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我是個罪人,一個非常骯髒的罪人。
*********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把黑夜照得亮如白晝。
「去你媽屄!人家討老婆,都生一窩兔崽子,就你生個賠錢貨!」「現在倒霉得操個屄也要看你臉色?」轟隆!隆! 「滾!我叫你滾呀!帶著你的爛葯滾去三婆的艇呀!」「還不滾?打死你!」醉父的叫罵混雜著噼裡啪啦的大雨聲,重重地敲打艇艙木板,驚醒了阿玲懷裡的天生。
阿玲乘著天生還沒放聲大哭,急急忙忙地敞開半邊衣襟,把乳頭送到兒子嘴邊。
天生半夢半醒間,本能地張開小嘴巴含著親母的乳頭,大口大口地吸吮起來。
「阿玲~阿玲~你醒著吧~?」「阿玲~聽見嗎?能開開門嘛?」「我說開門呀!」「去你媽!你給我開!門!」砰!砰!砰! 阿玲逼於無奈,只好拉起薄被,輕輕蓋著胸前的天生,剔起木門門閂,輕聲說:「進來吧,小聲點。
」醉父熟練地點亮艙頂上的烏絲燈,咧起世間最猥瑣的笑臉,死死盯著蓋在身上的薄被,壓著醉啞的嗓門說:「未吵醒天生吧?他睡得香嗎?」阿玲像遇見水鬼一樣,俏臉刷一下變得慘白:「你想王嘛?別過來!離我們遠一點!」「哎喲!我又能王嘛呢?」醉父吞吞口水,伸手一摸阿玲的赤足,「這一兩年嘛……我都守住承諾,沒碰過你半根毛髮,對吧?」「你敢!」阿玲狠狠地踢開父親的手。
「嘻嘻!你喜歡的話,我一定敢。
」醉父一邊說,一邊把手放進褲頭,握起雞巴,把龜頭托印在褲襠之上,「好女兒,當老爸求你。
就像之前一樣,讓我洩出來。
很快就好,一下就好。
」「噁心!噁心!噁心!」阿玲強忍眼眶的淚珠,咬牙切齒地說,「當初是你說,只要我留著這個……這個……天生,你就不會再碰我!是你親口對天后娘娘起的誓!」「對對對!你都對!但我今晚真的很想要!」醉父索性拉下褲頭,露出橫立胯間的肉棒,亦步亦趨地向前滑,「我都想好了。
明天我就把你媽給休了,然後我們一家三口,搬到對面海,搬到香港仔那邊。
這事嘛,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你閉嘴!」阿玲正要把眼前瘋言瘋語的父親一腳踹開,哪知醉父出手更快,緊捉阿玲一雙膝窩,然後用力一扯。
阿玲只顧環抱懷內小兒,便像冬瓜一樣向後倒去。
「哎喲,沒敲到頭吧?」醉父嘴上關心,大手卻拉開阿玲身上薄被,只見天生還在睡夢中吸吮著母親的奶頭。
父親的醉眼開始聚焦到阿玲白滑的胸脯上,飽滿的乳房在薄如蟬翼的汗衫下若隱若現。
「噓!我們都別吵醒天生。
」醉父故作關心,身子卻越靠越近,低聲道:「我們就像以前那樣,你安安靜靜地讓我來一下。
我們高興完了,明天我就去接你媽回來,我不休你媽,好不好?就稍微王一下嘛!」就在此時,天生的小齒用力一咬阿玲乳頭,剎那間萬千思緒湧進阿玲早已破碎得七零八落的心頭。
她不再掙札,放軟雙腿,別過臉去。
「嗯,阿玲最聽話了。
」醉父一邊脫下褲子,一邊掏出雞巴,用龜嘆磨蹭阿玲的褲衩,「哎……這麼一折騰,涼了。
不如我們先暖暖身?」醉父俯身敞開阿玲的衣襟,左看看天生吮奶的模樣,右望望阿玲坦露的乳房,「女兒,你看天生吃得多香,讓老爸也喝喝你的奶。
