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陸薇薇笑著舉起高腳杯,裡面盛了滿滿的半杯紅酒:「現在我可是要讓你好好見識見識本小姐的酒量!」「少喝一點。
」她男朋友還不見意見,一旁的李茜草卻輕輕在檯面下扯了扯陸薇薇的裙角,平靜如水的眼裡也忍不住泛起一圈圈漣弟,看來她也對幾年前的那一場莫名其妙的大醉心有餘悸。
「沒事的,我現在酒量可好著呢!」陸薇薇哈哈笑著與陳海霆暢快的碰杯,陳海霆也是咕咚咕咚的來者不拒,幾次三番,推杯換盞之後更是高舉大拇指:「陸大美女,你可真是女中豪傑。
」他們三人中,除了陸薇薇的男友借口要開車只喝了一聽果汁之外,陸薇薇和李茜草都在陳海霆攛掇和起鬨中,敬了老班幾杯。
不過片刻,不善酒力的李茜草的小臉上就已飄起一團紅霞,一雙晶晶亮的美眸更是水汪汪的,似是在這枚白玉上染了一團輕墨,點了一滴小雨,自有絲絲情緒湧起,襯的美人去了兩分仙氣,多了土分凡姝。
期間,杜維幾次想要借口敬酒趁機和稍顯醉意的女神攀談兩句,要個微信號,但每每準備行動,一口氣就提不上來,剛要起身就想著再等一會也來得及,慢慢的,幾個最好的機會都溜過去了,再站起時,已是酒宴末,老班與諸多同學一一敬過,人喝的酩酊大醉,被幾個同學一齊送出了屋外,有陳海霆專門安排的司機送走。
老班一走,就像是發出了一個信號,不一會兒,宴席里的同學都開始辭行。
他們有些各自說好了,準備結伴去KTV唱歌,但杜維實在是融入不進去,而且他還有著心事,眼見著人越走越多,他看了眼中間桌上,一手撐著半邊腮幫,雙眼已然迷離的女神,他再也按奈不住,站起身子,正欲走上前,就見陳海霆與陸薇薇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拼酒,這一次他和幾個其他在場的女同學也大呼小叫著笑鬧,氣氛實在太過火熱,杜維禁不住再度坐倒在椅子上,片刻后,他見那邊的氣氛一點沒有減弱的跡象,孤零零的再也沒法久呆,趕忙像是逃跑一般走出了別墅,沒人相送,他落寞的身影像是走在月光下的影子,存在感稀薄。
他走了好一段路,買好了地鐵票,走進了進站口。
看著地鐵站里還剩下3分鐘就到站的列車,看著那時間往下跳動了一下,變成了個2.他舔了舔舌頭,今晚上吃下去的東西在胃裡翻滾起來。
杜維的腿動了動,比他的腦子更快的衝上了樓梯,衝過了站口,跑著跑著,向著別墅的方向跑著,跑到肺里像是塞了團發紅的熱碳,呼呼的喘氣,渾身上下冒著白汗。
但願她還沒走。
求求你了,老天爺,但願她還沒走。
他不想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若是今天不做完這事,他深知,從今往後,這一輩子他都會後悔的。
後悔今天沒有鼓起勇氣,了結掉高中時就埋下的心結。
緊趕慢趕,杜維終於跑回了別墅門口。
但是,大門關閉了。
他走開了些,透過柵欄往別墅的裡面望,花花草草的庭院之上,別墅上下的燈還亮著。
杜維拿出手機,找到群裡面的「叫我小陳就好了」,他思索再三,猶豫之後鼓起勇氣,發了一段信息過去「不好意思,陳哥,我有東西剛忘在你家別墅了,現在門關了,能幫忙開下門嗎?我是杜維。
」發完,他又覺不妥,補上一句:「就是高中,坐在你後邊第四排靠窗的男生。
」看著關上的柵欄門,他自覺今晚已經沒戲。
女神多半已經回家了。
