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
昭兒大驚失色,這可還是在芙蓮姐姐的主院里呀!況競便下了手!
這是一間柴房,高高的稻草堆兒被當成了床,由著況競把那個雙腿兒直踢的美婢抱了上去,他聲音粗啞中透著息喘:“你個賤丫頭!平日里早便知道老爺我總在窗邊偷窺,是否惑覺很是刺激?!”
昭兒被捂住了嘴兒,箍在腰上的手又跟鐵鉗子似地緊實,除了兩條腿兒還能亂蹭外,哪裡有半點逃離線會?又給強行抬到稻草堆里上,被男人如惡意曲解,真真是有苦難言。
況競一把摟上這小淫娃軟嫩的身子時便心頭不住地嘆氣。這淫娃身上有上等香料乳液,味兒真真是好聞極了,香香甜甜的很是能激起男人的性慾來。
他玩這般多的女子,就這個小婢子,一直按捺著沒動手。一方面是沒機會,另一方面是顧及她是弟媳。
“這身子可真是香……且讓我好生看看,你這對被覆兒揉得極大的奶子是如何地俏麗挺拔·……況競一手壓著昭兒的手高舉過頭頂,另一手撕扯著她的束胸。這衣裳兒穿脫方便,只需往那袖口一拉扯而下,一對自嫩奶子便俏生生地彈跳了出來!
昭兒淚眼窪窪,急急求饒:“大哥不要……你若污了我身子我會去找二爺討個說法兒的!”
況競手上動作一松,昭兒立時得了空,沾著一身的稻草捂著凌亂衣裳跑了出去。
“淫娃子,這次我且先燒了你……”
昭兒衣寒凌亂從芙蓮院落出來,頭上沾了稻草正好與那帶著三個女兒回來的恩惠撞了個正著。
“要死了!”恩惠一聲怒罵,待看清眼前何人,怒道:“昭兒,你作甚呢?”
仔細一看卻見她眼眶兒紅紅一身狼狽樣,這模樣兒怎麼看都像給人污了身子的情景!
昭兒貝齒一咬,眼中好不委屈后,淚水大顆掉落,欲待張口解釋,卻是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於是只得掩面而去。
“誰欺負她了?”恩惠心眼一轉,正欲了解一下內情,便見況競從院里出來。那瞬間,女人的直覺讓她頭皮發麻。
況競直直走至小妾身側,冷冷扔下一句:“管好你的嘴巴,這事兒傳出去了,唯你是問!”
恩惠聞得身子一僵。
***
熊年管事來了府上一處偏僻院落里后,小心地左張右望關了大門,徑直尋了路進入一間房內。
恩惠己是淚眼窪窪地坐在床側,熊年走了過去,一瞼心疼樣:“夫人,因何事悲傷?”
恩惠瞪之:“況競那個喪盡天良的,連自家弟婚婦也要染指!”此後且哭哭著啼啼著把事情始末道了出來。
熊年一瞼緊張勸道:“失人,這件事你可千萬算傳到芙蓮夫人耳中去啊!”
恩惠氣得直咬牙切齒:“我怎能不傳給她了!她平日里老仗著自己是當家主母的嫡小姐出身,時時壓我一頭,我即便生了三子都只得閨女,那也總比她連顆蛋都孵不出好罷!她總是袒護著那昭兒,結果這死丫頭也來勾引她男人!我倒是要讓她知曉了此事,看她日後如何還有u、顏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
“夫人,這可真是使不得!”熊年急了。
恩惠冷笑:“你怕什麼?
熊年額上冷汗都浸了出來,眼兄恩惠一瞼奸人得逞的笑容,便不由內心一嘆,如實道來:“前兩日,老爺私下裡尋了我·……”
那般語氣那般表情讓恩惠心裡一咯嘴,急道:“他都問了些什麼?!”
“老爺他……己經知道我們偷情一事了!熊年如實道出。
恩惠瞬問面色慘白,大受打擊,“那他……怎麼還留著我?!”
“他打的什麼主意?”恩惠面色白得似紙,雙手揪皺了羅裙。
這大戶人家的妾室若被發現與下人有染,浸豬籠是連官府都不用通報的,生死皆掌握在男人一言之間!
“老爺那時問我,可是真心歡喜你的,若你歡喜,便成全了我們倆,送你出府。”
“他那是在用昭兒一事來堵我倆的嘴!恩惠氣極,頭上金釵都頗抖不停,“他這就是用來當作籌碼的!
“恩惠,我且問你,你可願與我一道出府?”熊年抬頭,面色帶著認真問。
恩惠瞼色一僵。雖說她是不得寵的小妾,可況競的小妾,又替他生了三女,平日里吃穿用度上芙蓮也是沒虧過她們這房的。
榮華富貴在眼前,讓恩惠離了府拋棄了統領小妾一職,跟著個奴籍出身的男人過清苦日子……
她當初怎麼就瞎了眼地勾引了熊年呢?這男人什麼事都沒幫上她啊——
熊年久等不到恩惠的有回答,但見她面色凄凄,便己是心寒,嘆道:“罷了。你若不願意,老爺也允了你繼續留在府上好生照顧三位小姐……
“那你呢?!你且還繼續留在府上?!
“老爺說了,若你願隨我去,便給我們一筆錢銀。你若不願……我這條小命,就只能留在府上了。”
恩惠面色慘白如紙。
第051章:姐姐,昭兒的肚子好著呢
熊年……恩惠聲音哆嗦,“你可說的是千真萬確……?l”
熊年目視良久,面色如土:“夫人,這幾年,你可對熊年有一絲情意?”
“……”
***
菩薩生日,況家的老爺與兩位大少爺都得去宮裡參加祈福大典,沒得一天時辰兒不會腳落家門口。
“我約莫戌時才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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