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車廂里,她再次被陸振剝光了衣服,他的頭埋在自己波濤洶湧之上,吞含吮舔著。
她依舊無法絕拒,雙手抓著椅墊,挺起渾圓傲然的雙峰,任他溫熱的嘴唇吸附。
他只是…叫自己一聲姊姊,她就棄械投降了,再也沒有比這更令她灰心的事了。都這麼多年了,她依然無法走出那片陰影。
陸振褪下她深色的三角褲,打開她的腿,俯首在那芳芬誘人的三角地帶,像是與情人熱吻似地伸出舌頭,在花穴內部舔吮著。
她發出無法自持的吟叫聲,她挾緊腿,卻被陸振強勁有力的手臂撐開。太舒服了,她幾乎是立即達到高潮快感,酥麻感直衝腦門,電得她發暈。
陸振掃過她潔白赤裸的身子,上頭的情慾痕迹新舊交雜,明顯看出鍾現宴疼愛她的程度,她的花穴雖然不至於被干到洞松垂肉,但是也能看得出來經常被造訪,顏色不復少女時的柔嫩鮮艷,但是被開發過後的媚肉,容易被刺激而高潮,收縮挾攏的功力也更厲害。
他含捻著她的花蒂,緊捻輕吸的,讓她高潮連連,連婉轉悅耳的家鄉話都冒出來了。
陸振沒聽懂,只聽到那聲調勾人心癢,好聽到耳朵都酥了。
其實羅藍是在說:“以前阿弟想喝奶時,也會把我當姆媽吸奶,可是他卻不會像這個人一樣爬腿間的,不要再放任他了,快清醒!他不是阿弟!”
她是在自我告戒,可惜,沒什麼鳥用,她還是被陸振弄得腦子暈呼呼的,任他擺布。
下車時,她的腿都是虛軟的。
“姊姊,我扶你上樓。”陸振笑眯眯地說著。
羅藍聽到他喊姊姊,心神一震,爾後,她輕聲地說:“不要叫我姊姊。”
陸振皺眉。
“叫我阿姊,我喜歡聽你叫阿姊。”
陸振露出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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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阿姊!你在哪?”
羅藍躲在山坡處打盹,被弟弟吵醒。“在這。”
十五、六歲的男孩衝過來,揚著燦爛的笑容。“又在躲樓樓啦!”
“是羅樓。”他們住的這一塊,全都是姓羅,親戚關係錯綜複雜,常常換親之後,發生近親通婚的事,不過卻很少出現近親相奸后,生下來的問題兒童,至少在這幾十年,從來沒聽說過。
她姆媽說,有可能是生下來,發現有問題,當場就埋了,事後說孩子沒活下來,不過他們也沒聽說誰家有死嬰的情況,所以姆媽的說法也不成立。
弟弟衝到她身前,撲倒在她懷裡,仰頭在羅藍的唇上一親。“姆媽說,村裡沒有姊弟結婚的,只有兄妹。兄妹就行,姊弟為什麼不行?”
羅藍眉眼含著笑意,揉著他的臉頰。“因為我比你大很多歲啊!我會比你早死的,姆媽當然不肯,我死了,就沒人照顧你啦!”
弟弟摟著她不放。“不嘛!我就要你,你是我的新娘子,就是你,不要別人。”
“那你為什麼不要羅澄?她也是你姊姊,只比你大二歲。”
弟弟露出嫌棄的表情。“不要她,像個假小子似的,姆媽說,我和她站在一起,她都認不出哪個是兒子,哪個是女兒了。”
羅藍呵呵笑著,被弟弟纏著索吻,兩人唇瓣相黏,依依不捨。
“當我的新娘,不要嫁樓樓。”弟弟稚氣未脫的臉龐,一本正經地要求著。
“好,不嫁給羅樓,是羅樓,不是樓樓”她溫柔地糾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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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陸振給堵了,今天堵她的換成氣勢凌人的屈流深。
羅藍對他的威嚴臉龐,有些畏懼,不敢主動與他說話,甚至待在同個環境,都會感到呼吸困難,並不是只有她有這種感覺,很多女人在接觸到屈流深時,都有這種感嘆。
屈流深今天來的目的,是要替鍾現宴快切斬亂麻,然後把羅藍帶走,不給鍾現宴反悔耍賴的機會。
他望著眼前柔美溫婉的女人,感覺有點難以啟口,果斷直率的他,居然也有不忍心的時候。
“我有個堂妹,前幾年移民到國外,最近要回來定居。”屈流深打算循序漸進,緩慢地推動,不敢過於狠決。
羅藍美眸疑惑納悶,不過她沒打斷他的話,靜靜地聽著。
“她在國內的男友,一直在等她回來。在等她的這段期間,他認識了一名,長得很像他女友的女孩,對她展開激烈的追求。”屈流深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目光厲然銳利。
羅藍有聽沒有懂。
“他們倆在一起…在一起三年了。”
羅藍從這數字上,意識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