」本想一直沉默到底的阿玲耐不住性子,低聲罵道:「噁心!噁心極了!」醉父熟練地在阿玲的右乳上左捏右擠,瞬間便讓乳暈冒出幾點乳汁,「嘻嘻! 不噁心。
我記得你最喜歡讓我這樣親你的乳頭……」醉父伸出長舌,靈巧地在乳尖上來回打轉,「嗯嗯,不過你已經當媽了,應該會喜歡被人吮奶頭吧?!」「你閉嘴!噁~~啊!」阿玲才罵到一半,醉父已經模彷著身旁的天生,認真地吸吮著阿玲的乳首,一邊贊道:「嗯~嗯~唔~真香~唔嗯~」「還是頭一回喝到人奶。
唔唔~~真的又甜又香。
嗯~~天生,你媽的奶真香,唔~唔~難怪你沒日沒夜地吃奶!」醉父瘋言瘋語,手腳卻俐落地半拉半扯地褪去阿玲的長褲,龜頭肉棒不住在阿玲一對大腿根間來回撕磨。
「看,你也高興了吧?都濕濕的。
」醉父撐起身子,跪在女兒阿玲兩腿之間,看著天生甜睡在阿玲胸脯上,慢慢地把龜頭頂進阿玲肉縫裡去,「天生,你看看老爹多堅挺!你要像老爹這樣,才能多討幾個女人!」「嗚~當我求求你,別亂說了,好不好?你想怎樣我都依你……」阿玲的語氣完全軟了下來,右腿婉柔地反搭在醉父的小腿肚上。
醉父喜上眉梢,湊到阿玲的臉龐前,吐出一口濃濁的酒臭:「全都依我?」「都依你。
」「好!好!我們快快給天生添個弟弟!」說罷,醉父便一挺腰骨,把肉棒頂進阿玲肉洞深處。
無盡的雷雨,稚子的啕哭,一唱一和,為交媾中的男女伴奏。
初為人母的阿玲褪去少女的青澀,給出風情萬種的嫵媚,讓父親一而再,再而三,把一坨又一坨的濁精噴注到肉壺裡去。
天生哭過,睡過,又再三驚醒。
小小的腦袋無法理解這個夜裡發生的一切。
父親一臉滿足地穿上褲子,自顧自說:「明天還是落大喜啦,你先休息一會,明天再來好好疼你。
」父親正想敞開木門,忽然覺得一陣刺痛,驚見手背上插著一根發簪,發簪狠狠穿過手心,只差沒有釘死在木板上,「媽的!你瘋了!」「嘩~~嗯嘩~嗚嘩~~」父親大聲一喝,嚇得天生再次放聲嚎哭。
阿玲手握另一根發簪,輕刺在天生幼小的頸項上:「馬上把你們儲錢的鐵罐給我!馬上!要不我先捅死這個孽種,然後自殺,詛咒你李家絕子絕孫!」「呀~好痛!玲!一切好說,你真的要刺進去了!輕點……輕點……怎說也是我們李家的九代單傳呀!」「閉上你的臭嘴!」阿玲半眼不望啕哭中的天生,手底緩緩往下壓,在天生脖子上刺出一大滴血珠。
「刺到了!柔著點!我去拿!現在就去!」父親深怕阿玲真的做出傻事,馬上從自己艙底的暗格拿出其中一個鐵罐,交到阿玲手中。
「退後!滾回你的艙裡!別追上來!」這夜,阿玲乘著滂沱大雨,抱住一歲的天生,拿著半滿的鐵罐,一直往前跑。
她從住家艇跑到岸上,再從岸邊跑到遙遠的對岸,最後跑上只屬於她與兒子的住家艇。
《完》寫后語:一)本故事設定在六土年代末、七土年代初,乃是個漁業從高峰慢慢滑落,水上人漸漸轉到街上的年代。
參考資料說,當時香港工廠女工月薪大約一千到千五港元。
送人艇一程大約是幾毫子,不到一元。
如有錯失,歡迎院友指正。
二)為了不影響行文,我把刻意把所有水上人的用語放到最後。
但也只是個大概,實際語法可能有所出入,大家意思意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