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重量,很輕易地便陷入柔軟的錦被中。
孟景俯下身來,剋制地碰了碰她的唇。
柔軟的唇瓣相觸,有一絲微微的涼意,好似蜻蜓點水。
少年人血氣方剛,呼吸已然重起來,怕她惱,強忍下慾念,直起一點身子,與她呼吸交纏。
漆黑的雙眸深處,有一些她沒見過的東西。現下這樣近的距離,她似有所覺,有些發怔。
是迷戀,和追逐。
她猶豫了一瞬,抬手,好似想摸一摸他的眼。
少年喉間一滾,黑睫微垂,順從地合上了眼皮。
她的指尖便從他眼尾,那道淡的細小疤痕,撫過他因為忍耐而微皺起的眉心,再是高挺的鼻樑,最後停留在他偏寡淡冷肅的唇邊。
然後不動了。
孟景等了一會兒,緩緩地睜開了眼,意味不明地盯著她。見她沒有動作,輕拽過她的手碗,眸光一動,微偏了一點頭。
他在她指尖,而後是手背,落下數個微涼的吻。
馮玉殊耳後有些發熱,羞怯地微偏了頭,好似要躲開他太有侵略性的目光。
他自然不會允許她逃脫,又俯下身來,去銜她豐潤的唇。
這一次,馮玉殊終於有些惶惑,因為他挑開了她齒間,將舌送入了她牙關,纏著她的舌一同糾纏廝磨。
她無意識地,摟住了少年的脖頸,好似抓住一根浮木,不至於被風暴吹散。
少年摟緊了她的腰,無意識地用指腹摩挲著她腰后微突起的背脊,以更加熱烈的吻回應她。
熾熱的、細密的癢,一點點升騰起來,流向更隱秘的地方。
馮玉殊嚶嚀了一聲,欲蓋彌彰地,悄悄夾緊了腿心。
她被他親得暈頭轉向,輕推了推他,一下得了自由,軟綿綿地靠在人懷中喘氣,卻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胸前高聳,如何頂出曼妙的、令人浮想聯翩的曲線。
孟景只要微垂下眼,他的鼻尖,幾乎就在那雪白褻衣包裹的兩團綿軟的上方几寸。
馮玉殊大概生來就是要克他的,他微磨了磨后槽牙,將人圈在懷裡,用力貼貼。
猶嫌不足,埋在她鎖骨處,深吸了一口氣。抬起眼來,見她白膩的頸子一寸寸爬上一點點緋色,耳尖也紅紅。
他眸光微動,再俯下身去,用牙輕輕地銜起她耳垂的軟肉,又舔又磨。
馮玉殊低低地驚叫了一聲,縮了縮脖子道:“嘶,疼呀,你是狗么?”
有些疼,又有些癢,又...好舒服。
孟景依依不捨地鬆開她,他深深地盯了她一眼,黑眸中甚至有一絲莫名的譴責意味。
馮玉殊,一點高聲也聽不得,舔也舔不得,咬也咬不得。
他好似有點認命,吐出一口濁氣,將錦被扔在馮玉殊身上:“睡吧。”
馮玉殊猝不及防被錦被埋住,不過下一秒,她的臉就露了出來,是孟景的手就把錦被抻開了。
若他黑髮中有小狼軟軟的耳朵,現在應該是耷拉下來的。
馮玉殊若有所思地盯著他。
在他從錦被中抽出手的一瞬,馮玉殊突然將手搭在了他肌肉歕緊的手臂上。
微涼的指尖無意識地滑過他臂上隱約浮起的青筋的脈絡,遲疑了片刻,她抬起眼來問他:“孟景,你要走了么?”
這樣的夜晚,我有點,有點想和你待在一塊兒。
但她說不出口,只是問,你要走了么?
孟景靜靜地回望她,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熱氣在二人之間,瀰漫開來。
是了,那日從滄州入京的轎中,她也是這樣,玉面含羞,欲語還休。
孟景無意識地微抿了唇,遲疑了一瞬。下一秒,他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反手抓住她的腕子,半跪進帳中,將人拉進了懷中。
她渾身都軟,被他微熱的掌心一觸,輕輕地抖。
孟景將人圈在懷中,再不給她臨陣脫逃,在她光滑的肩上好似泄憤地輕咬一口,卻不敢放肆,用唇舌好生將人哄著。
細細密密的吻落下。
頸側,鎖骨,白膩的前胸,一路攻城略地,來到兩團柔軟。
少年有些滾燙的掌心,伸進了褻衣中,輕輕推開輕薄的小衣。
那一抹紅被掀開,馮玉殊小聲地驚叫了聲,末了又變成細細的嚶嚀。
兩團鴿乳上,嫩紅的軟珠子微硬,在微涼的空氣中微顫著,被少年銜起來,用犬齒磨著。
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有些粗暴地揉捏著另一團乳兒,或是用覆著薄繭的指捏著乳珠,壓扁抻長,將馮玉殊激得小貓小春似的,嗚咽起來。
“嗚....”
