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嬌媚勾人,不就是那日在涼亭里,冒出淫聲浪語的女人嗎?人長得端莊秀麗,斯文沉靜,怎麼聲音會浪成這樣?
連盛儒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原來她是一名宮婢,難怪皇上藏著不讓她見人了。
「把你腰上的宮牌,拿給我瞧瞧。」連盛儒還是想確認她的身份。
女人怔了一會,聽令行事,將雙手移至腰間,解開宮牌的扣帶。
連盛儒緊盯著她的左手,果然在上頭髮現陶習說的紅痣。
那名被皇上寵愛,不欲人知的女人,利用他妹妹背黑鍋,藏得密不透風的女人,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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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群人在別院里舉辦圍獵豐收的夜宴,宇文業一時高興喝多了,也變得比較平易近人,前提是不讓他有機會開口說出刻薄言語。
鄭醒趁機提出讓宇文業納鄭舒嵐為妃的請求,還鼓動一群聯盟的世家,一起逼迫宇文業同意。
宇文業喝得醉醺醺的,語帶笑意。「你女兒?誰?那個傳言貌若天仙,實者不過爾爾的那個?」
鄭醒的笑容僵了,就算這話是事實,那也不用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吧!這樣置他女兒的顏面於何處。
連盛儒正在挾肉,聽到這話,手一抖,肉片掉了下來。
鄭舒嵐哪怕不若傳言中的貌若天仙,也比那名宮婢還美麗動人,皇上的喜好果然異於常人,非常人所能比擬。
鄭醒心裡更緊張了,皇上金口一開,萬一他拒絕了女兒入宮,女兒這一生就毀了。
宇文業呵呵笑著。「也罷,連氏被勒令閉宮幽禁,朕也需要有女人來侍候,既然你們求著朕收下她,那朕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了。」
鄭醒聞言,真不曉得是該鬆了口氣,歡喜目的達成,或是被皇上的一番話,激到氣血沸騰。
合著他會收舒嵐,只是因為少個女人侍寢,而且還是他們趕著求他收下,他才勉強納她的態度,硬生生的把舒嵐的身價下跌百倍不止,讓人看了笑話。
宇文業被連盛儒扶著,往他所歇息的院子走去。明明一直在注意控制酒量的他,今晚不小心喝多了。
他在狩獵時,喝了侍衛上貢的鹿血,後來在夜宴上又喝了酒,熱氣一衝上來,一發不可收拾,他的眼眸立即就發熱,開始頭暈了。
然後喝多頭暈的他,一見到裝扮成宮婢走出來迎接的她,立即就獸性大發,摟著她親吻,把一旁的連盛儒給遺忘了。
她與連盛儒都大吃一驚,被他的行徑給唬了一跳,措手不及。
連盛儒立即低頭,準備要默默離開,卻被宇文業給喚住。「你,去拿裡頭的綿繩出來。快點!磨磨蹭蹭什麼?防礙老子干炮,老子揍死你!」
連盛儒被滿口渾話的宇文業給嚇傻了,被他踢了一腳才反應過來。
這是一國之君嗎?開口閉口稱自己是老子,還有干炮、揍死你,這怎麼可能會從皇上口裡講出來?太毀三觀了。
連盛儒被他趕進到廂房裡找綿繩,找得焦頭爛耳,也不曉得那綿繩長什麼樣,放在哪,就讓他沒頭沒腦地進來找。
直到另一名宮婢提著水盆進來,知道他的需求,立即從床榻處,將綁在床架上的綿繩取了下來。
連盛儒望著她取下綿繩的地方,再看這做工精細,觸感柔順的綿繩,再想到剛才皇上一見到那名宮婢,就摟著對方又親又吻的,瞬間領悟它的用處。
他急急忙忙地拿著綿繩從廂房出來,往大廳趕去,還沒進到裡頭,就聽見那撓心的呻吟聲,他頓住,裡頭該不會已經在行房了吧?
就在大廳,離廂房不過幾步路的距離,有這麼性急嗎?
宇文業就這麼猴急,他扯開她的衣服,甚至等不及要幫她的媚穴擴充適應,就想提槍進入。
幸而在他下午出門時,才和她在房裡溫存一番,她身子尚未清理,嫩穴里仍然濕漉漉的一片,被他狠插急干到穴口微張。
她從他離開之後,暈睡至今,等她醒來后,宮婢打水欲幫她清理,她就聽見宇文業歸來的聲音,連忙下床去迎接,沒想到一被他逮住,他就化身為狼了。
宇文業粗大的前端,在她的穴口停頓了一會,就順利的被接納吞入,毫不猶豫地全數沒入裡頭。
她跪在椅子上,背著他抬起臀部,承受來自身後的侵犯,一次比一次還深入,一次比一次還要強烈的攻擊。
而他還不知足,鉗著她的手臂拉到身後,逼迫她朝著自己的方向貼近,把她的身子弓成弧型,臀部與他密緊相連,後腦杓抵在他的肩上,刺激得她忍不住驚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