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騰騰的他,再也不想顧及她的感受,發狠地掠奪肆虐她,就算聽到她發出哀求的呻吟,也無動於衷,只發出惡狠狠地警告:「別哭啊!你哭我就…我就…」
他一時之間想不出用什麼來威脅她,他實在是太喜歡她、太寶貝她了,腦子裡閃過幾個想法,但是都捨不得對她做出懲處。
後來他想出了一個糟點滿滿的辦法。「我就逼你以後在家裡不準穿衣服,讓你裸奔!」
這句話的效果非常好,她目露驚愕與不可置信,但是後來的確是沒再掉淚了。
兩人完事之後,他進廚房裝了一杯溫水給她,監視著她喝完,把流出來的淚水,造成損失的水份再補充回去,然後就準備抱著她回房洗澡睡覺。
她阻止他的行為,張著柔美水眸望著他,低聲請求著。「這部電影還沒看完,我想看完再睡。」
他沉默了一會,就在她以為他會答應要求時,突然把她打橫抱起,直接抱回房間里去了。
若不是顧及到自身的形象,不想破壞她心裏面完美的自己,他早就破口大罵:「看你麻痹,給我睡覺!」
這部片還沒看完,她都哭成這副德性了,再繼續看下去,他放在家裡備用的眼藥水,都不夠給她一夜使用。
不行,以後都不準給她看這種片了,以後看電影由他挑片,一旦發現她有要哭的傾向,二話不說就開干。
他強勢地摟著她躺在床上,見她還挺有精神,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他大掌一張,蓋住她的眼睛。「睡覺!」
睡前他瞅了一眼時鐘,十點出頭,這個時間點對兩人而言都還太早,但是剛剛運動一場,太耗費體力,身體已經有些疲倦,他就這樣捂住她的眼,把她給哄睡了。
他也想睡,不過他怕她近三點會被惡夢纏身,而自己睡死了沒發現,就撐著不肯睡,從床頭柜上拿本書來看。
結果他不知不覺中,把一整本書都看完了,一看時鐘,居然已經到了凌晨4點,而她中途沒有醒來,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鬆了口氣,心裡得了一個結論,原來過度的疲憊,可以消除她心裡的壓力,讓她一覺到天亮。
他打了個哈欠,俯身親吻她的唇,摟著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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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呼呼大睡時,被齊母的電話給吵醒,一接通,她劈頭第一句話就是:「你那個女朋友怎麼老是去掃墓?那是她的誰?」
他因為母親的話瞬間清醒。「你找人調查她,還找人跟蹤她,你這是在做什麼啊?」他心裡帶著怒氣,可是在心裡想著要找時間和母親拿資料報告,他也想知道她的日常生活舉動。
「小心一點總無大錯,你先回答我,她每個禮拜都去掃墓,到底是掃誰的墓?」她請人調查李憶念,都只是遠遠地跟蹤她,不敢太靠近,回報給她的資料,只是說李憶念去掃墓,但是並沒有相關的資料。
齊泠筠腦子急速運轉,不過沉默了一會,他就想到解釋了。「是她爺爺,她爺爺在她小時候很疼她,去逝之後,她常常去看她爺爺,有什麼委屈或是心裡話,都會對他說,是她最重視的親人。」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去看誰,也不清楚她去掃墓的頻率,但是他下意識地瞞著母親這個事實,還扯了一個謊言,美化李憶念的行徑。
一個懂得孝順、感恩、念舊的女孩,總比他回答他母親說,自己也不曉得她去祭拜誰的回答,來的動聽悅耳。
果然,齊母聽見他的話,口氣與態度和緩了些。「那她怎麼沒有帶你給她爺爺看?」
「大概是因為我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你也曉得我之前是有多荒唐,她到現在還在考察我,不會這麼快帶我去見她的爺爺。」齊泠筠謊言張口就來,一點也不含糊,說得有模有樣。
「你可真沒用,連個小姑娘都搞不定。趕緊去把她接回來,外頭都要下雨了。」齊母也是個口硬心軟的個性,把李憶念所在的地點告訴齊泠筠。「這姑娘一點也不經心,外頭都烏雲密布了,出門也不帶把傘。」
齊泠筠瞄了一眼外頭的天氣,顧不得聽齊母的碎碎唸,立即跳下床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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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泠筠到達墓園,找到齊母說的位置,遠遠就見到她的身影。
當時已經飄起了毛毛細雨,天空布滿烏雲,因為身處在這個特殊的地點,更讓他感到壓抑,而她卻彷佛毫無所覺,跪坐在墓旁邊,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