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教授吃了一驚:從來都只有自己說別人錯,什麼時候能輪到別人說自己錯?再一看,一個個子不高、戴著厚厚眼鏡的猥瑣男,正一臉輕蔑地望著自己,活脫一個大學里理工科男生們的典型寫照。
美女教授顏凝怒了:“你是什麼東西,竟然說我錯了?你有什麼根據?”那猥瑣男呵呵冷笑:“我?我不過一個鳥人,學識經歷半點不比別的猥瑣男強,只不過不想像其他男人那樣寵著你而已。
你既然也來了,那我就王脆幫你個忙,說點逆耳忠言,助你認識一下自己。
嗯,我不收費的,尤其是對你這樣的美女。
” 顏凝聽出了他話中“美女”的諷刺,正要反諷,那鳥人卻已道:“你一看這條冠狀溝就激動了,對吧?其實,這之是我正要申請funding的禽流感DNA鏈破碎實驗。
這裡根本就沒有那個什麼新冠狀病毒。
要說有的話,只有我這個'鳥'狀病毒。
”說著已是輕笑起來。
顏凝眼波流動,怒極反笑:“喲,還有個半瓢水啊。
要不要當我的博士生啊?”那鳥人一呆,居然沒有生氣,反而笑道:“俗話說同行是冤家,你的學識,俺實在是看不上。
不過呢……”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顏凝哼道:“看不上還是看不懂?不過什麼?”那鳥人嬉皮笑臉道:“也許都是吧。
不過俺倒是看懂了你的人:別看你披著金甲,四面叫陣,其實你需要被保護,需要被崇拜,更需要被寵愛。
”說罷猥瑣的眼神直勾勾盯著美女教授的身體曲線看去,那目光簡直就是牛頓預言的光之粒子性的最佳證明,毫無遮擋般便透過盔甲防護,放肆地接觸著美女教授那被深深掩藏著的淑乳和美臀。
顏凝本來早已習慣了猥瑣男們的目光,但這個鳥人的目光卻全然不同,當真令自己感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威脅和窘迫,因為他不但一眼就看穿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遮蔽,更還像是輕輕易易便剝離了自己心靈上的所有偽裝,直透自己的胴體和靈魂深處。
自己那引以為傲、保護了自己小心靈無數個日月的金甲,居然不堪一擊就融化了,甚至連衣物也莫名其妙地越來越透明,簡直就像是要消失不見。
這一切,都導致那來自鳥人目光的熾熱越來越難以抵擋,更導致美女教授也越來越是不自在,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要王些什麼。
那鳥人似乎也沒有想到這位四土多歲的女教授,卻依然身材少女般纖穠合度,皮膚晶瑩柔嫩,一雙美腿更是又細又直又緊又長,當真是膚白貌美不遜蒼井空,豐乳肥臀不輸奶茶妹。
一時間,他似乎也似有些被迷住了,喉中居然莫名其妙蹦出一句澀澀的聲音:“你……一個人來的吧?”顏凝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但還沒來得及後悔,那鳥人竟已真的惡狠狠撲了上來。
多年未曾被冒犯的美女教授,頓時大是驚慌。
過於高高在上、被無數人敬畏的女神生涯,沒有給她對付色狼的訓練機會,導致她一下子就被壓倒在了那條冠狀溝中。
但她還沒來得及反抗,那鳥人便一把將一個放大鏡放在她面前,喘著粗氣道:“我不想強迫你。
