。
馮玉殊莫名被他揉了揉,眨眨眼,繼續上手。發燙的手心顫抖著,將清液抹開了。
柔軟的手心圈住莖身,從鼓漲囊袋開始,向上捋至頭部,滑過圓頭的稜角,又往下捋,潤滑得過份,隨著她動作,響起“噗嗤”、“噗嗤”,黏膩艷情的水聲。
她只覺手中那物好似活物,燙得不像話,一跳一跳,好似又脹大了些,連握住也艱難。不敢用力,只輕輕地,撩撥地,好似小貓撓。
孟景拉長了喘息,好似難耐地不行了,脖頸處隱隱浮起青筋。
一隻骨節分明的掌驀地覆住她手背。他抵住她額間低喘,眸中欲色沉沉:“重些。”
她抿唇,訥訥點了點頭,五指輕輕收攏,隨著他力道,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水聲好響亮。
深紅的龜頭從她嫩白的虎口探出來,又縮回去,囊袋微微地晃,時不時拍在她手腕上。
這幾乎失控的情事。
他身體燙得嚇人,微微發著顫,迫切地索求著她一切。咬噬溫軟的唇,掌心撫過每一寸軟肉,失了控制的力道,所過之處凌虐起紅痕,好似想將人揉進骨血里。
馮玉殊心驚膽戰地給他揉著,軟成水一樣。腿心處濕透了,吐出的春液拉出一點銀絲,滴落在錦被上,積成暗色的濕痕,她欲蓋彌彰地挪了挪小屁股。
“嗯…”濕漉漉的黑眸,好似淋濕的狗狗,低低的鼻音,煽情地叫她的名字。
玉殊,好玉殊。
想在她手中射出來。
馮玉殊臉紅得好似要滴血。感覺他好似異樣激動起來,有些跟不上他覆著自己手的律動,抿了抿唇,指尖掙了掙,無意間碰到劇烈翕張的小孔。
他登時反應強烈地低哼了聲,囊袋都縮緊了,好似要將什麼激烈地泵出來。
馮玉殊卻愣愣地,指腹堵著孔口,沒有移開。濃稠的精液涌到出口,壓力驟然加大,無處可發泄,他眼尾都發紅,腹肌顫慄起來,猛地攥住她手腕。
濁白的濃精從小孔中射出,分了好幾股,打濕了她雪白的手背,大部分落在她前胸,有一股掛在她乳肉尖尖上,緩緩地滴落。
他射精時,一直緊緊攥著馮玉殊的手,不准她離開。
黑睫微顫,毫無防備,近似於脆弱的神色,只她得見。
他眸色深深地盯著馮玉殊,其中閃動著莫名意味。
她微怔,終於察覺了唇畔一點濕意。猶豫了片刻,豐潤的唇微啟,露出一點舌,將唇角的濁白捲去了。
奇異的味道,但不算難吃。
馮玉殊默默地咽了下去,抬起臉兒,靜靜盯著他。
孟景心下猛地一跳。也不知相處的這些時日,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將馮玉殊的膽子養得這樣肥。
他簡直要被她勾得投降,將人制住了,壓在身下,眸光幽幽。
少年人青筋突顯的有力的掌背,覆在了白膩的臀肉上,將她兩條細腿分開,箭在弦上之際,還記得要給她揉弄一會兒穴,等揉出潺潺的水,再將勃發怒脹的性器深深送進去。
結果身下濕軟的小穴卻不給他機會。
滾燙圓碩的龜頭抵在小穴口,便被柔軟而滑膩不堪的花唇含住,艱難而勢不可擋地陷進去。軟噗噗的緊緻肉壁海潮般裹卷上來,濕潤得過份。
“嗯…”
粗長的性器入了巷,惹來她一陣低低的嬌吟。
孟景抬眼,看了她一眼,好似微微挑了眉。她知這其中的調笑意味,玉臂捂住了羞紅的臉,另一隻綿軟的手,惱羞成怒地拍了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
這回不是捨不得,是被他操軟了。
他沉迷於與馮玉殊的性事,無數荒唐的日夜,也不知到底給他琢磨出了多少東西來。
馮玉殊難耐地顰起秀眉:“阿景…太脹了…”
見她難耐,竟真的停了蠻幹狠操,將肉刃抽出一點,在穴中淺戳了幾下。
小穴依依不捨地留他,才驟然腰腹發力,盡根而入,頂到花芯深處,直弄得馮玉殊渾身震顫,一身白膩泛起情慾的、淡淡的粉。
