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深淵 - 新搬來的女人13

樓傾婉被他深吻到拒絕的話都來不及說,就被他二次得逞,被他鉗住腰身,手趴在牆面上,任他抬起她的腿,從身後進入體內。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深入了,每一次的律動,都讓她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可是每當她回過頭,想要向他求饒時,他總是含著她的唇,不讓她說話,不曉得是不是故意的。
在她體內蠻橫亂撞的肉柱,摩擦在她的甬道里,造成火辣辣的觸感,又麻又酸,鼓脹難受,讓她站立的單腿,幾乎要支撐不住。
她本來就身體酸軟疲憊,又被他持續的操弄,整個身軀都在微微顫抖著。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有感覺,也更持久,以前她和白凌翊做愛,可沒像他這麼長時間,要把她激刺到暈眩了。
他強勁緊實的手臂鉗著她,紮實的腹肌在她的背上撞擊磨蹭,粗大炙熱的肉刃像是要把她劈成兩半似的,冷酷霸道地進入她的體內。
甚至是他的吻,都能把她吻的纏綿悱惻、心蕩神馳,讓她產生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滋味。
感覺自己的身軀正被別人所佔有,有好像身體的自主權,不歸於自己,而是被別人所掌控著。
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卻沒有讓她覺得憋屈難受,反而產生一種心悅誠服的感覺。
樓傾婉心想,難不成自己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嗎?被唐澤道欺負久了,居然產生了一種屈服依賴的心態。快醒醒,他只是把你當作一夜情,或者是長期床伴的存在,千萬不要放太多的感情,以免到最後一敗塗地。
和白凌翊分手時的傷心難受,是因為對他的人品表示失望,對自己識人不清,居然這麼長的時間,都沒發現白凌翊的隱瞞,而產生的情緒。
嚴格來說,她對與白凌翊的這一份感情,並沒有很重視。
會和白凌翊在一起,只是一種習慣,腦子裡認定他是適合自己的人,於是同意他的追求,與他在一起。
兩人之間,沒有經歷過任何戀愛的甜蜜、刺激與感動,沒有感情的加溫階段,好像省略掉曖昧與熱戀時期,就直接像老夫老妻一樣的過日子了。
可是她對待唐澤道卻不是這種感覺,在他面前,她彷佛沒有自我,事事以他的需求為優先,好像在討好奉承他。
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面對他的態度,會是這樣小心翼翼、忍氣吞聲?
難不成是因為他的條件太好,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迷戀他的美色,而不自知?或是因為他的氣勢太強盛,讓她不得不低聲下氣?樓傾婉陷入迷惑茫然當中。
唐澤道沒發覺她的不專心,盯著她白皙纖細的頸子瞧,越瞧越心癢,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他一口咬在她觸感細膩的頸子上。
她嚇到濕熱的小穴一縮,把他夾個正著,兩個人一起發出驚呼聲。
他的力道並不是很重,她只是被他的舉動給嚇到了,畢竟脖子是一個很敏感的地方,任誰被人從後面這樣攻擊,都會像她一樣的反應。
正常的女人,被他這樣一咬,一定會反口問他說:「你是屬狗的嗎?哪有像你這樣咬人的?」或是用嬌嗔的口吻說:「你真討厭,怎麼咬人啊?」
可是樓傾婉礙於個性,卻說不出這樣的話,她只對他說:「你別咬了,我怕癢。」
她以為自己這樣說,他就會鬆開口,不再繼續這種行為,結果卻沒想到,他竟然回她說:「癢?你會怕癢?那我咬大力一點,就不癢了。」
樓傾婉啞口無言,他說的理直氣壯,讓她無從反駁,而且他說到做到,還真的加重力道咬下去,疼得她發出嘶嘶聲。
或許不是因為她的個性太軟弱,而是他的太強權霸道了,正常的男人會這樣回答嗎?
結果害她隔天起床,穿戴好衣服準備去上班前,在玄關的全身鏡里,發現她頸子上鮮紅的吻痕,她瞪大眼。
她急忙地回到房間,想找辦法遮掩那個曖昧痕迹,後來實在找不到適合的當季衣服,她無可奈何之下,到附近藥局買了一張酸痛藥膏貼布,貼在她被咬到腫起來的頸子上。
誰讓這痕迹的面積太大,讓創口貼都蓋不住的地步,只能拿大張的貼布來擋了。
唐澤道開車載她上班,發現這塊貼布,還不明所以地問她:「你這是怎麼回事?昨天睡覺的時候扭到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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