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不曉得是誰折磨誰呢!她柔軟芳香的身子,白皙透潤的玉肌,波濤洶湧的豐乳,修長迷人的雙腿,還有那不停流淌出來濕滑愛液的腿間,都在勾引他前去佔有,在她的身上打下印記,屬於他獨有的印號。
他將她抱出已經沒了熱氣的水桶,走到卧房裡,將她放在床上,撐著手俯視她,本來想來個深情凝視,再緩緩俯首親吻她,與她纏綿。
結果他臉上的水珠子都落在她的臉上,逼得她側頭閃躲,他泄氣,還是放棄了溫情綿綿,繼續狂野掠奪的風格。
他的舌頭一路從她的唇,往下親吻吮舔,舔到她的腿間時,裡頭早已濕濘一片。他不認為是羅景敏淫亂放蕩,反而為自己的技巧沾沾自喜,認為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才會讓她動情流出淫液,除了自己,誰也無法帶給她這種極致的歡愉享受。
香凝站在門口,身體倚靠在柱子上,聽到打梆子的聲響,從半夢半醒中驚醒。
她抹了抹嘴邊流下的口水。心想都這個時,太子應該離開了。
她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悄悄往裡頭一探。
結果見到太子摟著羅景敏睡著了。
羅景敏的一頭濕發,也沒擦拭攤開晾乾。太子的褲子都濕透了,白底褲印出他削瘦修長的雙腿,與緊緻的臀肉線條,都這副德性了還不脫下,弄得整個床鋪濕了一大塊。
如果羅景敏此時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一定會吐糟太子絕對有病,都被她看光了,還死撐著不脫,究竟是在防著她什麼?
若不是他背對著香凝,角度不對,說不定太子都春光外泄了。隔天香凝就可以和羅景敏描述,太子那話兒的大小長短,兩個人可以一起討論,關於男人那玩意怎麼玩。
她結糾了會,不曉得該不該冒著大不敬的風險,去叫醒太子。
羅氏兄妹與她可以無視尊卑,是因為與她的長年相處,太子可沒這麼好說話,哪怕有羅景敏替她開脫,就怕被這小心眼的男人記仇。
想了想,她只好小心翼翼湊上前,給兩人拉上被子,然後緩緩退下。
羅景敏身嬌體弱,就因為濕發未乾就睡,還被太子濕漉漉的褲腿,挾著一整晚,等太子一早離開,香凝去叫醒羅景敏時,就發現她發燒了。
“怪奴婢照顧不周,才讓小姐害病,求太後娘娘責罰。”香凝一見太后得知消息前來探望,搶先一步跪倒在地,不給太後有問罪牽怒的機會。
太後知道此婢女是羅景敏的心腹,也不欲與她計較。“起來吧!太醫怎麼說?”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
“說是小姐因路途顛簸,水土不服,加上思慮過重,才會染病的。”其實太醫的長篇大論里,還有提到寒風入體,濕氣過重,腎水不足,只是香凝把這些話給省了,以免太後起疑追問。
反正他們這群上位者,不耐煩聽這些絮絮叨念的話,只喜歡聽重點。
太后僅聽到思慮過重,就聯想到昨天在馬車上,太子抓著羅景敏手不放,把她嚇著的事,心裡就將今日羅景敏的卧病在床,怪罪在太子身上,怨他將羅景敏給害病了。
太後派人將羅景敏攙扶上馬車上之後,召太子過來,好言好語勸導太子別與小姑娘計較,才一見面,他就把體弱多病的羅景敏給嚇得病倒了。
太子聽了太后的話,才曉得羅景敏生病的事,他臉色勃然一變。
讓太后唬了一跳,以為自己的語氣重了,讓太子心生不悅。她這孫子和她兒子一樣,非得順毛摸,一個不順心就會炸毛,他們不敢向她發脾氣,但是會牽怒他人。
太后不敢多話,讓太子到外頭去跑跑馬,別和她待在馬車裡生悶。
太子憂心羅景敏的身體,繞著隊伍外圍跑一圈,趁著半途休息時,爬上羅景敏的馬車裡。
香凝給羅景敏喂葯,她長年喝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入她口中,食之無味,也練就了她可以面不改色地喝葯,無視它的苦澀濃稠,當喝水一樣淡定。
香凝正在對她抱怨太子的行徑,不幫她擦身體、擦頭髮,就心急火燎的將她摟上床,自己身上濕褲子也不脫,就這樣抱著她一整晚,不風邪入體才怪,太子體質好,羅景敏可經不起這般折磨,怪他沒有憐香惜玉的心。
羅景敏笑眯眯地聽她對太子的一通責怪,沒吭聲,默默地喝著葯汁。
“此人絕非良配。”香凝一槌定音般的做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