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撲朔迷離的現實與幻想難題,存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懷裡的軟肉。
然而軟肉卻忍不住了,她說:“我想上廁所。”
他被這句話一刺激,把蓄勢待發的手指給插了進去。
她細細地叫了一聲,似乎是怕他後悔,要把手指撤離,她咬著唇,在他耳邊說:“好粗。”
她沒說謊,對於從來都沒有異物進入的甬道來說,他的手指,的確是又粗又長。她還知道,將來真正要進入的,也不是手指,而是他越來越腫脹的性器。
他被她的話刺激得有些失控,或是終於從那死胡同里鑽出來。他含咬著她柔軟的唇,手指擠開層層疊疊的媚肉,進得更深入。
她被他的手指插得挺直了腰,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她也不想去體會,只要是他給予的,都是她滿心歡喜的接受。
他怕傷到她,也知道第一次的艱難,他的手指緩慢溫柔,被她緊緻的嫩肉所包裹,他的下體已經脹得發疼。
“你的處女膜,被我戳破了。”他在她耳邊輕訴著,在他進入第二根手指時,明顯的感覺到薄膜的撕裂,與她顫抖的身軀。
他記得,在‘曾經’的回憶里,她的第一次,是在他喝醉的時候,她主動獻身。當時的自己是個人渣,明明知道身下的人是她,不但沒有溫柔相對,還粗暴狂野,索取無度。
後來才知道,她因此卧床休養半個月,因為那次之後,她的下體撕裂,陸陸續續的出血。
他也是因為這樣,斷了對何宜真的妄想,順了她的心愿,和她交往,一直糾纏到,死亡。
洗去她身上的血跡,他拿著大毛巾,把她整個包攏,像抱著心愛的大娃娃,將她抱到外頭的床邊坐著,準備拿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他見到藍母時,完全沒有心虛尷尬的態度,還一副‘你幹嘛進來打擾我們’的詢問神情,把藍母氣得夠嗆。
“我給媛媛準備了客房。”藍母差點維持不住和藹可親的笑容。
藍昊腰部圍了一條浴巾,他找出吹風機,調低檔站在她身後,溫柔地替她吹乾頭髮。
她被身後一直頂著她的硬物,弄紅了臉。她剛才近距離接觸它,親吻它,還吞下它噴出的精液,所以她對它的感覺很親近喜愛。
“準備客房做什麼?最後還不是睡我這。”藍昊對藍母說話,一直都是這麼直接自然。對藍父都是用反諷的口吻,例如,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那為什麼之前會包養女大學生呢?你的運動量太低了,這樣在床上能給我媽快樂嗎?話說,你可真有勇氣找我媽以外的女人,不怕被她們笑話嗎?
誰讓以前藍父傻,被一個女大學生陷害,雖然家人都知道他是清白無辜,就是對他的耳根子軟感到憤怒,尤其是他對家人很硬氣,對外人就是個軟蛋,弄得每次藍母和藍昊都要用激將法,來逼他改變主意,扭轉他的死腦筋。
藍母心想,這句話不對,什麼最後都睡你這,根本就是‘反正最後還不是被你睡’吧!她望著程媛,發現小女孩的眼裡,滿滿的都是藍昊,一點注意力都沒分給她,一副被男色迷暈、為愛不顧一切的傻女孩樣。
“如果你的腦子還有存貨,應該記得明天我要帶媛媛去看中醫,你想做什麼,預備做什麼,都給我好好掂一掂,要是我從中醫那聽到什麼不好的訊息,回來我非揍死你不可。”藍母在離去前,還是忍不住露出真面目,扭著藍昊的耳朵怒吼著。
藍母甩門離開后,她心疼摸著他發紅的耳朵。
他望著她情深到無法掩飾的眼眸,心裡很激昂,俯下身親吻她的眼帘,鼻尖,然後觸及被吻到微腫的唇瓣。
他把手中的吹風機丟到腳下,把她按倒在床上,氣息不穩的在她細嫩的頸子上啃咬。
他扯開她的浴巾,望著這副稚嫩的身軀,尚未成長發育完全,渾身卻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只因為她的神情,像是被端到貢桌上,獻給神明的貢品,當貢品的少女,新鮮香嫩,面容姣好,而且心甘情願。
或許,在‘曾經’的回憶里,他漸漸愛上她,就是因為她的心甘情願,為了自己能奉獻一切的決心。明明重度感冒,卻因為怕他外出淋雨,而無畏風雨到公司給他送傘,後來,他接到電話,通知她在路上暈倒,被路人送到醫院,才知道她的病情嚴重。
很多事,她都是默默地做,不吭一聲,不高調,不自傲,默默在角落,散發著屬於她獨特自我的光芒,不需要被別人發現讚揚,她自始自終,只想照耀著他,獨他而已。
沒有男人會拒絕這樣的女人,一心一意,不顧自我的感受,只為對方著想。這樣的女人,不能拿來玩弄,只能放在心裡,甚至不想把她的美好,展現被別人發現,就怕被別人搶走而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