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深淵 - 女兒的獨佔11

他將她壓在艷紅喜床上,打開她的身體,挺進她炙熱濕暖的極妙之處,奮力抽動。
她身上的喜服被剝開,披垂在她肩上,艷色大紅衣,與她雪白嫩肌上點點青紅瘀痕,同時入眼,顯得晃眼刺目。
他揉捏著她隆起的乳團,含吮吸咬著挺立的凸點。因為他的長期愛撫揉捏,此處越來越挺拔渾圓,不消多久,必定傲然挺立,波濤洶湧。
她的媚穴被他時常造訪開發,越來越嬌媚敏感,吞咽著他的肉杵時,也更能收縮自如,帶給兩人至高無上的高潮極興。
他絲毫沒有在女兒的大喜之日,在她與夫君的喜床上,侵佔女兒身子的罪惡感,反而引以為傲,因為眼前的這個尤物,是自己的女兒,是他的女人。
外頭響起驚呼聲。
「新郎官被驚了的馬甩了下來,當場沒氣了,書令氣暈,婚禮不辦了,別吹打樂器了,快噤聲!」外頭有人大喊著,原本敲鑼打鼓的喜慶演奏停了下來,一片寂靜。
她聽到外頭刺耳的尖叫聲,怔了怔。
他覆在她身上,舔吮著她的耳垂。「是當今聖上派人刺殺沈鏡,與我們無關。」
他抬起她的腿,狠狠地騎了上去。
散落在喜床上的花生、蓮子與桂圓,被他們掃落在地,滾落到一旁。
她被打開至極致的長腿,垂掛抵在床架上,極力想勾著不掉下來,不被撞落,腳指甲上染著的艷紅顏色,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而鮮艷耀眼。
她為了今日,所精心護理、打扮的身子,最後被他所享受,被他蠶食鯨吞,她不但甘之如飴,還暗中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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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宜清如願提前嫁進宋家,拜過禮堂之後,居然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行李,要出行北疆。
「別和我爹說,我佔了你夫人的名頭,你愛和誰在一起,我管不著,也不想管,反正你別來找我,我也不會打擾你。」這比男人還英氣勃勃的女人,收拾著行李,一躍上了馬背上,身後跟個兩名女護衛,一臉高傲霸道地對他說著。
他沒吭聲,揮手讓她走,目送她們三人策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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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宜清嫁入宋家,足不出戶,深待后宅,等閑之人無法入見,沒引發宋家后宅的腥風血雨,卻讓宋允信為了她,散盡姬妾,獨守她一人,讓外界稱羨。
他與書令將皇位坐得搖搖欲墜的李尚治拉下來,換他的侄子上位,為沈鏡報仇血恨。
書令為了報答他的鼎力相助,同意讓宋芹兒待在宋家靜養到老,只要她不改嫁他人,一切都隨她的意。
李尚治落馬之後,他的盟友江承輔也入獄待斬,大家都以為會影響到女兒與宋允信的夫妻感情,甚至認為她會被休離,結果宋允信不聞不問,身處后宅的江宜清也絲毫沒有動靜。
隔年,江宜清替他生了個胖兒子,眉目長相極似他。
他大肆宴客,喜愛非常,不若以往的冷漠淡然,令眾人側目。
後來,他帶著嫡長女與幼嫡子上山進香,有人目睹年方十八的宋芹兒長相,頓時驚為天人,深深為她的人生扼挽,為了書令已逝的獨子,獨守空閨,空渡餘生,實在是暴殄天物。
如此美貌絕色之女,柔美嬌媚,一顰一笑皆俱誘人風情,胸前渾圓挺傲,腰枝纖細盈弱,體態身段嫵媚動人,就該是讓男人壓在床上,狠狠疼惜寵愛,怎麼能讓她守寡呢?
她由一旁年輕的婦人攙扶著,緩緩步上階梯,腳步輕顫,每個步伐動作,都引起她腿間花穴處溢出液體。
「姑娘,要不我們再緩緩吧!」扶著她的婦人羞紅了臉,她原是大姑娘身邊的貼身婢女,被主子指配給他的隨從當妻子,貼身照料主子與大姑娘,她當然曉得大姑娘此時的窘迫。
一大清早,大姑娘是被主子抱上馬車的,連正在啼哭的兒子都顧不上,將他丟給奶媽,然後一路就聽到裡頭的歡愛聲響,直到下車前,主子那物都捨不得抽出,可見情況的慘烈。
「無妨。」她已經能開口出聲,只是已經習慣了寡言少語,她本身也不是多話的人,平常發出最多聲音的,都是在床上對他的呻吟哀求。
他帶著她與兒子、奶媽進到佛堂里,持香跪拜。
如今他把李尚治鬥倒,扶持的小皇帝對他言聽計從,他也沒必要行使陰毒手段,也怕報應在他的女人、孩子身上,所以只要有空閑,他都會帶著她來廟裡,虔誠奉拜,懺悔過往行徑。
他有個身不知何處的妻子,她有個身逝早亡的夫君,兩父女再也沒有任何可以阻撓他們的存在,也無人能非議她的身份,評論她的出身,置喙她配不配得上自己。
他獨佔她這個女兒,她又何嘗不是獨佔自己這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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