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深淵 - 炮灰女的命運45-46

只有香凝知道她的真面目,她只是被饞壞了,在出房門前,羅景敏還在寫她的大作,關於太子爺與民女不得不說的香艷情事,裡頭的描寫大膽入骨,完全不同於時下書生所著的隱暐含蓄、詩情畫意,幸好羅景敏只是寫來自娛自樂,萬一傳了出去,太子爺的名聲就真的不保了。
羅德希一見羅景敏的態度,想起香凝所言,太子曾為了求羅景敏原諒,給她下跪立誓的行徑,他識相地離開,讓羅景敏帶著太子在園裡走走,還不給香凝妨礙兩人,將她拖走了。
「敏敏,再過一個月,就是我們的大婚。」這還是他極力催促之後,最快的日子了。
太子摟著她,牽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望著她越來越羞紅的臉龐,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親吻她的唇。
他放開她后,發現她的眼眸含情媚態,整個身子都軟倒在他身上。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以往羅景敏被他親吻時,也不至於軟癱成如此地步。他想起剛才羅景敏出現時,就已經是面色潮紅的樣子。「敏敏,你剛才在做什麼?」羅景敏哪敢如實以報,她拿太子為主角,寫著他與各種角色的女子偷情,只是比書生等級高一些,太子偷的都是宮女、官夫人、皇上的妃子、大臣之女、鄰國公主。有情節鋪成,有地點轉換,還有對白,比書生所寫的小畫面更有看頭。
打死她也不敢對太子說實情,再說她已經把那本自創的畫本給藏起來,除了她,誰也找不著。
太子的疑心病又犯了,每回只要羅景敏有事瞞著他,他下意識就覺得是有小白臉勾引羅景敏了。
並不是他覺得羅景敏水性楊花,而是因為他認為羅景敏容貌過於出色,男人都覬覦她的美色,而羅景敏又因為涉世未深,很有可能被外頭的男人三言兩語,就哄走了身心。
說到底,太子就是覺得,除了把羅景敏牢牢鎖在他的視線範圍內,要不然他總是會擔憂她的情況。
太子將她抵在園裡子的樹榦上,氣勢凌人地掀開她的裙擺。「敏敏,你剛才在做什麼?」他再次詢問這句話,望著閃躲他目光敏敏,心裡的怒氣一再攀升。
羅景敏不怕他的氣勢,也沒察覺他的怒意,她根本就想像不出,太子居然會懷疑她和別的男人有私情的想法,只單純以為太子想知道她剛才的行徑,可是她說不出,只好垂首搖頭。
太子的手指觸及她的腿間,裡頭濕濘一片,都透過底褲滲在大腿處了。他心裡一驚,敏敏會有這種情況,都是他每回用手指插進去,她歡愉動情的反應,花穴里會湧出大量體液。
他的手指立即往花穴處擠進,想察看此處是否被進入過。
羅景敏摟著他的肩,發出呻吟聲,仗著他的摟抱支撐身體重量,她將腿打開,勾在他的腰上,讓他的手指進得更深入。
幸好羅景敏並沒有拿物品自慰的行徑,可能是她壓根沒想過這事,或是因為香凝沒和她提過,要不然太子誤會就糟了。
太子一進入那濕滑緊緻的所在,馬上就忘卻了之前耿耿於懷的事,被裡頭纏綿吸附的觸感,給迷得三魂不見七魄。
手裡插著這極妙的嫩肉,耳邊聽到羅景敏嬌媚搔得心癢的呻吟,加上她的手不知何時,牢牢攥著他的硬物,上下擼動,太子彷佛聽見自己腦海中,有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
「太深了,慢點,太大了,我…喘不過氣來了!」當他聽見羅景敏如哀如泣的呻吟,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下身赤裸,露出堅硬挺拔的肉刃,而這肉刃,正兇猛操干著羅景敏的腿間花穴,整根吞沒,一點縫隙也不留。
他大吃一驚,正要退開抽身時,被她狠狠一挾,差點泄身了。
他執著堅持要在洞房花燭夜,才肯與她合為一體,狠狠壓抑住自己的情慾,封印自己的衝動,結果他不僅破了自己的堅持,他特馬的居然在外頭與她野合,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羅景敏可不這麼想,她樂瘋了,雖然被大傢伙進到體內時,她有被撕裂的感覺,不過太子很小心不讓她受傷,動作盡量溫柔緩慢,等到她適應了,主動挾著他蠕動,他才提速抽插。
