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盡頭(古言1v1H) - 43.如石中火夢中身(2)(H)

煙籠綠的紗窗合著,房門緊閉,一切與尋常並無不同。
只房內隱約的黏膩水聲和低吟,偶爾流瀉出來,泄露了端倪。
鋪陳軟毯的美人榻上,人影交迭。勁瘦矯健的少年掐著少女細軟的腰肢,勁腰一送,便感覺頂到盡頭。
濕熱緊緻的甬道細密地吸吮,性器太粗壯,連皺褶也抻平,她腿根微顫,小小聲地嗚咽。
圓頭卻頂到頭了,馬眼碾到宮口,好似被緊窄的小口緊緊吸附住,抽出也困難,每回藕斷絲連,帶得那處極敏感的軟肉也抻長一點,快感如潮。
這樣的姿態,無可避免地將性器含得更深。
馮玉殊艱難地吞著少年的性器,感覺他情動更甚,驢一樣的性器狠命往宮口處撞,彷彿有用不完的力氣,帶著不叩開緊閉的小口便不罷休的狠勁。
“…太深了…阿景…”
隱隱的顫慄從尾椎炸開,是某種危險的預兆。
孟景狠搗了幾下,聽見她嬌氣的哭吟,性器頂端驟然一松,陷入一個更緊密更溫軟的隱避之地。
宮口被捅開,大股清液兜頭澆下,卻被圓碩的龜頭盡數堵在花壺中。濕熱的肉壁劇烈收絞起來,馮玉殊驚叫了一聲,不受控制地拱起了背,脊骨如脆弱的瑤琴,瞬間緊繃到極致。
粗壯的莖身艱難而兇狠地進退,將春水和愛液糾纏在一處,搗成汩汩白沫,隨著肉刃退出湧出一點,又被深深帶入甬道深處。
他終於盡根而入。圓頭頂到宮口盡處,碾上本不應該被造訪的敏感肉壁。深深插入時,連兩顆飽滿沉墜的囊袋也好似要塞入小穴。
抽插得太快,囊袋時不時甩在白嫩的臀縫處,好似某種淫刑,將嫩白的軟肉鞭出大片的紅痕。
“嗯啊…”
馮玉殊全身震顫,一身軟皮泛起情潮,撐不住美人榻,便被他抱住腰肢肆無忌憚地抽插,止不住地晃。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突起,顯出一點粗碩性器的形狀。
或許真的是淫刑。
他在她頸側劇烈地低喘著,滾燙的呼吸噴在耳後。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眼尾微微發紅。
下身挺送得更加賣力,鐵箍似乎的手臂錮住她腰肢,鬆開一瞬。一隻掌輕輕地覆在她小腹上,掌下摸到一點由於過於粗長的性器的進犯而造成的突起。
馮玉殊咬著下唇,有些害怕地哭咽起來,眉心顰著,雙頰酡紅,好難耐模樣。
他知道怎樣讓馮玉殊快樂。
“輕些…阿景…撐壞了…”
她也學乖了,知道輕輕蹭蹭他的臉,軟聲小意地求。
他在她頸邊惡狠狠地咬一口,唇齒銜起一點軟嫩的皮膚,輕輕地磨。下身依舊撞得兇狠,性器在甬道深處極速抽插,所過之處燎起延綿無盡的顫慄酥麻。
小腹酸軟的快感越積越多,腿根發起顫來,哭吟也更婉轉動人。緊緻濕滑的甬道好似壞掉了,瘋狂地收縮吸吮起來,將勃發性器上環繞的青筋也嚴絲合縫緊密包裹。
次次盡根而入的性器碾過極度擴張的穴壁,連尿道也受到強力的擠壓。馮玉殊劇烈地喘息著,尾椎升起心悸的顫慄快感。她慌張哭叫著掙紮起來:“阿景…別…”
話音未落,她全身抑制不住地打起了擺,大股透明的清液從腿間湧出,滴滴答答,順著美人榻的邊緣,濺落在地,積成小小一灘濕痕。
孟景悶哼了聲,加快了抽插,劇烈收縮的甬道夾得性器疼痛難忍。他是個特別能忍的,也難免抿著薄唇,微擰著眉,顯出些難耐神色,制住她的腰又狠抽了數百下,直插得小穴好似壞了似的,每頂進宮口一下,便擰出一小汪水液來,才抵在最深處,精關大開,全部澆灌給她。
他扔微微低喘著,將性器抽出馮玉殊的小穴。灼白的濃精隨之湧出一點,被紅腫充血的花唇含著,大多數都留在了體內。
馮玉殊被操得暈暈乎乎,他將人抱了起來,動作間小腹微微擠壓,她靠在他肩頭,迷糊嚶嚀了聲,好似舒服,又好似難受。
