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美女教授居然鬼使神差般再次張開了櫻唇,任由鳥人那吊死鬼般的舌頭在自己口中肆虐。
此時的她,心頭只有一念,不知是在苦苦支撐,還是自欺欺人:只要我的舌頭不伸到他口中去,我就沒有向他認輸,更沒有被他征服。
口舌之戰雖然暫時陷入了膠著,鳥人那無恥的雙手,卻已從單純的施壓,變得更加放肆起來。
那隻拿著放大鏡的手依然是定海神針,彷彿知道只要有它在,這位美女教授就會有一個任由擺布的理由。
可是另外一隻手,卻早已粗野地深入了顏凝的雙乳之間,毫無羞愧地揉搓和按捏那膩人的溫軟所在,簡直就像是要擠出乳汁來一般。
美女教授羞窘之餘,只能極力回想《生理衛生》知識:那裡學名是乳腺,不是乳房;這樣揉捏有助於檢查乳腺癌等腫塊;況且我還有另外一隻乳腺他不能同時摸……可還沒回過神來,那隻“空著”的乳腺之“腺頭”竟已突然被含住。
原來鳥人被美女嬌軟柔滑、簡直似能縮放無度的豐胸迷得頭昏腦漲,居然暫時放棄了香舌,轉頭一口含住了身下佳人的咪咪頭,狠命吮吸,就像一個急著要吃奶的巨嬰。
美女教授又氣又急,但還沒回過神來,那手和嘴竟然又極快地換了個位置,彷彿要彼此交換對方的感受,盡情享受佳人的美麗。
顏凝終於忍不住了,氣道:“你……你……”鳥人似也察覺到了自己的過分,光速般回頭,一口又堵住了美女教授的香舌,眼中更透出不但狡黠、更加無恥的目光,彷彿是在調侃:喲,原來你不想我揉捏胸部,是因為想念嘴上的感覺了? 一向高高在上、萬人矚目的美女教授顏凝,哪裡能和一個猥瑣鳥人一樣低俗和無恥,去與他潑婦般地辯白“自己不是想念那種感覺”?只可惜她口舌被制,酥胸也已被揉得如水一般,根本無法抗議,只能極力扭動小蠻腰和美腿,又羞又惱。
這顯然給了鳥人以莫大的肢體刺激,導致鳥人更加挺起那被垃圾食品整天養著的肥腰,便如記憶床墊一般,一絲不空地緊緊耦合著身下美女的精緻凹凸曲線。
同時,糾纏間早已被扯下的褻衣和絲襪,也給了鳥人乘虛而入的機會:那因長期久坐而長滿贅肉的腿,毫無顧忌地纏著教授的美腿,居然能夠從外側翻轉到內側,再強行扭動美女的柔軟腳丫,導致兩人的腿都像是翻轉了360度、完美糾纏一般,一看之下,還以為美女已經完全被身心征服了。
能夠在肉體狂歡時依然保持頭腦的清醒和高傲,是美女教授顏凝獨一無二的本事。
鳥人如此貪婪的索取,雖然令她惶急、羞澀並有絲絲快感,可同時也給了她鄙視“男人”這種低等動物的根據,因為無論他們表現得多麼高尚,最終的目標都是最低俗的:不就是兩腿之間那點事么?難道他們就認識不到科學的美妙,勝過那裡不知多少倍? 彷彿就像被預測一般,鳥人還真的就撕下了一切阻攔,一根不大不小的男性生殖器直挺挺地暴露了出來,馬上就要開始弓身衝刺。
顏凝忽然冷哼一聲,輕蔑地從喉中嘟囔:“還以為有情色小說中那麼大呢,原來也不過就是平常人。
” 鳥人居然似是聽懂了,不但停止了舉動,更嘻嘻冷笑:“不錯,我是平常人。
但說起來,這根陽具增之一寸則嫌長,減之一寸則嫌短,割皮則太敏,戴套則太柔,卻正是最適合你的。
”接著又呵呵道:“你真的以為自己也生活在小說中,並不平庸么?” 顏凝心頭一動,似覺其有深意,然而還沒來得細想,鳥人陽具已直刺蓬門,那股肉肉衝撞、燥熱難制的感覺,頓時令她無法再想下去。