雪白的乳肉隨著操弄盪起淺浪,充血得有些疼的乳尖尖也隨之顫動著。下腹卻緊貼,隱秘的亂叢上掛水光瀝瀝,一根深紅猙獰的性器,沒入撐得不堪的小孔。
圓頭狠狠搗著花芯盡處的敏感小口,細密緊窄的宮口,甚至吻住了微酸的鈴口,不斷吮吸。
他難耐地抿起薄唇,強忍住射意,摁著肉刃搗弄,只覺那處好似吸飽了水的海綿,每每頂一下,便一股一股擠出水來。
忽然,濕熱的甬道劇烈收絞起來,汩汩春液兜頭澆在鈴口之上。他小腹微酸,險些失守,連忙扣住她腰肢,微微退出。
誰知上頭微拉開了些距離,下頭卻難捨難分,他動作間,圓頭又往裡送進去些,緊窄的小口鬆動,極致的快慰鋪天蓋地般席捲而來。
“嗯啊…”馮玉殊被他插到深處,眸光都散,“阿景,太深了…別…”
腿根顫慄起來,她心底驚懼,知道自己又要泄了,忙忙地想躲,卻被他抱起來。別無選擇,只能圈住他肩頸,承受他猛烈地操弄。
囊袋拍到她臀肉上,紅痕一片,她頰邊都是淚痕,好不可憐。
“阿景…”她受不住,終於開始哭吟著賣嬌。穴道緊緊吸附著他的性器,春水流不盡,層層迭迭的高潮,一浪迭一浪,穴兒酸脹,持續在敏感狀態,壞掉了。
孟景親親她,勁腰又抽送了數百下,性器送入胞宮,劇烈跳動,餵給她滾燙濃稠的濃精。
她枕在他臂彎里,低低地哭喘,好半天,仍然緩不過來。
他默默撫著她光滑的背脊,無聲地哄,喉間上下一滾。
說實話,還想再來。
視線滑過馮玉殊滿身的紅痕,又落在她腿心處。
被操腫了,花唇充血,小嫩珠子露出來,比平時脹大許多,圓圓的小孔暫時還合不上,吐出汩汩的白精來。
淫蕩得要命。
但他又不能真的操壞馮玉殊。
遠天已經隱隱發白。
馮玉殊被喂得不能再飽,困倦起來,迷糊知道他下了榻,去叫水了。
孟景回來后不久,很快便傳來了苗姿被降罪的消息。
那軍政使的絕命書中,所謂“奏摺和證據”之事,不知是憑空捏造,還是確有其事,只是如落葉入水、沒有激起水花。總之梅鳳鳴追究的,只是苗姿此前放跑了人之事。
滄州便孟景一人獨大起來。
本質是地痞土匪,他做起來,倒沒別人兇殘,甚至滄州的官僚在他獠牙之下求生,還清廉了些,不像從前那般肆意魚肉百姓。
阿武還覺得疑惑。按理說,他們刀尖舔血,不過討生活,沒有正常的情感、也無親朋家眷,貪得眼前錢財權勢女色,今朝有酒今朝醉,再正常不過。
雖然孟景有家眷,但也不至於良善至此。
他在當值的時候悄悄問十步。
後者瞥他一眼,沉吟了片刻道:“約莫是夫人的意思。他們夫妻同氣連枝,相守看得比錢財權勢重,不願今朝醉明日死,也是常理。”
難怪滄州和京城,日漸好似兩個逐風樓。
阿武恍然大悟。
日子一日日平靜流過。
孟景有他的事情要忙,常常在校場中待到很晚。
只晚上匆匆趕回來,同馮玉殊一同用晚膳,偶爾一邊吃,一邊微皺著眉頭,表情痛苦地聽馮玉殊講些仁人志士的治世之術。
雖然其實大體還是面無表情,但這種程度的心緒流露,對他來說,已經罕見。
馮玉殊常忍不住,同雲錦對視一眼,噗嗤一笑。
他卻不太管馮玉殊做的事,只讓她想做什麼,去做便是。
馮玉殊便借他的聲勢,在滄州投資了幾家鋪子,還開了幾間慈濟堂,收容各地的幼童寡婦,為他們提供住所,甚至能習字,或者學女紅等謀生之術。
她是心善,也有私心,總想扭轉他的厄運。
這一年的冬春,便在這樣的忙忙碌碌中,平靜而幸福地過去。
轉眼至婚期,正是春暖花開之際,卻驀然傳來了一件震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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