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狼的狩獵場:校花不為人知的過去與現在 - 第4節

杜維還是剋制不住心中慾火,幾步上前,試探性的撫摸了一下女孩的小腿,沒有動靜。
他更大膽了些,把手放在了女孩裸露的肩膀上,撫摸著這微微溫熱的彈嫩肌膚,是他從未接觸過的軟糯好摸。
昏睡過去,渾然不知自己已經遭受凌辱的女孩哪還有半點之前清醒時的甜美大方可言。
落在肩頭的烏髮散亂,小嘴微開,從唇邊沾上的硬毛來看,這處洞口顯然也被人使用過,她稍露在外的半顆小齒,白白的,令杜維下意識回憶起在宴會上時不時發出嬌笑聲的她,撒嬌時,嘴角彎彎,眼角彎彎,白嫩的小手抓著你的小臂,渾圓的屁股輕輕搖動……杜維的手慢慢的在那鮮嫩的小豆上拂過,許是之前早有激戰,那蓓蕾稍一刺激,就又再度挺起,他咽了下口水,微微的俯倒,把舌頭在上面輕柔的打轉,一雙手,已是不知何時就在女孩的大腿處來回走動,再往上,一路來,都是細膩水滑的觸感,稍用力,便落下一個凹坑。
耳邊女孩的呼嚕聲仍然不絕。
杜維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他起初還是蜻蜓點水,在女孩微帶酒氣的唇上一觸即退,但隨之便是兩兩相合,變作情人間糾纏的廝磨,笨拙的拿舌頭深入女孩不加設防的唇內,尋找到那縮在裡邊的小舌,互相纏繞,舔著牙尖。
半晌,兩人之間拉出一道細細的銀絲,杜維撐起雙手,低頭看著眼前這個嬌嫩可口的睡美人,卻突然愣住了。
他頓了半刻,目光不住的在女孩裸露的敏感部位掃動。
陸薇薇的身材很好,嬌小的身子,一手難握的大罩杯,肌膚細膩白嫩,美腿修長好看,小腳足弓高高,足心粉嫩,形態小巧,難怪如此受人歡迎。
如果,如果高中沒有女神,他或許也會喜歡上她吧。
杜維忽然間想到了那個在酒桌上半撐腮幫的少女,慢慢的,少女的形象和面前的陸薇薇有了重合。
他猛的跳了起來,眼底露出驚恐。
眼前床上顯然已遭不測的女孩是陸薇薇,那麼她最好的那個閨蜜,一直陪同在旁的閨蜜呢? 他的……女神,會去哪兒了呢? 杜維閉住了眼,腦中思緒紛亂。
他伸手想要為床上的睡美人整理一下衣裝,他在為自己剛剛對女神的背叛感到悔恨。
但女孩子的裙子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左不是左,右不是右,他擺弄了兩下,只能放棄。
算了,就這樣吧。
還是女神的安危要緊。
他這麼想著,正要走出門外,卻不想看見一旁的柜子好像也是虛掩,杜維頓時大為緊張,他小心走上前,猛的拉開柜子,裡面竟躺著雙手被捆在背後的陸薇薇的男友,這人也是雙眼緊閉,躺在一人多高的衣櫃里呼呼大睡,只是眼皮被膠帶貼著,一雙沒有神氣的雙眼瞪的大大的,剛才好似在透過衣櫃門的縫隙觀看一場床間大戰。
看到陸薇薇男友的凄慘模樣,杜維不敢在耽擱。
他走到客廳,攀著樓梯盤旋而上。
還沒走到二樓,就看見一條可憐的牛仔褲落在樓梯口。
杜維趕緊撿起,上面是他過去就熟悉的味道,百合花的香氣。
……他往黑暗的更深處走去,走廊沒有開燈。
一手拿著牛仔褲,一手拿著手機,他已經按好了報警的號碼。
一個房間,又一個房間。
他把耳朵貼在裝飾華麗的門上,細細傾聽。
但都沒有聲音。
他走著,像是貓兒走路,無聲無息。
然後,又是一件衣物落在了走廊上,是少女的毛衣。
