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寶兒幻想過無數次男人的味道。
肉體、呼吸、衣服……甚至是精液,她都幻想過。
現在,她終於可以在秦時野身上,一一去驗證這是不是自己曾經以為的那個味道。
口腔里塞滿他胯下的東西,熱熱的、硬硬的,味道嘛……
“咳咳!”
秦時野突然抽出,冠狀的龜頭刮過她的舌根,引起沉寶兒猛烈的咳嗽,她好不容易才適應的。
“怎麼了?”她緩了緩,問他。
秦時野蹲下來,替她抹了抹嘴角,視線停留在她脖子上,戀戀不捨,“我很想咬你怎麼辦?”
“啊?”
沉寶兒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正猶豫著要不要讓他咬的時候,他已經湊過頭來,咬上她的脖子。
“嘶——好痛!”
他是真咬,不是吸吮。
就算她喊疼,他也沒有放開,而是慢慢用力,加深這個痕迹。
粗重的呼吸噴洒在她脖子上,一下一下,許久才放開。
“你屬狗的嗎?還咬人!”沉寶兒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手上沾了一抹淡淡的紅色,“破皮了?”
秦時野似乎很滿意自己的作品,破皮而不流血,這個痕迹想要恢復,得要十天半個月,“嗯,我是狗。”
說罷,他再次起身,捧著她的頭將胯下貫入她口中。
纖細的脖子隨著他的進入,隆起專屬於他的形狀,配合著那道牙印,刺激他身體里的獸性。
“放鬆點,你會難受的……”
她臉色漲紅,雙手抵在他腰上,想要推開他,但他絲毫不為所動。
一邊哄騙她放鬆,一邊強制進入。
“沉寶兒,放鬆,接納我好嗎?”秦時野牢牢控制著她,俯身去吻她的身體。
在他的引誘下,沉寶兒漸漸放鬆身體,手也放開了。
他不再一味進入,試著抽動,陰莖插入口腔發出的咕咕聲成為房間里的主旋律。
秦時野渾身發爽,發出陣陣悶哼。
她渾身都變成了粉色,在白熾燈下,籠罩了一層光暈,晃了他的眼,令他不禁想到,拳擊台上也有那麼一束光。
只不過,拳擊台上的對手,是他要往死里打的糙男人。
而她,嬌滴滴的,那麼嫩,一碰就會留下紅痕,他都捨不得對她用力。
“你太嬌了,那麼細的脖子,真怕把你操壞了。”
他赤裸裸的淫話,聽得沉寶兒臉紅的同時,身體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她又濕了。
看片的時候,她就特別喜歡聽男人的呻吟和淫話,情到深處的秦時野,說出來的淫話,簡直和春藥一個效果。
在他的注視下,她的手伸到了內褲里。
秦時野錯愕地看著她抬起臀部,夾緊雙腿又鬆開,喉嚨含吮的力度,隨著她的舉動,或緊或松,纏得他難受極了。
他狠狠咽了咽喉嚨,雙眸猩紅,抱著她的頭加快抽送的速度。
“唔!”
沉寶兒難受地掙扎,顧不上身下的慾望,揮動雙手胡亂地去推開他。
但結果都無濟於事。
在他接近性虐的折磨下,沉寶兒眼角有淚滲出,倒流進頭髮里,呼吸困難,視線也開始模糊。
她想,她可能會死吧?
秦時野在拳場上,無數次把對手扣在地上,有時候對手會暈過去,但不會死,因為他知道分寸。
現在也一樣。
他是第一次,沒有經驗,可經過剛才的試探,他已經拿捏了,保證不會傷到她。
但不保證,會不會給她留下心理陰影。
如果會,也好,至少以後,她就會遠離他了。
“沉寶兒……”
算了,不折磨你了。
秦時野抽出了一半,在心中自嘲道:果然還是狠不下心來,呵,當什麼好人,可笑!
“唔、慢點兒……”沉寶兒終於有說話的機會,主動抓住他再次退出去的陰莖,賣力又留戀地吃。
腿間被擱置的慾望也重新被她拾起,手指插進去弄。
這一幕,看得秦時野莫名來氣。
他抽出裹在她嘴裡的陰莖,在她臉上用手擼,“我要射了,叫幾聲給我聽。”
他一直堵著她的嘴,想聽她叫幾聲都沒辦法,但其實,他很想聽她叫的。
沉寶兒似乎也要來了,自然不吝嗇自己的呻吟,急促又高昂地叫了起來。
“啊啊……”她抓緊身下的床單,側身捲縮低喘,在高潮的席捲下,下意識呢喃了一句:“其實我還是想要你操我的……”
“你!”
秦時野聽到了,因為聽到了,所以才這麼生氣。
“操,我要射了!”
話音剛落,他就對著她噴射出精液,很多很多的精液。
他都不知道,原來禁慾久了,會射那麼多。
……
沉寶兒去浴室處理了,秦時野等在客廳,低頭想著一會兒道歉的話。
清醒過來的他,還是覺得,今天是他的錯。
他無恥、下流,欺負了人家女孩兒,所以道歉是必須的。
沉寶兒洗了個澡,換了身寬鬆的弔帶和短褲出來。
邊走邊跟他抱怨道:“幸好我是個開寵物店的,打過狂犬針,不然你咬了我,我還得大半夜的跑去打針。”
“沉小姐,今晚的事兒,我向你道歉。”
秦時野正襟危坐,一臉嚴肅認真地跟她道歉。
“道歉?為什麼?”沉寶兒在電視櫃的抽屜里拿了兩片創口貼,然後直接往他懷裡坐,“幫我貼。”
秦時野沒想到她還願意靠近他,他愣了好一會兒,舉著雙手不敢回應她的擁抱。
“你、你不怕我?”
“我為什麼要怕你?”沉寶兒好喜歡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
剛才在床上,她短暫地感受過,那麼寬、那麼暖的懷抱,充滿男性氣息,安全感十足。
“我在拳場上習慣保持進攻姿態,剛才手裡沒輕沒重,應該嚇到你了吧?”秦時野心怦怦跳個不停。
她小小的身子靠在他身上,依偎他,這種陌生又吸引人的體驗,令他緊張到全身僵硬。
他沒有過,但他想要。
“嗯……是挺嚇人的,不過也能理解。”
沉寶兒剛才確實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會死,但不得不承認,這很刺激。
或許是因為秦時野平時對她很客氣,木木的、獃獃的樣子,讓她誤以為在床上的時候他也會是被動型的。
可誰知道,他不僅不被動,還這麼粗暴。
這算不算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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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沒有加更,是因為我又有新靈感,在搗鼓呢。
寫手就是這樣,雲端里的稿子無數,只要是能腦補的東西,全都會寫下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