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依你。”
“那我可是先下去了。累了一天了,一身是汗。”況復立馬歡喜地跳了起來,拉著昭兒小手便越過大廳往後屋而去。
待那雙小年輕一離開,芙蓮便勸:“老爺可是有些心急了。”
況競卻是說:“那小子被你家妹子迷得團團轉了!直把矛頭對準了昭兒”
芙蓮心裡頭是歡喜的,這昭兒是自己帶過來的陪嫁丫餐,平日里一直很是聽話。小叔子年歲兒漸長眼看著就滿二十了,行了冠后也自然得面臨成家立分家的情況兒。
小叔子是嫡出的,她所嫁的男人雖說現在混的還算顯貴,但出身卻只得了個庶子地位。
芙蓮自嫁過來后便行當家之事,這況府家大業大,丈夫又一直很能掙錢,要讓她白白把富貴送給小叔子,她怎麼也不樂意不是?
可惜她肚子不爭氣沒能生個一子半女的,以致況競不得不把牢握在手上的偌大家業全交還給弟弟。
可如今又不同呀!若小叔子一心只寵著昭兒這丫頭一人,她再在旁側敲點著讓昭兒打理若府上事務,這昭兒肯定是沒這能力,那最後這院內事務還不是她一人牢握手中了!
“昭兒打小兒就伴在復兒其邊,可謂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這感情深也是人之常情。”芙蓮掩嘴一笑,一副兒大事化小的樣兒”
“你最好是勸勸你家妹子,早些兒讓復兒成家立業娶個正房。”
“其實夫君你也莫要擔心,我看復兒那語氣雖說沒明面兒應了,但也沒拒絕不是?”
“今兒孫秋夜回了府便鬧若退親,就是因這丫頭惹的禍事!”
“我們家昭兒知書達理的,怎麼會呢!”芙蓮叫冤。
“行了。這事兒便交給你了。若復兒沒娶成孫秋夜,這昭兒也別想留了!”況競起身甩袖而去。
***
芙蓮找了個時辰兒把昭兒叫入房內,且把況競的意思表述了,昭兒聽得沉默,片刻后才淚眼窪窪好不委屈道:“姐姐,這能怪昭兒么?!昭兒又沒說不讓二爺娶親,再則了我就一個小妾,二爺要娶誰還能由著我答不答應著呀?”
那委屈的模樣兒真是含羞帶怯的好不惹人憐愛,只看得芙蓮心頭想著這丫也真真是長大成人了。幸爾當年陰差陽錯弄去了小叔子房內……
女人總歸是眼熱嫉妒心強的物種。
她暗自一聲感慨后,笑道:“委屈得你又能如何?這黑鍋兒啊你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誰讓二爺不聽話,整日里嘴上都念著“我家昭兒這般好”,這槍口不指向你還指向誰?”
昭兒撅嘴生悶氣。
芙蓮哄道:”罷了罷了。知你委屈。姐姐前兩日娘家裡捎了一對上等的羊脂血玉來,打成了一對龍鳳玉佩。本想著等姐姐日後有了子嗣傳給他們,眼下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的事兒了!我瞅著還是給你罷,鳳給你,龍給復兒”
說完便從小桌上推了一個小盒子遞過去。
給一巴掌兒再給一甜棗,這可是芙蓮拿手的好戲。
昭兒美滋滋接過打開一看,一對通體白潤的精美玉佩落入眼帘。“謝謝姐姐!”
見昭兒歡喜樣兒,芙蓮時機到了,便出了主意:“你可切記回頭一定要讓復兒答應了這樁婚事。那孫秋夜是個柔弱的姑娘,若她當了正房,你日後也能拿捏得住她。再加上姐姐從中幫你,還怕復兒不只疼寵你一人?”
“姐姐說得是。回頭我就給二爺爺提提。”
“這就對了。”
昭兒從芙蓮院落處出來,小瞼上哼哼著,手裡左右拿著一塊玉佩兒模樣兒甚是天真歡樂間,一頭便撞到一堵人牆上。
昭兒瞼兒一爛,鼻子都給撞疼了,抬頭一見,便是大爺那張嚴肅瞼。
昭兒一緊張,吞吞口水趕緊側了身兒低了頭:“大哥……”
“手上可拿的是什麼?,況競肅著瞼,低頭掃向昭兒白嫩玉手上的一對玉佩。那手指兒可真是纖細白嫩的,指甲兒修得圓圓潤潤呈粉嫩色。
瞧得況競心頭一處火熱,喉嚨不由自主滾動了幾回,面上卻得強行壓下心頭邪火,板著一張瞼。
昭兒怯生生地抬起頭來,她一直是怕極了他的。捏著玉佩的手兒也是一緊,緊張著回道:“是姐姐給的一對龍風玉佩兒··。
“拿給我看看!”他伸了一隻手遞到她面前。
昭兒猶豫了一番,貝齒輕咬粉嫩唇姍,抬了手把那玉佩兒放到那一隻赤黑的大掌內,
況競盯著那兩隻小手兒,將那玉佩放到他黝黑掌內時,白與黑的強烈對比。便不由想著若這一雙手兒捏著他紫黑色肉柱兒時該是何等的視覺盛宴……
瞬時,袍下老二高翹了起來!
第050章:大爺,昭兒可是二爺的人
昭兒是食過肉兒的,這大爺眼神一變她約莫就緊張了,那男人呀想要一個女人那眼神可真的是藏都藏不住的。壓下恐懼低下頭卻是正好瞟到他跨間隆起好大一個包,昭兒便不由更是緊張萬分地吞咽著口水。
那況競心思哪能在手上一對白玉上,小婢子一聲口水聲可真是清亮,又見她低著頭一副緊張樣兒,看來不是個傻的……
倒也是,好幾次都從窗外對了眼子,這淫娃子早就不是純善人·…
心頭一時火熱,手上白玉一收,一探了手便抓向了昭兒的小腰,另一隻手緊接著把婢子欲驚呼的櫻桃小口給堵了。
便是往旁邊一拖,推了間空房間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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