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離開前,回首對太后說著:「靜安郡主的肚子里,有沒有孩子,我不知道,反正有了也不是我的種,但是羅景敏的肚子里,可能已經有了。」太后聞言,差點拿著杯子丟向他了。
太子離開太后的住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臉色沉重地招來心腹。「給我查靜安郡主,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陰我。」心腹點頭,在退下時,他問太子:「需不需要小的把靜安郡主……」他比了個砍頭的姿勢。
太子嘴角抽了抽。「我把你撈出來的時候,不是警告過你,別再犯殺生之罪了嗎?你是不是用腦過渡了?」當他意圖把這人從大牢里提出來時,他父皇就曾說過,此人能用,但是不可當武器來使用。太子只是惋惜此人的才智,才留他在身邊當幕僚心腹,並不是想利用他來剷除敵人,雖然對方一直想往血腥殘暴的道路前進。
這皇朝安居樂業、和樂融融的原因,不過是因為上頭的人認為,讓他們活在一個大平盛世之下,只要心靈安適和樂,就不會起了反意,如果殺生之禍頻傳,人心慌慌之下,什麼禍事都會冒出來,這是上位者最不願意看的到的事。
心腹扁了嘴,點點頭,躬身退下。大概是心想,沒替太子殺過人、篡過位的心腹,簡直差評。
『在任何時候,都要記得,人命關天,除了生老病死、意外身亡,不可輕易抹去任何一個人的痕迹,否則,會影響所有人的命格。』太子心裡呢喃著這段話,雖然他不懂皇祖父這段話的真實含義,不過按著他老子的說法,就是…人民不亂,他們的皇座就坐得穩,這道理是對的,就是感覺和皇祖父的意思沒什麼關係。
香凝見羅景敏對她說的話沒反應,她抽起羅景敏正在抄寫的筆。「你有沒有注意聽我說話啊!」羅景敏啊了一聲,抬起頭來,睜著迷茫的美眸。「你說什麼?」香凝泄氣。「你一晚上抄抄寫寫的,你在忙什麼?」羅景敏將桌上的紙推到香凝面前,上頭密密麻麻寫滿了各式各樣的地點環境。
「這是幹嘛?」香凝看不懂,她滿腦子都是替羅景敏、替羅府的未來擔憂,沒意識羅景敏寫這做什麼。
羅景敏展顏一笑。「以後我與太子偷情的地方啊!我要把每個地方都試過一遍。」香凝聞言差點要吐血了,老娘我煞費苦心為你憂心太子妃的地位不保,將來可能會淪落為側妃,被靜安郡主欺壓,而你居然在給我想偷情的地點?!
羅景敏瞅了一眼香凝的難看臉色。「你別這麼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我這個主子都不緊張了,你慌什麼勁啊?」羅景敏這個樂天的性子,完全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能當上太子妃,自然是好的,當不上,成為側妃,她也堅信太后與皇上、太子不會讓她受委屈。最有可能的,就是當她搶不過靜安郡主時,被太后指婚給世家公子,那她手上的這張地點清單,就能派得上用場了。
合著在羅景敏的心裡,能不能嫁給太子,都不影響她設清單的目的,能光明正大的肌膚之親,與私下偷情苟合,都挺符合她的喜好。
「唉,你那天說的捆綁情趣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好像很有趣,再和我仔細說說吧!」羅景敏眼眸大放異彩,纏著香凝和她說新奇古怪的招式。
香凝嘴唇抖了抖。「你的腦子裡,除了想怎麼勾引男人,還想什麼?」羅景敏很正經嚴肅的就著這個問題,思考了一下,爾後,她搖搖頭。「沒了,我就只想著怎麼勾引太子,其他沒什麼好想。」香凝反省著她到底給羅景敏灌輸了什麼觀念,讓她變成這樣?不僅是羅景敏,還有原文女主角香聚,她在改變劇情當中,是不是也無意間,開啟了這兩個重要角色的情色開關了?
回程的速度,因為皇后與靜安郡主的事,被太后勒令一路疾行,甚至還拋下一些累贅重物,減輕重量,全程快馬加鞭,無視強風大雨,烈日曝晒,馬不停蹄。
一群人晚上都累癱了,太子白日不僅要趕路,還要前行察看道路情況,巡視警戒安危,到了夜晚也沒精力與羅景敏耳鬢廝磨,都是夜晚潛進她休息的房裡,摟著她不出三息就打呼了。
原本太子躺下時,還存了心思想親吻她的唇,與她溫存一番,結果一躺下,頭一沾枕頭,唇正觸及她溫熱的額上,人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