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沒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不她,還固執地認為,自己與她的關係,是被逼迫,是枷鎖,是牢籠,困住自己的一生,動彈不得。
直到,他見到他的鄰居,是個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他對著她笑,替她剪下她所需要的鮮花,對她說,只要她需要,他願意一輩子為她剪花。
她怔了怔,對他說自己有老公了,她已經結婚一年多,只是剛搬到這裡,大家還不知道。
那男人卻毫不在意。他說只要是男人,都有追求你的權力,而你,也擁有反悔離婚的選擇,沒人能阻止你。
這傢伙八成是從法國回來的,情話完全不用過腦,一出口就是大一篇,把她給講懵了,捧著花向他道別。
站在一旁的他,忘了是什麼神情,只見那個男人回過身來,發現他時,居然對他說:“你也這麼認為吧!那漂亮的女人,不適合被那不解風情的男人擁有,連假日都不待在家裡的男人,憑什麼說愛她?”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滲透入他的血肉骨髓里,再也離不開,化不了。
他的手指,進入美妙柔嫩之處,剛才才進入過的軟肉,已經不復之前的鬆軟,牢牢地吸覆著他的手指,讓他舉步無艱。
他的舌頭在她的花蕊處打轉,吸吮含咬,聽到她的輕呼聲,感覺到她身體的顫動,挾著手指的媚肉劇烈收縮著,他知道是她的快感來臨。
但是他壞心的在她即將到臨界點時,停了下來,聽見她難耐的喘氣聲,她的腿還不自覺地勾著他的肩頭。
“慢慢來,不能這麼心急。”他摟著她,輕拍她的胸口,望著她漂亮的眼眸,帶著濃郁的情慾。看她一步步即將成為自己的女人,與他合為一體,再也沒有比這更高興的,就算是她為自己生下孩子,也不會比她和自己的交合,更讓他心喜,他一直都不愛孩子,更何況是佔據她所有心思,費儘力氣,所生下來的孩子。
他緩慢地將慾望送進她體內,從佔據她心神的愛戀,再一點一點佔有她的身體,控制她的身心,讓她從頭到尾,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她呼吸急促,企圖放鬆身體迎接它,只是它太大了,卡著進不來。
“別緊張,我們有很長的時間。”他所謂的很長,是指一輩子,他們擁有的,會是不同結局的人生。他還是會買莊園,這次,他不會為了故意氣她,說是宜真喜歡,他會逼著她喜歡上它,願意死後葬在莊園山上,和他一起。
她的嫩穴,很小很緊緻,他愛死這種感覺,不僅是因為愛她,還有一種在她這麼小的時候,就佔有她,比起等她成年之後再擁有,他多賺了幾年時間的竊喜。
他想讓所有人知道,他愛她,從這麼小的時候,就深深為她入了迷,但不行,他只能低調,要不然就會變成,他深深為她入了迷,最後也入了獄,罪名是淫奸未成年少女。
等到兩人滿頭大汗,她因為容納了大傢伙,而身體微顫時,他們才真正的融為一體。他的肉刃,已經完全被她所容納,她的下體被撐開至極致,小腹處還鼓脹起來。
他不敢動,也捨不得動,怕她會疼,他知道她一直在忍,不敢發出哀求聲。因為愛他,毫無怨言地任他為所欲為,哪怕是承受這種撕裂痛楚,她也不求饒。
他埋首在她的頸邊,輕聲地說:“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你也別放棄我。”她的舉槍自盡,不是離開,對他而言,是放棄。放棄了十五年的糾纏,放棄和他的愛恨情仇,也放棄肉身,與他天人永別,殘酷決絕。她的愛,可以濃烈如火,把他點燃,卻等不及他的燃燒,最後她把自己焚化至灰燼。
“不離開,也不放棄,我陪你。”她輕聲地應著。或許她還小,不懂感情,不知道大家和她的想法有沒有一樣。她只知道,她眼裡,只有這個人,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而這個人,恰巧也愛她,人生得以如此,當真死而無憾了。
他聽到她的話,心想,如果這真是一場夢,他也認了,他得到了美好的開頭,經歷了甜蜜的交往,重點是,她對自己承諾,不離開,不放棄,和擊中他心裡最脆弱地方的那句話,我陪你。
兩人肢體糾纏,溫柔纏綿,她的聲音輕柔嬌媚,沒有痛楚與勉強,情濃時,她也捨不得傷害他的身體,自己咬著唇承受高潮的刺激。
他抓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她的手纖細脆弱,他不敢太用力。因為愛,在心裡已經將她柔弱化,彷彿走幾步路會折斷腿骨,被風一吹,她就會像風箏一樣掛樹上。
“你的身體,是最適合我的。”他沒說謊,在‘曾經’的那段日子裡,還沒和她結婚前,他和很多女人上過床,只有她的身體,最讓他著迷。說不清的原因,只要是和她上床,無論是什麼環境、體位與姿勢,他所得到的高潮,永遠勝於在別的女人身上得到的。
甚至,只要面對她,一次永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