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太子一想起她,腿間物就高高腫起,怎麼都剋制不住,偏偏他還無法不去想起她,誰讓他瞧見了羅景敏寫的場景地點。
他騎著馬,就想到她那溫婉字跡,寫著馬上兩字,立即浮想聯翩,看到湖景,他想到游湖兩字,兩人在小船上,躲在布篷里眷戀纏綿,看到草地……不行了,再想下去,他會爆體而亡的。
羅景敏白玉纖細的手指,捻了一顆酒漬梅子,放入微啟的檀口裡,將它吞入。
太子喝著茶,盯著她的舉動,目不轉睛的。
羅景敏察覺他的目光,清麗柔美的眼眸微垂,將被沾上酒漬的手指,伸至太子的薄唇邊。
太子著迷地望著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將手指上的黏液舔吮入口。
羅景敏湊近他的唇,也不移開她的手指,就這樣與他唇舌交纏。
她口裡的那顆梅子,被兩人的舌尖推過來擠過去,最後被擠到外頭,掉到馬車木板上了。
香凝急喘著氣地掀開布簾。“小姐,大事不……”草,這傢伙什麼時候爬進馬車裡的?隊伍在行進中,也無法阻止他靈敏的身手嗎?
“奴婢向太子殿下請安。”香凝連忙跪趴在木板上。
“發生什麼事了?”羅景敏挺直背脊,離開太子的唇瓣,回首詢問香凝。
“奴婢聽說,太后在今日收到宮裡的書信,在馬車裡大發雷霆,於是奴婢向太后的侍女打聽了原由,原來是皇后私下給太子定下了太子妃,正在準備大婚的事宜了。”若不是太子在這,香凝早就破口大罵了,當然不是針對被蒙在鼓裡的太子,而是針對那拎不清的皇后,與妻管嚴一樣的皇上,當然,最讓她氣憤不恥的,是佯裝有孕,還四處宣揚的靜安郡主。
別人會對這傳聞半信半疑,她可完全不信,太子若是對靜安郡主有意,與她私相授受,那在原文時,就會接受她的告白,與她成親了,怎麼會弄到讓她孤苦終生的地步?
如今卻在太后與太子都不在皇城的情況下,傳出這謠言出來,她一聽就猜到是靜安郡主搞得鬼了。
香凝沒想到靜安郡主這個角色,會偏離原著這麼多,明明在原著里,她還要等上一年半載的才會出現,怎麼她現在就冒出來了?而且,一來就脫離了原文人設的果斷豪爽大方,居然走起了勾心鬥角的壞心女配路線。
明明自己的翅膀,就沒揮到她那邊疆地帶去,怎麼她就變得面目全非了呢?
羅景敏不曉得是沒注意聽,或是沒把香凝口中的太子妃放在眼裡,她仍然注視著太子,目光迷情魅惑,勾的太子都無法專心聽香凝說話了。
幸好太子即時拉回理智。“你說皇后給孤私自訂下太子妃?”太子聽到重點了。
依他母后的個性,的確有可能會趁著他與皇祖母不在,私下作主,而且父皇必定招架不住她的任性要求,隨她肆意行事,反正最後有還有皇祖母、父皇、還有他,給她收拾殘局。
“稟太子殿下,奴婢打聽到的,確有其事。”香凝心想,靜安郡主對上羅景敏,在身份上,是羅景敏完敗,但是論在太后、皇上、太子的重視程度,幾個靜安郡主都比不上羅景敏。
怕就怕皇后把事情都公諸於眾,將來不好收場。她所擔憂的,就是最後結果,靜安郡主成為太子妃,而羅景敏降位成了側妃,那就大大不妙了。無論太子寵愛誰,在靜安郡主底下討生活,任她揉搓拿捏,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敏敏,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把這事處理好,不讓你受委屈。”太子握著她的手,心裡已經替羅景敏先委屈上了。
人都還沒嫁給他,就先被未來的婆婆下馬威,這個委屈,偏偏還不能回擊給皇后。
實際上羅景敏沒覺得委屈不甘,她的三觀早就扭曲重整了,如果最後太子有了別的太子妃,她另嫁他人,他們還是可以偷情啊!
這就是長年看小畫本的下場,整天思索的就是偷情的地點與情節,情情愛愛的,不就是男歡女愛嘛!做多了就是愛了。
不過她還是希望自己能成為太子妃,無關什麼權勢地位,只是如果她可以當太子妃,就能光明正大地淫奸太子,不需躲躲藏藏找機會偷情,什麼地點場景,兩個人都可以說上就上,何樂而不為。
羅景敏見太子替自己心疼委屈的態度,她眨了眨眼,眼眶泛起水光,看起來我見猶憐的。“也許我們就是有緣無份,再強求也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