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業俯首含著她哀叫不已的唇瓣,唾液當中含著濃郁的酒味,還帶著一股血腥臭味,把她醺得自己也快要醉了。
連盛儒硬著頭皮走進大廳。「皇上,您要的綿繩已經拿來了。」
宇文業嘟嚷著一聲,聽不清是什麼話,突然轉頭望著連盛儒:「把她的雙手雙腳給綁了。」
連盛儒倒抽了一口氣,下意識望著那名已經失了神智般的女人,幸好皇上沒喪心病狂地把她的衣服全扒了,讓她還有遮掩,不至於春光外泄。
她被宇文業干到身軀顫動,檀口微張,嘴角邊溢出津液,秀麗端莊的眼眸半眯,目光無神。
他的腿遲遲不敢上前。
「趕緊的,傻站著做什麼?誤了朕的大事,朕砍了你!」宇文業醉到神智不清了,用帝王的自稱,卻是街頭混混的口吻。
連盛儒不敢違抗命令,拿著綿繩戰戰兢兢的上前,順著宇文業的意思把她給綁起來,然而,他的行徑還是不得皇上的意。
「混蛋,連這點小事都干不好!」宇文業的爆脾氣上來了,想親自上手給她綁,卻捨不得離開她一身軟肉,然後腦子一片混亂的他,幹了一件蠢事。
「你坐到椅子上去,快點!」他逼迫連盛儒坐在他們身前的椅子上。
連盛儒有種想要拔腿狂奔的念頭,只是不敢確定皇上酒醒之後,還記不記得前晚的事,會不會追究他冒犯的行徑。
他一臉憂愁悲苦地坐在椅子上,不曉得皇上想做什麼。
然後他就見到皇上把她塞在自己的懷裡,讓自己抬著她的腿打開,好方便皇上行事。
正經斯文的連盛儒眼前一片黑,都要暈了過去。
這種行徑…若不是身上壓了一個女人,他真的有股想要觸柱身亡的衝動。
她根本沒發現身後的男人身份,還以為是宇文業在後頭抱著她,很自然地將頭抵在他的肩上,發出一聲比一聲還要淫媚的浪叫。
連盛儒等於是受到雙重摺磨,一邊是被皇上折辱的不堪,另一邊是被這女人如鬼魅的聲音所誘惑,他恨不得自己喝多了,也來荒唐一把。
以他的品性,所謂的荒唐一把,就是推開這個女人,怒斥皇上的行徑,然後落荒而逃,再過份的事他也不敢犯。
宇文業醉醺醺的,也還記得不可內射的事,在要溢出時,立即拔出,朝著她的身上射,但是大概是沒瞄準好,變成射在她的臉上,還有一些噴到連盛儒的臉上,令他羞憤欲絕,心裡大罵他是昏君,懷裡的女人還沒有反應,他都想仰天狂嘯、痛哭流涕了。
難怪皇上只能找宮婢洩慾,這麼無恥下作的行徑,換作在一般的大家閨秀身上,絕對會尋死覓活、不依不饒。
宇文業甩甩頭,從連盛儒身上將暈眩癱軟的她抱起,一路搖搖晃晃地離開,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後來連盛儒離開大廳時,是一路哭著回去的,覺得他一身清明正氣,都被皇上的濁液給沾污了。
隔天宇文業神清氣爽地出現,見到連盛儒一臉頹然,眼皮紅腫時,他唬了一跳,怎麼才一晚上不見,連盛儒就變成這副德性了?
連盛儒沉默寡言,感覺自己一面對皇上之後,整個人就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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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業回京之後,一連的大動作,先是派了四個教導嬤嬤進到鄭國公府服侍鄭舒嵐,還未進宮就賜下貴妃禮服朝冠,這個舉動把鄭府上下都驚呆了。
一會把她嫌到塵埃,一會又把她捧上天,這是什麼意思?
隨後,從宮裡傳出一直低調不出面的皇后,居然怒杖宮婢,將一名宮婢杖責而亡,引發龍顏大怒,將皇后幽禁深宮當中,不得外出,外人也不得進入。
「再加把勁,把她給搞下去了,我們家的舒嵐就能當皇后了。」鄭醒夫人聞訊樂開懷,恨不得鄭於槐繼續作死,最好被皇上賜下鴆酒一杯,一了百了。
鄭醒皺眉,鄭於槐的個性他清楚,不是易怒衝動人,這事絕對有隱情,就不曉得是不是皇上為了要給舒嵐挪位子,才會朝於槐下手。
最近王公貴族與世家走得近,頗有些蠢蠢欲動,說不定皇上是在拉攏鄭家,想利用他們來對付那些不安份的王公貴族。
他想得深遠,卻不曉得他女兒鄭舒嵐快被逼瘋了。
宇文業派遣來的四位教導嬤嬤,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一連鄭國公府里就開始管控起鄭舒嵐的食衣住行。不過短短數日,她竟然瘦了一圈,把她母親心疼壞了,偏偏這些嬤嬤拿出清單出來,一比對,鄭舒嵐吃得明明就比往常還要精緻豐盛,卻不曉得為什麼她會日漸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