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胃痛我還是看了一集又一集。
每一集都很好笑。
“美訝:游泳真好 小新:美訝,你愈來愈像魚了 美訝:你是說像美人魚嗎? 小新:不是,你的魚尾紋愈來愈多了 ”“小新這家夥實在是太有趣了。
如果生孩子的話,一定要生個這樣的。
”我笑著說。
然後突然又自言自語的說“一定不要生我這樣的。
”“又悲觀。
又無趣。
常常害怕一個人難過的想哭但是還是死要面子。
”“害怕被傷害所以把別人都拒絕的遠遠的。
”“我想如果把我的想法都寫成一本書的話。
那麽我一定會被排斥吧。
說不定會因為太格格不入被認為是妖怪給槍斃。
有很多東西也會觸犯現在的政治家呢。
”“從小就是這樣。
和周圍人不一樣。
所以變得和周圍人格格不入。
覺得說了別人也不會接受我。
更何況我不能給每個人都開一次演講讓大家不排斥我喜歡自己的媽媽。
”我到底該怎麽辦。
我抱住自己終於難受了起來。
我有想不開的時候。
因為我很脆弱。
非常的。
我想要一個一直懂我的人陪著我。
我想要一個見證我所有的人陪我。
那樣她就什麽都懂。
但是一直陪著我的。
只有我媽媽。
和媽媽無論如何都不會有結果的。
最後的最後只能是滅亡。
在黑暗中見不得光明。
哪怕是站在同性戀堆裡面也難以被認可的東西。
那我到底該怎麽辦。
難道我的一生只能夠活在那樣的陰影裡面別無選擇麽。
我希望 有一個人能夠撫平我的傷口。
一天一天的治癒起來。
讓我再也不會碰到童年裡面的經歷。
我希望世界變成我希望的那樣。
即使不接受我。
那麽也讓我和一般人的一樣。
只擁有一小部分的正常的不被接受。
而不是全部。
我不想被人叫做變態。
我不想和別人不一樣。
我害怕別人接近我以後馬上又抽身走開然後傷害我。
所以我誰也不敢接近。
我只是這時候才會這樣想。
這時候的我像個懦夫。
脆弱。
棉花碰到都會受傷。
我非常非常的多面性。
有時候會很堅強,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可和安慰。
只要沈浸起來做一個人覺得會獲得快樂的事情就好。
脆弱的時候。
是發揮了堅強過度以後。
發揮脆弱過度以後我也會非常堅強起來。
我不懂自己在想什麽。
在脆弱過度後自愈了傷口我看蠟筆小新的笑非常的舒心。
然後就有些疲倦的在沙發上睡著了。
摟住自己滾成圓滾滾形狀的被子。
越摟越緊連眼睛都越閉越緊。
蹭著蹭著。
睡著了。
<% END IF %>☆、染成藍色(2)窗外墜落了搖搖曳曳的六角星的雪花。
飄在屋頂上,飄在樹上。
房間里飄著我放的歌曲。
有些安靜,有些安靜的感傷。
非常非常安靜的重複著,溫柔的放著。
女歌手的嗓音非常的淡輕,有些微微的顫抖。
像是溫柔堅強的聖母含著淚光卻悲壯的祭奠死去的亡靈一般的歌唱。
雪花也那樣溫柔的飄著。
像是愛一樣的溫柔。
安靜的飄落在地上,綻放了最美的微笑後在地上融化。
第二朵也是這樣,撲入死去的前輩的身體裡面微笑的化去。
最後這樣前仆後繼著,終於為人們呈現了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她們還是那樣的微笑著。
那樣的溫柔的。
為我們一隻只的繼續綻放,哪怕變成水蒸氣消失在這個世界。
也想要醒來的我們看到了最美的世界。
還像當初那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孩一樣的開心。
或許我們什麽都變了。
只是看到銀裝素裹的世界的時候,仍然仍然會像一個孩子一樣。
還會覺得美。
還會覺得開心。
