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女學生(高幹) - ⅹsyūsんūωū.Ⓒòⓜ 姣花軟玉弄眠床05

戎長風大笑起來。
原來,竟是一隻羊脂玉的‘春宮兒’。
工藝是精湛不過,一男一女兩個人兒,清清楚楚地交纏在一起,連下體的不雅之處都雕刻得淋漓盡致。
月兒又羞又氣,站在那裡瑟瑟發抖,眼見得眼圈兒紅上來了,戎長風趕快把她拉到懷裡。
“不能哭、不能哭,看這是什麼?”
說著,塞到她懷裡一把“小黃魚”,也不知從哪變出來得,足有十幾根之多,分量自然不用說,沉得映月差點捧不動。
她含著淚花捧著,雖然心中羞臊,卻也給這黃澄澄的金條給鎮住了。
自生下來就沒見過這樣多的金條,真是心也跟著跳起來了,只是眼上還噙著淚花,倒不敢妄動,怕眼淚花掉到金條上,給戎長風看見又是一陣挖苦。
戎長風還不知道她嗎,掏出褲袋裡的手帕給她擦,說:“逗你的,值得哭鼻子嗎?要是這樣,金條不給了就,拿來吧。”
她一扭身走開,將那沉甸甸的小黃魚放在梳妝台上,拉近杌子輕輕坐了,一根一根小心地拿起來,雖然她不懂成色好壞,但也滿心激動,愛不釋手,像個小財迷似的。
戎長風把地毯上那栩栩如生的春宮兒收起來,淡笑著上床了,隨手拿了一支雪茄咬在嘴上,一面抽一面看梳妝台前的人。
映月在那裡不厭其煩地比對著那些寶貝,那樣子既是喜歡又是憂愁,憂愁藏不好給人竊了去。
足有一支煙的功夫,她坐在哪裡檢視著,最後奈不住戎長風催她就寢,戀戀不捨地抽了一條綢手絹包了,結果捧著起身時,一把沒有捏住,手絹漏了一角,嘩啦啦一聲,撒了滿妝台,還有幾根,叮叮噹噹一陣響,滾到地毯上去了。
戎長風道:“這下好了!有一根鑽地縫跑了!”
映月不理會,只顧蹲身去撿,撿起來點一遍,夠夠的,又使手絹包,這回包了一個緊,拿刀也撬不開,捧著向壁角的大柜子去。
打開櫃門,打算往小匣子里鎖,卻又不放心,下意識地回頭瞧了戎長風一眼。
敢情她還防他偷呢!
戎長風料她得有這麼一下,笑罵道:“別找罵了,趕快收了睡吧,你那鬼相!”
月兒也不尷尬,好生收了金條。
闔上櫃門后,又倚在櫃門上不動了,想明日該換個好地方存著叭。
戎長風隔著煙霧看她,小小的身子側倚在柜子上,像是要在那裡生根了。
露台上傳來一聲細柔的呢喃,是睡鳥的夢囈。
戎長風道:“聽聽,你的小雀子都睡覺了,你還不睡。”
他這麼一說,映月才想起,光忙著發財了,忘了自己的小雀仔,不知玉燈兒可曾給它餵過食兒。
她離開柜子,去露台上瞧,也沒有扭開露台上的燈,卻也看得見,紅銅籠子里,一隻小小的珍珠鳥,縮在籠底下不動了。它身上的羽毛,在月光下罩著一層深紫的幽光,像落了一層霜,怪可憐見。
外面傳來戎長風的自言自語:“真是個聰明孩子,不大點兒的一個人,倒懂得積蓄黃白,再大就該漂洋過海遠走高飛了……”
聽他這麼一說,她倒心緊了一下,戎長風的眼睛毒著呢!或者還是自己掩飾的不好,給他看透了。
她這麼想著,就不聲不響走了出來,乖乖上床。
戎長風道:“就這樣上床么?快洗一把手吧!”
月兒真是肯聽話,就去盥洗室,洗完手出來了。
戎長風也看出她今日格外聽話,大概是金子使然,道:“好孩子,你總這樣肯聽話,四爺好東西全是你的,你只管放心!來,快睡吧!”
他胳膊一動,不小心觸掉了檯燈的撲落,月兒彎身去撿了,還不及給檯燈罩好,戎長風的長胳膊就把她弄到了床上。
他身上燙燙的,還不曉得他想幹嘛么?
於是月兒支吾說:“做晤得。”
戎長風不管她,只冷笑著松她衣鈕、褪她緞褲。
他七歲來到上海,滬語聽了無數,最細軟莫過於懷裡這個人的口音,做唔得!又為什麼做唔得!
他恨道:“小南蠻子!”
月兒扯著小綢褲不給他脫,他問:“為啥做晤得,月事來了?”
月兒不講,做晤得,反正就是做晤得!
“看,又不聽話!”戎長風聲音變得溫柔,“這是極平常的事,值得又鼓著小臉蛋兒嗎?”
開始來時,她怕他,由他擺布,恨死也不敢吭聲不敢反抗,如今做大了,十回倒有五回不肯。
向她求歡,百般推脫,然而唯其如此,他才更覺動興,此時想著她杏仁兒大的小臉和床上扭動的樣子,兩腿間忍不住就是一熱。翻身起來,抱她到床中央,扯落綢衣,按定了,又去摸小褲,月兒力短不能護持,儘管手上極力攥著,經不住他把手襯起了腰,忽地扯了下來,光光潤潤,肥肥白白的小月兒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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