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跡...這怎麽可以呢!我是你媽媽啊。
況且我愛你爸爸。
”我抬起頭看著媽媽,還是那麽一副錯愕的表情。
深深的,刺痛了我。
她什麽都忘記了。
故意的。
用過之後就像丟垃圾一樣的丟棄我。
真貨回來了,代替品當然就不需要了。
我本來就是代替品啊。
“哈哈哈哈哈。
”我狂妄的笑了起來“我懂了。
”然後我放開了她,轉身離開機場。
跑開了機場。
回到家裡我單獨做好了晚飯自己獨自一個人吃著。
晚上然後找同學出去玩。
以及我拿著這些錢去了夜場。
我找了個女支女做愛。
對方顯然吃驚我是個女生而且未成年。
但是這年頭喜歡這樣做的人並不是少數,所以就做了。
其實喜歡我的同學多了去了。
但是我不想找同學,因為發泄情感我不會發泄在熟人身上。
會延伸成愛然後變成傷害。
第二天晚上我則和同學唱了一晚上的歌。
瘋狂快樂了一個晚上。
回家的時候有些昏昏沈沈。
然後癱倒在地板上不省人事了。
第三天沒人管於是不省人事的我仍然昏迷了一天。
第四天的黃昏媽媽回來了。
看著昏迷的我嚇了一大跳。
媽媽抱起昏迷不醒的我,喊著要爸爸快開車送我去醫院。
待把我抱著放在病床上躺下。
爸爸媽媽坐在凳子上有些焦急的等著報告。
醫生一出來,拿著診斷書,爸爸拿過來一看微微皺起的眉。
“炎傷跡,女。
16歲。
41.5度高燒。
並且引發了肺炎。
胃痙攣。
”媽媽心疼的撫摸著安睡著的我的頭,細細的看著。
我蒼白的嘴唇微微張開,時不時像呼吸艱難一般的一張一合。
即使在睡夢中仍然會胃痛,滾燙的翻滾著。
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起。
<% END IF %>☆、凋謝爸爸則寸步不離。
說道,是營養問題嗎?都是因為我這些年沒有好好待在她身邊。
如果我在的話,有個爸爸應該會好很多。
都怪我。
慢慢的所有的人都羨慕我有一對好爸媽。
整整昏睡了好幾天的我,終於醒來了。
我不大清楚這是在哪裡,腦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覺得腰有些酸痛想起來活動。
一動身卻被針管扯住了手。
我驚訝了一下,細細一看,腦子終於有些想法了。
我現在應該是躺在醫院裡面。
那麽,應該是爸爸媽媽送我來的吧。
她們應該是回來了。
我只好乖乖的躺回去。
嘴唇很乾燥。
護士小姐進來了看見醒來的我溫柔的打了招呼也做了介紹。
然後倒了杯水餵給不方便起身的我。
我道了聲感謝,靠著床看著窗外雨後的夕陽。
很安謐呢。
我也不怎麽想說話,這樣的景色好適合我。
我躺在白色的床單上,微微有些老人的暮氣。
門外爸爸媽媽有說有笑的提著水果回來了。
看見醒來的我,不禁心頭有如放下千斤重擔。
關愛的讓要吃下它們。
護士小姐說:你的爸爸媽媽對你真好呢。
一直都在守著你,也恩恩愛愛的樣子。
好羨慕你啊,不像我。
我爸爸媽媽死得早...“我也希望我爸爸媽媽死得早。
你羨慕我做什麽。
”我淡淡的說道。
心底有些憤世妒俗。
冷不丁的這句話要正在削蘋果的媽媽手中的蘋果掉落了下來。
圓滾滾的滾到垃圾撮裡面。
掉落的還有她猝不及防的眼淚。
媽媽突然抽泣了起來。
爸爸把她抱入懷裡安慰著她。
然後一個耳光扇在我臉上:“枉我和你媽媽那麽想補償這些年來缺少爸爸關心的你。
居然說這樣的話讓爸爸媽媽傷心。
你太過分了。
”我像沒事一樣,抬起頭來繼續看著窗外的夕陽。
第二天我拔掉了針管偷了爸爸包里的五千塊錢逃跑了。
