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野一邊在心裡跟她道歉,一邊伸手去抓她軟軟的胸口。
那溫柔的、飽滿的、充滿彈性的觸感,秦時野只碰一次就再也放不開了。
帶著好奇、帶著憧憬、也帶著慾望,他開始侵略她的唇。
坐直了身體,不再被她傾壓。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達到了最高點,他們糾纏著、試探著。
沉寶兒利用他的撫摸和親吻,加快手上的動作。
腿間有熱流從內褲里滲出,流向大腿,浸透他的褲子。
只是秦時野不像她經常自慰,難得一次,他的理智完全潰散,根本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就在他已經覺得沒有挽回的餘地,今晚的他們一定會發生點什麼的時候,沉寶兒放開了他。
她從纏綿的吻離開,仰著頭全身輕顫。
下一秒便倒在他身上,頭枕在他肩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秦時野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只是靜靜的任她倒在懷裡,也讓自己好好冷靜一下。
許久之後,沉寶兒主動從他身上下來,累癱了一樣躺在床上。
“你該不會已經來了吧?”
秦時野再怎麼不懂也看得出來,她前後差距那麼大,如果不是已經得到了釋放,她怎麼可能會停下安靜的躺在床上。
“你居然把我當工具!”他氣急敗壞。
而且還是用完就棄的那種!
“你不高興啦?你要是不高興,我也可以當你的工具啊。”沉寶兒在黑暗中沖他張開雙臂。
得到滿足的她現在可謂是渾身舒爽,雖然有點對不起他,但事實已經發生了,再追究也來不及了。
秦時野握緊雙手,憤憤不已。
他或許該慶幸,慶幸她及時幫他剎住了車,不讓自己做出什麼欺負她的事兒。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又覺得很不甘心。
都這樣了,沉寶兒以為他無論如何都忍不住、走不了,可誰知道,他竟然下床了!
“哎、你是不是不行啊?”
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
秦時野的手搭在門把手上,還沒來得及開門出去,就聽到她喊了這麼一句。
他的手頓住,靜靜站著。
把他當工具也就算了,現在還大言不慚的質疑他不行,不管是出於被利用的氣憤還是被質疑的不滿,秦時野都不想算了。
“啪。”
房間里的燈被突然打開,沉寶兒下意識地扯過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
眼睛還沒適應房間里的亮度,秦時野就已經把她拽到床尾。
將她頭腳一轉,雙肩按在床沿上,俯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要深喉。”
短短四個字,沉寶兒立刻就懵了。
她的頭吊著在床尾,把她纖細的脖子拉扯得更長,在她的目光上方,是秦時野脫褲子的場景。
他身上只有這最後一件,褲子一脫,那根又長又沉的東西就彈跳著,出現在她眼裡。
看到那根東西,沉寶兒第一反應就是跑。
可秦時野好似早就猜到她要跑一樣,左手一直按在她脖子上,一隻手就能全部捏住她。
她想起身,他就用力。
她差點忘了,控制人,是他最擅長的。
“沉小姐,你今天玩得有點過火了。”秦時野蹲下,一手替她托著頭,一手不斷地撫摸她的脖子。
視線從她的臉慢慢移到她身上,再從她身上回到她臉上。
他是猶豫的。
托著她的手無意識地在她發間撫摸,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她因為仰頭微張的唇,讓他咽了無數次口水。
這張嘴……那麼嫩,那麼濕。
秦時野給她順脖子的手往上移,描過她的下巴,停在她唇上,繼續描繪。
“可以嗎?”他的聲音啞到幾乎聽不見。
他們現在的姿勢,雖然她在床上,他在床下,但沉寶兒頭頂就是他的胸膛,他的心跳聲即使不貼著耳朵,她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輕點,我是第一次。”
她臉紅了。
主動了一晚上,裝了一晚上的老司機,在這一刻全都變成了浮雲。
秦時野見狀,心中一喜,緩緩起身,直接吻上他想了很久的紅唇,直到嘗夠了才放開。
長腿岔開立於床邊,配合她的高度,胯下粗長的東西就懸在她臉上,頂端超過下巴,比她的臉還長。
沉寶兒上次偷看過,但那時候是站著從上往下看的,她只知道他很大,卻沒想到還這麼長。
這麼長的東西,難怪他剛才一直在給她順脖子。
就是插到底,也吃不下啊。
秦時野自己都沒怎麼碰的東西,在沉寶兒抬手的時候,他緊張到甚至忘了呼吸。
“嗯……”他仰頭悶哼。
她軟軟的手就是比他手心手背都是繭子的手摸得舒服,秦時野腿都軟了,順勢彎腰,去撫摸她的身體。
兩人都在努力裝作熟練,讓對方舒服。
“呃啊……”秦時野不受控地抓緊,“舔用力點。”
沉寶兒還在嘗試,舌頭一碰到他他就受不了了,看來他真的已經忍到極點了,這麼敏感。
“我不太會,要是咬疼了……唔!”
她的免責聲明還沒說完,他就又起身站直,大掌捏開她的臉頰,把漲得要滴血的龜頭塞到她嘴裡。
她記得她說過要輕點兒,所以他只進去了一個頭。
濕濕滑滑的口腔濕潤了他的燥熱,秦時野感覺有一股氣在頭頂化開,漸漸往下漫。
“放鬆點。”他帶著笑意道。
沉寶兒太緊張了,喉嚨縮著緊緊的,他想再頂進去都頂不進,只能用手一直順她的脖子,幫她放鬆。
他是真的打算要深喉!
意識到這個事情的艱難程度,沉寶兒開始後悔了,她寧願他破身,也不想要深喉。
“秦……”
沉寶兒張嘴要吐出嘴裡的東西,卻被他抓住機會,又進了一分。
“放心,我慢慢來,你別怕。”
她剛才想做什麼、想說什麼,秦時野都知道。
但他不想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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