他一樣拾起,把鼻子埋在裡面,深深的吸氣,把那香味完完全全的印刻在大腦深處,腦髓的根基,瘋狂的靈魂之內。
而後,他的戰利品越來越多,他覺得自己此刻變成了食腐動物,是一隻白襪,他抓在手中,不知是不是命中注定,這白襪的大小正好可以套在他昂然的武器上,伴著那股摻雜了些許皮革味的香氣,他開始熟練的給自己的身心帶來快感。
壓抑的低吼過後,杜維輕喘了口氣。
他繼續向前,然後看見了少女淡藍色的內衣和內褲。
他如獲至寶般的緊緊抓在手裡,剛剛才發射不久的大炮又隨著鼻腔內湧入的清甜香味而昂首挺胸。
他聽見了響動。
是門內的,也是他期待又不期待的。
擰動把手,他害怕驚動到陳海霆,又矛盾的想要弄出點聲響,好讓對方停止其的獸行。
終究是無聲的。
門開了。
他的眼落在了門縫中,懷中緊緊抱著少女的衣物,嗅著與他精液那股騷臭一起混合起來的氣味,深深的讓他血脈僨張。
那可憐的白襪還掛在他的肉棒上,沒有被取下,而此刻,一隻手又熟練的操弄起了那桿長槍,他望著門縫深處,那兩具在慾海中沉淪的肉體,一黑一白,一男一女。
李茜草自己的衣物此時也就剩下腿上的長靴依在。
她側著身子,正好朝向杜維。
陳海霆扶在她的身後,雙手穿過了少女的兩腋,一隻手胡亂的在一對雪白的軟肉上亂摸,一隻手則半是扣住了少女的嘴角,兩根手指深深的探入,在唇齒深處到處探索,不時便跟著下身的起伏節奏而捉住其中的香舌,溢出一道道透明的津液,被他的指頭撈起,隨意的塗抹在女孩的脖頸間,玉峰上。
再是一晃,男人把這嬌軟無骨,昏睡不醒的嬌軀翻在身前,雙腿微微曲起,下身處的大肉棒更是加快節奏,在那無毛的白虎嫩穴中翻出點點粉嫩與濺落而出的玉液淫汁,女孩的喉間禁不住身體湧上的情慾,那細膩肌膚的表面都染起點點紅霞,她低聲的輕哼著,伴著雙腿被男人扛起,她又一次改換方位,隨著對方的坐起而深深的嵌入他的懷中,被他朝著門口,每一次的抬起,都會換來更粗暴一次的深入。
她無力的搖曳著,像是暴風中的蝴蝶,眼皮輕輕睜開,卻不是醒了,而是在藥物的作用下陷入更深層次的睡眠,無力的眼皮中透露出一點眼白,在那長長的睫毛下,她不受控制的搖動著身體,身著長靴的雙腿在男人選擇去照顧雙峰后不住的滑落,腳尖輕微點地。
「嗯嗯嗯,草死你草死你,故作清高的婊子。
」一聲聲啪啪中,滿臉兇狠的陳海霆嘟噥著就連他自己都聽不太清的胡言亂語:「不是喜歡拒絕我嗎?繼續拒絕啊,婊子,婊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哪個公主?還不是早早的給我開了苞,啊,說話啊,婊子,你還以為你是處呢,還敢罵我嗎?拒絕你的第一個男人?!」「沒想到過了三年還是那麼緊,臭婊子,你的小逼早就餓的不行了吧!當年給你開苞的時候玩的不盡興,今天我就讓你好好嘗嘗你男人的大屌,艹的你以後一輩子給我當性奴。
」「還裝嗎?還裝不!」他一把將李茜草丟在床上,少女柔軟的身體輕輕彈跳了一下,翻了個身,左手軟綿綿的翻了過去,指尖微微蜷起,落在床沿的空處。
因是學過舞蹈的緣故,她渾身是軟的,就是雙腿被強行分開成一字,也不見有半點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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