如她想像一般又粗、又大,而且強勁有力,她一開始還記得要算幾回吐氣,後來被插到渾然忘我之後,什麼吐氣都忘了,還差點被插到喘不過氣來。
炮灰女的命運46
炮灰女的命運
「敏敏,我……」太子正要說話,就被羅景敏摟著頸子,往下壓,與她唇舌勾纏。
香凝打發掉羅德希,前來尋找羅景敏,就見兩人躲在園子里的樹林處,太子光著屁股,抱著羅景敏一聳一聳,聽到羅景敏嬌吟浪叫,她退了一步,趕緊轉身離開。
太子泄在她的體內,將她抱下來,站立在地面時,發現羅景敏已經站不住腳,他連忙扶著她,替她整理衣服。「敏敏,我送你回房,給你凈身擦藥,剛才我太粗魯了,或許傷了你。」幸好太子熟知從園子到她院子里的小路,抱著她沒被人瞧見。
一進到羅景敏的屋裡,他就命令香凝去燒熱水。
他抱著她進到木桶里,摟著她一起沐浴,他捧著她的臀瓣,要給她摳出裡頭的濁液,手指進入裡頭,卻被她牢牢吸覆住,動彈不得。
羅景敏發出低喘聲,側過頭摟著他。「不行了,別再來了,我的身子要受不住了。」老實說,她用這麼嬌柔媚惑的聲音來阻止他,更能引起獸慾的好嗎?不過太子自忖是能控制住自己的人,不輕易失控。
然後在抱她上床時,打開她的雙腿,要給她上藥。這行徑他時常做,可是如今不知為何,感間腿間處特別有吸引力,尤其是那紅腫微開的肉穴,簡直就是奪人心魂的所在之處。
香凝見瞅著是傳夜膳的時刻,她猶疑著沒敢立即打開房門,敲門也不是,不問也不是,躊躇不前。
後來她決定先偷偷張望一下裡頭的情況,再出聲詢問。
因為知道太子的耳目靈敏,她躡手躡腳地踏了進去,往床鋪的方向望去,看見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身軀,床板的搖晃,肉擊的拍打聲,就是沒聽見羅景敏的聲音。
香凝吸了口氣,不會羅景敏被太子給干暈了吧?她湊近仔細看。
原來是太子以唇封住羅景敏的口,才會讓她一點動靜也沒有。香凝細瞧著羅景敏的修長腿,晃動的還挺有精神,她鬆了口氣,緩緩退下。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子必須封住她的唇,不封不行,身下這團媚肉,每回一呻吟,一嬌喘,他就會把持不住自己。破戒之後,他似乎控制力一次不如一次,對與這團媚肉合二為一的慾念,也越發渴望。
再次泄身之後,太子連幫她凈身的念頭都不敢想,把站在外頭打盹的香凝拍醒,讓她去處理善後,他一刻都不敢多待,就怕被裡頭的妖精媚肉給纏住了。
香凝摀著臉頰肉。「草,也不用搧巴掌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手勁多大,真是…」等到她提著熱水進到廂房裡,見到羅景敏的慘況,她差點撲上去哭喊羅景敏了,她以為見到姦殺命案了。
羅景敏已經被干暈了,任香凝對她的舉動,完全沒意識,把香凝嚇到夠嗆,守著她一整夜,就怕她出現高燒不退,嘔吐不止的情況。
「怎麼會突然發高燒了呢?昨天她踢被子了?」羅德希在隔天知道羅景敏卧病在床時,疑惑地問香凝。
「興許是因為昨天逛園子時吹到風了。」香凝愁眉苦臉地說著。
卧床的這幾天,太子來過幾次,都是一副心疼愧疚的神情,一再與羅景敏道歉。「以後再也不敢這樣狂妄行事了。」羅景敏含笑握著他的手。「僅是頭一次不適應,後頭就不會這樣了。」不過這種被操到合不攏腿的感覺,真是…回味無窮啊!
太子聞言更是對她又愛又憐。
太子大婚當日,全京城人民都出來圍觀這場喜事,當街敲鑼打鼓,場景盛況空前,雖然當事者兩人心思都不在這,一意只惦記著晚上的洞房花燭夜。
雖然在婚前破了戒,奪走兩人的初次結合,不過太子依舊珍惜與她在紅鸞喜被上的恩愛。「明天一大早還得起床給長輩敬茶,我不會折騰你的。」羅景敏一想起他的折騰,眉目染上嬌媚柔美的風情,更令太子胯下生疼。
然後說好不折騰的,卻在羅景敏的刻意勾引之下,新房裡的動靜,鬧到外頭站崗的侍衛與隨從面紅耳赤。
太子體力驚人,就算只有一場性事,也能把羅景敏翻來覆去,折騰不輕。
羅景敏被他按在床鋪上趴著,他從身後進入時,敏感豐盈的奶頭磨擦在床鋪上,那處早已被太子吸到泛腫出血,一碰就鑽心刺骨的麻癢,惹得她吟聲連連,加上太子那粗長的肉刃,插入她的身體深處,征伐不休,完全征服了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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