腿間落下幾點白濁,滴落在地上。
他將人抱到榻上,分開她綿軟的細腿,骨節分明的指伸到腿心,仔細替她清理了,又將她擋嚴實了,才讓婢女進來。
馮玉殊聽到婢女進來準備熱水、擦拭地面的動靜,驀地睜了眼,躲在他懷裡,鴕鳥似的窺探一眼,自覺荒唐,又將臉埋回去了。
餘光瞥見孟景,正微帶笑意地看著自己,眼角眉梢都是饜足,簡直精神抖擻,好似不是做了荒唐事,而是飽飽睡足了幾天似的。
馮玉殊瞪他一眼,憤憤又懶怠地窩回他懷中。鼻尖同臉兒蹭過他胸膛,微微發癢,他好似笑了笑,胸腔隱隱振動。
他們在滄州的日子實在甜蜜。
以至於後來雲錦回顧來路,提起過往種種,忍不住唏噓,說定是“連神仙也記恨”,才有那樁文王卦和那些誤會坎坷。
馮玉殊不置可否,只是笑笑,坐在移栽了新柳的庭院,悠閑曬著太陽,手邊放了好幾碟南地獨有的甜果和糕點,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閑話。
正說話間,有婢女進來通傳,說是醫者到了。
逐風樓在滄州盤踞,隱有佔地作亂之勢,連朝廷的大老爺亦噤若寒蟬,何況是普通百姓。那醫者亦步亦趨,跟在黑服颯爽的婢女後面,面上難掩驚懼之色。約莫心知這裡是孟景內宅,言行格外緊張拘謹。
甫一進來,還未敢抬頭,只聽得兩個年輕女子的輕快的話音,一個響而脆,一個柔而輕,好似聊到了什麼高興的事,輕快的笑聲夾雜於其間,恍如春日原野,貴女出遊,會聽到的那種歡笑。
醫者感到兩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頓了頓,溫柔些的聲音對他道了聲“勞駕了”。
這約莫便是這座宅子的女主人了,他忙道了聲“不敢”,恭敬走上前來,替她把脈。
心中卻也隱隱驚異。馮玉殊顯然是那種被養得很好的女人,養尊處優,瓷白纖細的素腕,說話也柔聲細語,聽不出半點戾氣,全然不像是逐風樓那種刀尖舔血、基本大字不識的江湖殺手會金屋藏嬌的那種女人。
當然,也很難想象,他們會這樣嬌養、尊重一個女人。
醫者沉吟了片刻道:“觀夫人脈相,似是近年曾受過驚嚇勞累,加之夫人身子骨向來薄弱,拖得久了,恐有子息艱難之虞,還須仔細將養著。”
那約莫是婢女身份的年輕女子聽了,擰了眉有些急道:“小姐,你聽聽醫者說的,再莫要累著自己。我早說了,成婚的諸多事項,能丟開手的,便丟開手,交給我和十步他們去做,實在不行,不還有他嗎?”
”他“指的自然是孟景。
然而他最近也忙起來,被逐風樓中的事務纏得脫不開身,馮玉殊也不想事事都讓他插手。
雲錦還在念叨:”還有京城送來的賬冊...“
馮玉殊順手捏了一塊梅花糕點,秀氣地吃著,抽空點點頭,很給面子地附和一下:“夜深便不看了。”
醫者暗自驚訝這位夫人的好脾氣,遲疑了片刻,插嘴道:“若只是尋常雜務,也不妨事的,夫人不必太過憂心,開些溫補的方子,好生調養著便是。”
馮玉殊含笑應了,謝過了他。
醫者寫好方子,感激地接過賞錢告退,隨著方才帶他進來的婢女,低眉垂目地出了內院。
穿過垂花門時,他腦中還在漫無目的地回想這一遭令他新奇的所見所聞。
忽然,餘光瞥見了什麼。醫者渾身一個激靈,原本鬆弛的心緒驀然又提了起來。
他心驚肉跳,慌忙垂下眼來,不敢多事。
不遠處,逐風樓明火執仗、姿態各異的江湖異人,神色肅穆,正一個接一個從大門魚貫而入,進了正廳。
慌亂中的一眼不甚真切,只依稀見得為首的人中有一女子,格外顯眼。一身靛黑苗裙,手中一把好似綢緞的古怪長兵器,銳光晃眼,腳步急促,在眾人簇擁中進了屋。
婢女有些疑惑憂慮地駐足,也朝那邊凝望了一眼。回過頭來,轉而將醫者送到角門邊,避免了同他們照面。
----
大力推進劇情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