還會和周圍的人一起打雪仗。
最美的畫面是兩個老人,還穿著羽絨大衣,帶著帽子手套把自己圍城一個球一樣。
在雪地裡面堆著雪人,像兩個童心未泯的老人相視彼此快樂的笑起來。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生生死死離離合合。
無論經歷著怎麽樣的風雨,我都想告訴你我心中緊密的心情---我想牽著你的手,想與你一起垂垂老去。
早晨我迷糊的睜開了雙眼,朦朧的像個剛出生嬰兒的輕聲呻吟了句“恩”。
原來是薔薇回到家裡的噪音把本來就容易夢醒的我吵醒了。
她正在擺放自己剛剛脫下的靴子。
收起好傘放到鞋櫃裡面的時候。
輕聲咕噥了句“呀。
這孩子放了一夜的歌。
”然後皺著眉頭去關了音響“這樣時時刻刻刺激著神經真不好呢。
”然後坐在沙發上面烤火,搓著手。
“誒。
。
。
!”她驚訝的看著滾在被子圈裡冬眠的蠕蟲一樣的我。
然後湊了進來仔細看“誒誒。
。
。
怎麽眼睛是睜著的!”(嚇+抖)我縮在被子圈裡面睜著眼睛看著薔薇小姐放大了的臉。
眼球隨著她動來動去。
“哎呀!你沒睡啊!”“托你洪福被吵醒了呀。
”“哦哦!好些了沒?”“額?”“昨天不是不舒服一個人回來了嗎?”“喔。
沒事了”我說“哦。
這樣啊。
外面下了好大的雪。
冷死人了。
剛剛回來的時候覺得好漂亮啊。
外面都是白色的了。
屋頂上面都被雪給埋了。
”“誒??下雪了?!”“是啊。
好冷。
剛剛我是一邊抖著一邊回來的。
”薔薇小姐在烤火的手紅彤彤的。
上面還有兩三個被蚊子叮過一樣的包。
那應該是凍瘡。
我包著被子。
像根會走路的直柱夾心棉花糖。
走到桌子邊。
打開一個盒子。
從被子里伸出一隻手拿了支凍瘡膏。
然後拿出薔薇的手半跪著給她塗上。
“什麽時候這麽細心了呢?”她說“看到了就塗上了。
我一直都不大細心的。
”“不是呢。
其實是個相當敏感的孩子。
”她閉著眼睛笑了笑。
她見過的奇怪的人應該很多吧。
薔薇小姐是個閱歷非常豐富的人。
也相當的溫柔。
但是那種溫柔卻感覺有些虛無縹緲。
像是在微笑著說謊一般。
“小跡什麽都不會對我說。
更不要說是別人了。
經歷過不好的事情嗎?”我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怎麽回答。
說不是會被看穿顯得很傻。
說是,我又不大想說那些事情。
我試著說過。
但是別人完全不懂。
真的無法體會我的感受。
無論怎麽樣。
經歷過的只有我而已。
奢求別人理解。
真的很愚蠢。
過好現在就好了。
何必老是想從前呢。
“薔薇小姐...是和多少個人同時交往著呢?”我轉移了話題。
也突然想到這個了。
“哎。
”她無奈的吐出口白霧“我也不知道。
應該有十位數了吧。
真心的也沒幾個。
大家都是一起玩玩的。
生活很無聊的。
”“啊。
這樣。
沒想到我出人意料的有些傷心呢。
”我開著玩笑。
“誒。
你會吃我的醋才會奇怪吧?”這麽久了也說不清兩人的關係到底是什麽的我們。
絕對不可能為對方的事情吃醋,卻真實的同居在一起。
在別人眼裡也是親密的。
因為無法將心事寄託給別人所以難以喜歡上誰的我。
因為對生活倍感無聊對什麽都看透所以也對別人無法產生特別濃厚興趣的薔薇。
就那樣走到了一起。
比較像是一對好姬友。
<% END IF %>☆、染成藍色(3)我笑笑沒再說什麽。
就圓柱狀的移動到了窗子面前。
廣大的窗戶下面。
白茫茫的的一大片。
偌大的空地上被鋪滿了雪。
地上像是撒光了地球上海水的鹽一般。
厚厚的。
沒有太陽被很多雲朵遮蔽卻也很光亮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