馮玉殊難耐地挺了挺身子,不知是想要逃脫,還是想要將軟乳送入少年口中。
她上身光溜溜的,玉體橫陳,在錦被掩映下,白得好似在發光。
而他一身黑,衣襟合得嚴實,隻身下鼓鼓囊囊一團,隱約可見駭人形狀,本能地貼在她腿心,狠命撞了撞。
嗚啊...別!
她羞惱地腦子快不轉了,直起身來,一隻軟綿綿的手,輕輕搭在他前襟上,頗不顧禮儀地,指尖發抖地,要扯他的衣襟。
孟景好似極輕地,挑了唇角,舒展開雙臂,將身上衣服除了下來,露出少年人肌肉線條漂亮流暢的上身,動作間,有一種內斂的危險。
他驀然捂住了她的眼睛。
將人壓在身下,大掌順著腰線一路劃下,一隻膝蓋分開了少女的腿心,而後將人向自己身邊一帶。
上面交頸鴛鴦,耳鬢廝磨,下頭少年微覆薄繭、帶些涼意的指尖,摸上腿心處最隱秘的花心。
“嗚..不要...”馮玉殊背脊一縮,被他撫著脊骨和頸后,無聲地安慰。
孟景微抬了眼,黑眸閃動著莫名的光,盯著她酡紅的臉,嗓音啞得驚人:“你會舒服。”
他指尖觸到了,好多水兒,從那隱秘的桃源,一點點浸濕他掌心。
那一處也這樣軟,幾瓣花唇,好似嫩豆腐似的,貪心地銜住了他指尖。
“呀!!”
是他從微微閉合的瓣中,摸索到了一小粒含羞帶怯的嫩珠子。
莽撞的少年人沒輕沒重,當下便用指節狹弄著,輕輕將它撮扁了、捏圓了,好沒道理地將它捏了出來。
“你...阿景...別呀...”
她頰邊落下幾滴生理性的淚水,終於怯生生地開口求他,用最親呢的語氣。
孟景果然停了一下,在她耳畔低道:“再叫一聲。”
她抱著少年寬闊的背脊,輕輕抖著,感受著一根骨節分明的長指,分開腿心最嬌嫩的小口,一點點,探進無人探訪過的甬道深處。
“阿景..阿景!!嗚...”
她小小聲叫著,好似這樣孟景便會放過她。
腿心處的春水越流越多,他微停了手,看了眼指尖牽連著的水液,喉間一滾,眼尾隱隱發紅。
貪心的小穴乍一空,甬道也徒勞地一張一縮,好似十分空虛。
下一秒,他換上一個滾燙粗長的物什,圓潤的、有些微稜角的圓頭,抵住了微微收縮的小穴。
好燙。
馮玉殊心中隱隱驚懼,長睫抬起,卻掠過他的掌心。
“別看。”他捂住她的眼,又鬆開,與她額對額,用他那雙比常人更深的黑眸蠱惑她,額邊黑髮因為忍耐,被汗水打濕一點,微微垂下。
就著她下身豐沛的清液,掌心箍住她腰側,他抿著唇,一下一下地撞。
那物什馮玉殊從未見過,也不知是什麼模樣,只覺又大又燙,外邊有層軟皮子,芯子卻跟鐵杵子似的硬,在她腿間進出,蹭過微微開合的花心,又去碾上面探出頭來、敏感得要命的花珠子。
“嗯啊...慢點兒...”
馮玉殊急促地喘息起來,淚珠子從頰邊淌下,好似要被他撞壞了、撞散了,卻也逃不脫,被迫承受自己難以承受的歡愉。
意識被拋得高高的,好似海潮,她腿根微微地顫:“阿景,別...我...好奇怪...”
指甲劃過少年緊繃的背脊,該是留下划痕了,但誰也沒理。
“嗚啊...”
一股清液順著少年的指尖,噴溢出來,小小一灘,泄在錦被之上。
少年的指尖亦濕漉漉,仍在往下滴水。
她渾身都泛起嫩嫩的粉,小腹微微抽搐,好半天,才動了動綿軟的臂,捂住臉,輕聲哭了起來,臉兒羞紅。
真是沒眼看,她竟然...竟然,在床榻上,做了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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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卿卿我我拉拉扯扯
9點還有一更,今天也努力雙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