忽聽鳥人一聲歡呼:“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一個白虎?!” 2021年1月17日美女教授顏凝的愛·2 美女教授完全沒料到,這鳥人居然堂而皇之,便喊出了這個令自己不知是該驕傲、還是該自卑的粗話。
自己雖性體驗不多,但情色文學中的名篇,如以前的《王語嫣慘失處女身》,最近的《黃衫女九阻煉九陽》等,也都曾拜讀過,自然是知道白虎這個名詞的意義的。
根據生物學,動物與外界大量摩擦接觸的地方,應該是有一些毛髮,以緩和皮膚磨損。
按說這裡有毛應該是一個進化優勢,可自己卻偏偏這裡毛髮稀少,一眼看去嫩白隱現,一直導致自己難以啟齒,甚至曾長期暗中自慚:一切都比別人好的自己,怎麼會這裡進化不全? 可是後來才發現,男人們幾乎無一例外都喜歡白虎。
甚至連曾仰望的導師,也因此而與兩位花蕊雪白的師妹暗修燕好,結果被自己無意中撞見,從而也間接導致了自己憤然重回普林塞斯頓的校園,以及師妹的男友把導師從一公變成已宮的軒然大波。
這鳥人的類似表現,是不是再一次證明了,男人這種動物的低俗和劣等呢? 然而美女教授思維的深邃,並沒有能停下鳥人肉慾驅使下的動作。
那滾燙的陽具幾秒鐘內便刺了土幾下,只可惜在美女教授極力鄙視、極力抵制的美腿緊閉之下,愣是沒刺進去。
美女教授正在得意,鳥人卻已怒了,一把拋開那手中一直緊握著的“聖物”放大鏡,雙臂一擰,硬是要掰開美女的雙腿。
顏凝吃了一驚,不是因為鳥人的野蠻動作,而是震驚於聖物的突然失去:沒有聖物?那麼你就不是科學的化身,你怎麼能親近我?她陡然間驚慌起來,奮起全身力氣,死死想要閉住美腿,不給對方以可乘之機。
可是這個時候的鳥人,卻偏偏顯示出了猥瑣男驚人的力氣,更把男人對女人的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硬是一下子就把美女教授掰成了人字形。
正在鳥人即將大功告成的時候,那美麗蓬門處,卻似有一層看不見但卻摸得著的莫名阻礙,依然頑強地守護著美女玉門。
鳥人吃驚地問:“這是什麼?” 美女教授冷冷笑道:“不懂科學,不懂文明,以為女性依然只是弱者?基於生物科技的月經牌月經帶,越帶越經帶,只要我不同意,你這種低俗傢伙永遠也不會進來……” 忽聽鳥人大喝一聲:“大寶式大保健,大健大保健!”那躍動的陽具立時大發威猛,呲溜一聲,便直直刺入美女教授那久已不曾迎客的花徑。
剎那間,美女教授顏凝呆住了:自己這高高在上,被無數猥瑣男羨慕嫉妒恨卻又摸不著的女神,就這樣被一個撕去科學外衣的鳥人玷污了?以前的那幾次做愛,不論是和誰,都是自己說一不二,對方只有跪舔和承恩的份,哪裡敢這樣野蠻粗暴地佔有自己?這不是低俗戰勝了高雅,低等動物戰勝了高等動物么?朗朗乾坤,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畢竟是獻身科學的科學家,即使遇到再大的困境,也從來不會相信弱者的眼淚,更絕不會被這個放肆鳥人看到軟弱。
可鳥人那根陽具,卻完美地詮釋了為什麼那麼多人說“上床就是男人對女人的佔有”:其不但在一寸寸死命推進,而且還在自己花徑無數細嫩小肉的咬合下,不斷變硬,不斷變大,簡直都讓自己有些生疼。
那種無與倫比的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令美女教授一時無法再行思考,只能等待潮水般的快感先退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