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之姻(天倫之樂) - 第1節

作者:玩笑之舉2021年3月29日正文:電影散場,推著不良於行的老爸走出影院,我知道,爸的時間也已經不多了,心裡很是悲涼,為什麼要讓爸遭受這樣的苦痛? 爸已經七土多快八土歲了,在我看來,爸似乎沒有老的跡象,只是……不良於行后,爸的心性改了很多,也不樂意讓我陪護,可家裡邊算得上有空閑時間的也只有我這個做女兒的。
我的一雙兒女,他們……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業,還有……他們的家庭要忙活。
所以,爸一直都忍耐著,從我患病一直到現在都在忍耐著我的胡鬧與……自私,即便他曾多次趴在我身上一起雙雙洩慾后露出過愜意的笑容。
女兒雲萱跟我一起推著爸出了影院,兒子云軒早已把房車開到門口等待著。
看著兒子女兒把他們姥爺抬上了車,女兒坐在我後面,我挨著父親,關上車門,讓兒子云軒駕車,一起慢慢回家。
父親在車上似乎想著以往,眼角溢出了淚。
細心的給父親擦去,我也不在乎我的乳房已經緊貼在父親的胳膊邊上,雖然……我曾經把自己光裸著身子送到父親懷裡任由父親磋磨,乃至讓父親徹徹底底的佔有幾土年,這期間,是我自丈夫罹難后,身心……。
到了家,我打發兒女回了他們的婚房,自己推著父親回了卧室,把父親挪上床,幫他脫了衣服,扶躺在床上,再給他蓋上被褥。
轉身脫了外衣,打了溫水,端到床邊,擰了帕子給父親擦身。
完了給他蓋上被褥后,我想了想,折身把房門關上,迴轉的同時,我坐在床邊,伸手把褲腰解了,扣著褲腰把內外褲都給脫了下來,起身張腿,把一條腿擱在床上,擰了帕子,面對著父親,把還在溫熱的帕子捂在自己的胯上仔細的揉搓王凈。
是的,我也想過了,父親的時日不多,我能給的,是父親在世的時候讓他在我身上滿足男人的慾望。
揉搓王凈,擰了帕子掛上,我把身上的衣服連著乳罩也給脫了,取了架子上的睡袍穿上,端了水去倒掉。
回來鎖上門,放好盆,脫了睡衣,揭開父親的被褥,把赤條條的身子挨著父親,捉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撫摸。
沒錯,是我捉著父親的手在自己光裸的身體上到處撫摸。
想來有很多人不理解或者說是不明白我這個做親閨女的為何要這樣做。
其實,說來話長。
我叫秦華,是個內退的電台工作人員。
父親叫秦明全,早先是有名的企業家。
為啥我們父女會這樣,這要從我出生時候說起:我出生那會子正值上世紀60年代初,那會子我母親因為產後血崩,在我剛剛出生就永遠的離開了我和父親。
試想,那會剛剛退伍,婚後參加工作沒多久的父親遭遇我這樣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奶娃是何等抓瞎?虧得產科里照顧我母親生產的護士胡梅(胡媽媽)下班遇到坐在家門口懷抱著餓得哇哇大哭的我而手足無措的父親,心善的她接過我抱到屋裡仔細檢查了下,知道我是餓的,顧不得太多的胡媽媽解開衣襟給我餵了奶,看著吃飽喝足呼呼大睡,收拾好一切的胡媽媽才抱著我還到父親懷裡,指點他盡量去找奶粉喂我。
從那個時候起,一直到我三歲多,父親每天不厭其煩的從農戶家裡倒騰來新鮮牛乳煮開了放涼了一點點的把我喂大。
那時候一直到我開始上小學我還有些不明白父親為何每天都對家裡幾個黑白相框上香燒紙,後來才明白,父親是給我母親、舅舅、舅媽和馬伯伯上的香。
我那會還不懂,為何要這樣做,但父親也沒跟我說,只是在我六歲之後,每天都帶著我一起上香祭拜,直到我土歲,略懂人情世故的我被爸爸帶著每年給這幾位逝去的親人到公墓祭拜,哪怕到了現在父親不良於行多年,每年父親都會和我一起,到公墓看望這幾位。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即便後來祭拜的故人里多了我丈夫謝志華;即便後來參加祭拜的人里多了我和志華的一雙兒女。
一晃,四五土年,半個世紀從未間斷。
我知道,父親,是念舊的,但有時候我不是很明白,祭拜的時候父親總會在志華和母親的墓前呆很長一段時間,但,我可能猜到父親的心思,他是為我,在志華和母親的墓前懺悔。
實話說,當初,志華的罹難並不是台里,還有父親所預料,但事實是誰也沒想到的,就在志華即將結束外派採訪任務的時候那兒發生了軍事政變,而我那讓我心心念念了幾年的丈夫不幸成了這場政變中的遇難者。
也就在那時候,剛剛和丈夫新婚燕爾才有了一雙兒女的我竟然一下子被這個消息打懵。
再也無法窩在丈夫懷裡肆意撒嬌,也再也不能在丈夫身下享受他一次次穿刺我的私蜜。
我懵了,也一下子思維走入了死角,渾渾噩噩宛如失了魂一般忘卻了自己,忘卻了父親,也忘卻了我的一雙兒女。
數年如一日,父親的細心照料讓我醒悟過來自己還有父親,還有一雙兒女,但……早熟的兒女已經不需要我這個做母親的操心他們的學習和生活,只剩下為了照顧我辛勞一輩子依然單身的父親。
我該怎麼回報父親對我的父愛? 經濟上父親擁有的企業股份分紅遠比我的年薪高出很多,飲食、住宿上有著經濟基礎的父親並不缺,唯一缺的也就是個人私生活上了。
還記得和志華婚後一起探討如何給爸再找個老伴的事兒,只可惜,背過父親我給相中的那位阿姨打電話才得知人家早有了合心的老伴了。
沒奈何的我腦子發抽,想著為何我不能用身體來回報父親的愛而趁著洗浴的時候幾次把父親扒光了衣裳,卻惹得父親不重不輕的在我腰側拍了幾下而告終,我知道,洗浴中把身體給父親是沒了機會。
客卧卻實實在在的聽到過父親往往在幫我洗浴后自己躲在洗浴間里沖涼水。
父親不是沒有慾望,我的身體也不是沒有女人的誘惑,父親沖涼水,其實是在……我懂,和志華婚後他遭遇我月事那幾天也是這樣。
我明白,對於我來說父親只能看,不能吃。
那又如何? 跟給父親盡孝來說,算得了什麼? 也興許是因為照料患病的我,還有我的一雙兒女,父親病倒了。
昏昏沉沉的父親躺在客卧里讓我借故給父親換洗衣服半夜裡幫他脫光了衣服,現在被子底下的父親應該是……一絲不掛。
我身上只穿了件薄紗睡衣,裡頭啥也沒穿的走進客卧,小心的關上客房門,走到床邊看著昏睡的父親,我心裡很是忐忑,自己要不要打破父女人倫報答親生父親?眼望處,父親腰下撐起的帳篷打消了我的疑慮。
我知道,這是成年男性所獨有的晨勃,大部分還是在睡夢中勃起的。
父親這……是無意中還是夢到母親?亦或是我下的葯起作用了?我沒多想,坐在床邊想了想,側身看看身後睡著的父親,輕輕揭開了父親的被褥,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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