你難道不想體驗一下做愛時還想著科學的感覺么?” 顏凝一呆:“這個鳥人撲向美女時,竟然還沒有扔掉科學工具,這可是連我導師都沒有做到的啊……難道這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科學伴侶?”但一見那鳥人的猴急和猥瑣,立刻又忍不住心頭有些不甘:“這……也太沒有少男感了吧?我可是少女感爆棚的哦……” 然而男人在美女面前的急迫,從來不是美女所能抵禦的。
那鳥人不由分說,拿著放大鏡的手已狠狠摟住了她的纖腰,兩條腿更死死纏住了她的美腿,另外一隻手則粗暴地撕去了她的文胸,野蠻揉捏著那兀自充滿“少女感”的淑乳。
眨眼間顏凝便身體多處失陷,急忙想要掙扎和抗議,可才一張口,一個滿是鬍子渣的嘴巴便堵了上來,不但狠狠地戳著、扎著、吮吸著自己那柔嫩的櫻唇,更還有一條濕漉漉的舌頭,正拚命想要擠進自己的檀口。
久曠的美女教授一時間有些暈眩,但身為教授的自尊,還是頑強地捍衛著她的尊嚴,令她極力扭曲和反抗之餘,更憤怒地瞪視著鳥人。
鳥人接觸到她的眼神,似是稍稍懵了一下,但隨即便用那摟住纖腰的手頂了頂,讓她感受到放大鏡這個“聖物”的膈應。
果然,美女教授神奇般便冷靜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嬌軀也陣陣發軟:“難道……難道這就是來自科學的寵幸?自己不是一直都在盼望著么?” 那鳥人勝利般地一笑,大度地將正侵襲淑乳的咸豬手抽了出來,輕輕地撫摸顏凝的秀髮,柔美得就像是想親近女朋友,但卻又不太敢的純情初戀。
顏凝心裡忍不住暗笑,但隨即發現自己的貝齒稍稍鬆了一隙,頓時後悔不迭,因為鳥人那條黏黏膩膩的舌頭立刻便無情鑽入,拚命尋找著自己的香舌。
多年來,美女教授全心科學,時刻保持著在科學面前的少女感,那香舌自然無比的清純芬芳和美味可口。
鳥人顯然經不起這等致命誘惑,舌頭早已伸得恨不得比吊死鬼還長,終於攬到了美女那溫軟滑膩的小巧舌尖,立刻便狠狠圈圈纏上,一納米的空隙都不肯留下。
面對這樣洪流般的熱烈,顏凝頗有些承受不住,忍不住想要咬痛鳥人的舌根,讓他收斂一些,舒緩一些。
可這個時候的鳥人,早已將來自美女的一切痛感都化成了愛意,哪裡肯有半點退縮? 顏凝又羞又急,幾乎就想狠狠咬斷他舌根,可口內苦苦糾纏著的舌頭,也莫名其妙地傳來了難以言傳的甜膩之感,導致自己的氣憤反抗變成了風光旖旎的輕咬,反而更加助長和刺激了鳥人的瘋狂。
幾經反覆,她終於被迫放棄了口舌反抗,可鳥人居然無恥又著急地極力朝她示意,舌頭更還時不時反過來舔舐她的銀牙,似乎是懷念她輕咬自己舌根的感覺。
顏凝被他氣得嬌軀發抖,臉上更是羞得通紅:自己不反抗就已經是抬舉他了,他怎麼還能要求自己主動去配合?但鳥人眼看佳人抗拒,舌頭不但更加放肆,而且突然間狠狠加力,幾乎要摟斷美女教授的小蠻腰。
顏凝吃痛,本能地想要喘氣,但立刻意識到這該死的鳥人,肯定就是希望自己喘息間銀牙微微開合,等同於輕咬他的舌身,趕緊又賭氣式地苦苦忍住,就是不向他投降。
鳥人眼見美女就要順應自己慾望,但卻又突然停止,哪裡還能忍得住粗野?那長期做題、缺乏鍛煉的手臂,也不知從哪裡就迸發出千斤力氣,幾乎就要將身下豐乳翹臀的美女教授,壓成了紙片般的奶茶妹。
終於,美女教授撐不住了,只得無奈地輕輕喘息,美目也被自己的輕咬羞得閉了起來,但又馬上不服輸般奮力張開,既似仇恨又似輕蔑般瞪著鳥人,彷彿是在說:原來你也只是在追求肉慾,那還吹什麼科學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