但都已經走到了門口,不進去一看真的是會抱憾終身的。
他想試著學會欺騙一下自己。
等待許久,企鵝沒有回信。
他忍不住伸手推了推門,卻發現沒有關實,一下就推開了。
心中狂喜的杜維趕緊一個箭步躥進去,又覺得自己剛才動作頗有些鬼祟,還是放開點好了,不然被當成小偷可真是說不清。
他過前庭,來到房子的正門前,先是敲了敲門,又找了一番,終於找到了一邊的門鈴,按了兩下,按鈕是壞的,看樣子應該是最近才壞掉的,真的是流年不利。
立在門前抓耳撓腮了一會,杜維拿這大塊的鐵疙瘩沒啥辦法,企鵝上陳海霆不知在忙什麼又一直不回,他只好另闢蹊徑,想著瞎貓碰死耗子,繞著房子走了一圈,沒想到竟真的讓他撞上了大運,找到了一個衛生間忘了鎖上的窗戶,輕輕推開,他先探頭往裡望了兩眼,確定沒人後,才手腳並用的爬上窗檯,一蹦,跳進了別墅內部。
衛生間的門關著,他先做賊心虛的貼著門聽了聽外邊的動靜,很安靜。
杜維小心打開房門,走出去,外邊是一條走廊,別墅佔地很大,他一時間略有些迷路,往前走了一段,又往後走了一段,才大致確定自己身處什麼方位,很快便找到了去客廳的那條道兒,不一會兒,就又回到了之前吃飯的地方。
他看著被草草收拾,杯盤狼藉的客廳桌面,不由的有些吃驚。
照理說陳海霆不至於放著這麼大一灘亂象不請人收拾,他看著也不像是會自己清理的人,他們家的家政服務人員去哪了? 事情有些蹊蹺。
但杜維倒是沒想太多,他看了一圈周圍,走的近了,略微聽到了一點點呼嚕聲從離客廳不遠處的房間傳來。
他差點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站定聽了一會,確實是呼嚕聲沒錯。
有同學喝多了睡在他家了? 他循著呼嚕聲找到房間,是一間客房,門都沒關緊,還留著一道縫,難怪呼嚕聲會透過隔音那麼好的房子傳到客廳。
誰這麼毛躁?睡覺都不關門。
帶著一絲好奇心,杜維偷看了一眼。
這不偷看不要急,一看卻是讓他一股涼氣從尾椎骨衝上,整個人都被震的呆愣住了兩三秒鐘。
「這……這是!」他回過神來,飛速的一把將門拉上。
心跳的飛快,他告訴自己要鎮定,但哪怕再是深呼吸,心頭對剛才一幕的震驚感依舊是蒙在頭前,嚇的他七葷八素,但驚嚇過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源於男性好色本性的興奮卻又躍上心尖,叫他嘴裡出水,手心冒汗。
又擰開門把手。
走進燈火通明的房間,他靜靜的立在門口,聽著床上那麗人充滿了反差感的巨大呼嚕聲,心中萬千海浪捲起,道德的堤壩被狠狠的撕開了一條縫隙。
幾步之遙的床笫之間——半身赤裸的女孩仰躺於輕薄的被褥之上,之前襯的她甜美嬌人的連衣裙此刻被剝在腰際,上身隨意的褪下胳膊,一根胸罩的弔帶將落不落的掛在手腕上,下身的裙擺則被粗暴的堆在胯上,堵著半邊小巧的肚臍眼兒,肉色的絲襪有半邊在膝蓋,有半邊在大腿,那對美腿被大大的分開,內褲早已不見蹤影,露出那已被粗暴進出過的桃源洞口,上面是凌亂的毛髮,下邊是合不攏的大小阻唇,濃濃的白漿此刻已是半數王結,一雙玉足上的高跟鞋更是有一隻僅剩下鞋跟還掛在足踝上,另一隻被任性的拋在房間一角,腳心處的絲襪更是破了個洞,腳趾和絲襪表面都灑滿了深色的水跡,不知是被舔了還是射了,或是兩者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