我也不知道逃到哪裡去。
我後悔自己只偷了五千塊,現在我不知道可以到哪個看不見他們的地方生存下來。
但是總有一條出路可以要自己生存的。
我拿著身份證做了火車,去了一個遠方的城市。
什麽也沒帶走或者留下。
坐在火車上的我不會知道在家裡的爸爸媽媽找的我焦頭爛額。
後來我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裡面,吃了不少虧。
然後桀驁堅強了起來。
然後整日說說笑笑玩玩樂樂過去了。
有不少朋友。
靠著女人做經濟來源。
儘管從來不缺少有人都對我指指點點。
但是我一點都沒有羞恥感。
大概是我這個人天生就比較麻木吧。
也不是很在意別人怎麽看我。
只要自己感覺好就好了。
如果我還要和一般的小女生一樣脆弱到要去在乎別人的看法。
那我早不知道自殺了多少回了。
我還常常出入酒吧。
我的樣子還和之前一樣,沒有化妝,只是褲子開始喜歡買撕口式破洞的。
看上去仍然像個單純的高中生一樣。
只是我習慣了找比我大不少的女人。
藏在我心底的傷痕居然是我自己怎麽抹都抹不去的。
我已經盡量將它最小化了,縮小了一萬倍了。
我不要在乎得不到的東西,我不是自虐狂。
但是夢半醒時,胸口的疼痛仍然那麽濃烈。
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的寒冷。
無論我是擁抱著誰入睡。
<% END IF %>☆、傷跡我不會知道我逃走的那天爸爸媽媽焦頭爛額的到處找我。
找了十幾天。
急的抽煙。
到處問。
睡不好。
後悔,自責。
充斥著父母的心。
我是獨生女。
媽媽也無法再生了。
畢竟陪了那麽多年。
怎麽都不會想到我會跑掉。
失蹤掉。
從此就消失在他們的世界裡面。
兩年後的一天黃昏,微微憂鬱的媽媽神經質一般的像昨天這個時候一樣的打掃著我的房間。
那個上了鎖的打不開的抽屜。
被莫名其妙憤怒的她用鐵鉗砸開了。
那本我沒有帶走的日記本顯露在媽媽的眼前。
封面是一副日本漫畫。
滿地冬雪,一個裹著圍巾的人的背影。
他彎著腰拾起地上秋天遺留的楓葉。
輕輕的翻閱開來。
第一頁,有些小有些歪扭的字刻印在本子上。
“十歲:今天似乎和媽媽做了那樣羞恥的事情呢。
我好害怕。
和自己的媽媽那樣做是會被天打雷劈的吧。
嘖嘖。
好像小朋友說話都比較誇張。
但是我更多的是,覺得心痛呢。
看著那樣的撕心裂肺的躲在我懷裡哭泣的媽媽。
我就覺得好難受。
我好希望她可以笑起來。
不是那樣假裝的對著我溫柔的笑。
怎麽都覺得是逞強想要小孩子安心。
我希望媽媽開心的笑。
一點都不顧形象的笑。
”恍若那時候的炎傷跡就在眼前溫暖的笑著鼓勵著媽媽一般,一片暖暖的淡黃色。
閱過了這篇日記。
“十一歲:今天媽媽帶我去爬山。
爬到山上的時候我很累。
坐在媽媽身上抓著她的腰睡著了。
手實在是太短啦,根本沒辦法摟住她的腰。
媽媽那麽溫柔的撫摸著我睡著了。
所以今天很開心”恍若她小小的臉安心的睡在肚子上小小的手抓著腰的兩邊,雙腳跨開夾著閑雨股間的模樣出現在眼前一般,一片青蔥的綠色的山水。
閱過了這篇日記。
<% END IF %>☆、傷跡(2)“十五歲:被莫名其妙的媽媽用鐵棒抽打了一頓。
用鐵鏈鎖了好幾天。
本來很憤怒的我現在想起來卻覺得有點好笑。
這個媽媽真的是...臉上身體上還有傷痕。
沒有飯吃。
也沒有水喝。
也沒有人在。
一個人鐵室裡面感到有些許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