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馬車的門帘被掀開,香凝與羅景敏悚然一驚,以為是太子闖進來,也不曉得有沒有聽到香凝大逆不道的言論。
結果進來的是香聚,她將手中的托盤,放在馬車的矮桌上。“這是太後娘娘賜下的香果。”
羅景敏與香凝鬆了口氣,還以為是太子出現了,聽見她們倆主僕在詆毀他,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儲君一怒,羅景敏可能會死在他的胯下,香凝就可能會被五馬分屍,誰讓太子的心眼比針還小。
“昨夜見了柯禮安,他與你說了什麼?”香凝喚住收拾葯碗要離開的香聚。
香聚臉色潮紅。“他說…要求娶我。”
羅景敏倒抽了口氣,香凝卻不以為意,她早知道柯禮安的意圖,與他接下來的行徑,會對香聚開口求親,也不讓她意外。
“你答應他了?”羅景敏低聲問著。
香聚羞澀地垂首。“奴婢傾心於他。”
香凝同情憐憫地望著她。“你可曾想過,當他知道你真實身份的後果嗎?”
香聚沒敢抬頭。“我…我知道,可是他說他愛的是我,與我身份無關。”
傻妞!羅景敏與香凝心裡同時罵著,那是他並不曉得你的身份,才會說得這麼雲淡風輕。
香凝心裡一緊。“你不會…讓他佔了便宜了吧?”總感覺香聚的態度很嬌羞,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嬌羞個什麼勁啊?
香聚猛然抬頭,清秀溫婉的臉上,帶驚恐失措。“你怎麼知道?!”
啊!我的婢女比我這個主子還早破瓜!羅景敏驚愕訝異,差點要落口而出:被乾的滋味爽嗎?有沒有像香凝曾說的一樣,被干到極致的歡愉之後,體內會噴水?
草!原文里的女主角冰清玉潔,與男主角終頭到尾就沒有一句脖子以下的描寫,特馬的怎麼自己穿書之後,女主角才十幾歲就被男主角搞了,還是無媒苟合!難不成是自己太污了,以至於污染了整個國家的風氣?香凝按著胸口,被她的話嚇到需要壓壓驚的地步。
在香聚離去后,羅景敏略帶失落的口吻與香凝說:“她都破瓜了,我還得等到大婚當日才行。”
香凝怔了怔,這遺憾失落的口吻是怎麼回事?“你可千萬別被……”太子得手啊!你是要正經嫁人的,姑娘!
幸好她聽見外頭有腳步聲,踏在馬車台階上的聲音,立即閉嘴不吭聲。
帘子被掀起來,響起太子急迫擔憂的聲音:“敏敏!”
羅景敏立即收斂起對房事的好奇渴求,要不然被太子察覺到的話,自己先不考慮貞操不保的事,就怕被饑渴壓抑的太子給乾死在床上,恐怕太子還不曉得她沒喘氣了,死命地干,光是想像就太慘烈了。
想起她之前摸到他全身上下,結實硬挺的肌肉,心下就一驚。覺得自己要真在床上,被他提槍上陣,她還有活路嗎?
國家不興武力,卻崇尚強身健體,尤其是被皇上常常暴揍的太子,為了要抗得住揍,除了在處理公務,都在勤練身體。也不曉得是為了抗揍,還是心裡暗搓搓,想大逆不道的反揍皇上,反正太子一身健子肉,光看外表不顯身材,就是脫了衣服,或是僅穿內衫時,那肌肉賁張結實,令人望而生畏。
太子沒發覺她與香凝的臉色異狀,憂心忡忡的上前摟著她,關心她的身體。
“太醫怎麼說?”太子沉下臉,目光厲然,神情陰霾地問著香凝,大有一種‘身為奴婢,卻讓主子傷風受涼,你該受千刀萬刮之極刑’的態度。
香凝佯裝畏畏縮縮,跪在木板上,吞吞吐吐的將太醫的話,如實稟報,尤其是寒風入體,濕氣過重,腎水不足這些原本瞞著太后的情況,一一告知太子。
羅景敏怕太子為難香凝,如玉脂般的手掌,在太子胸口輕拍。“都是你,讓你脫褲子你不脫,害得我傷風了。”
太子被她柔軟的素手輕拍著胸口,加上她因為受涼,說話帶著鼻音,嬌柔嚅軟的聲音,心都軟了一片,怎麼也撐不住威嚴肅穆的氣勢,望著她的眉目溫柔似水,輕握住她纖細脆弱的手指,放在唇邊輕吻著。“是,是我的錯,你別說話了,你的聲音,我聽了心裡難受。”
羅景敏沉默了會。心想,你心裡難受,為什麼你腿間那玩意,卻一直頂著我?越難受越興奮?他是拿自己尋開心?
“你總喝葯也不是辦法,從前我傷風卧床時,父皇總讓我在外頭跑幾圈,出了汗之後,窩在被子里捂著,捂到暈了,隔天我的病就好了。”
對不起大家了,曉曉昨天加班到九點,存稿不多到了早上才碼下午的現在也是邊碼邊上傳
請大家原諒我的手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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