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王冠(高H調教,1V1) - 清醒(微H)

她是被胸口的壓迫感逼醒的。
睜開眼,那惡魔爬在她身上,頭埋在她胸前,尖利的牙齒咬住她的乳暈,著迷一樣的拚命吮吸舔舐敏感的乳頭。
過於詭異淫靡的場景衝擊著她對性事依然懵懂的大腦,讓她從心底泛起噁心。
察覺到她醒了,他抬起頭,金色的雙瞳對著她,英俊的面容因為淫慾顯得扭曲,“阿狸這裡好可愛,”他雙手把玩揉捏那一對泛紅的嬌乳,指尖掐住乳頭,“能噴出奶水就更好了,一定又香又甜。
千萬年來克制壓抑的堤壩被慾望的洪水沖開,本以為得到一次滿足會有所安慰,誰知品嘗過那美好以後,癮更加收不住了。
察覺到他進一步得寸進尺的動作,阿狸用儘力氣起身,雙臂推開那埋在胸前的腦袋。
“你剋制一點……”她推開他,找到那絲綢的寬袍勉強套在身上,“昨天……還不夠嗎?你答應我的事,希望你履行諾言。”
那惡魔臉上的慾念似乎被這話澆滅了幾分,自欺欺人的幻象被戳破,他終於清醒,舔了舔嘴角,對著她笑的殘酷,“我答應你什麼了?”
阿狸聞言震悚,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說如果我猜對了,你就不再對人間開戰……”
“你猜錯了。”他冷笑著直起身,威壓在周身聚集,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長袍,“我要的不是這個。”
我要的是你的心。
“冥樓!”魔尊抑制住一掌拍死那女人的衝動,呼叫他的僕從。
冥樓閃現,寢宮裡的冷峻氛圍讓他心驚。
“我交代給你的事接著做,不許有絲毫懈怠。”
冥樓略一點頭,即刻消失。
“……你們說的什麼事?”阿狸緊張到聲音發抖。還能是什麼呢?如果他拒絕履行諾言的話。
魔尊轉過頭,俯視著半跪在柔軟床塌上的女人,“你說過你喜歡我。”黃金雙瞳凝視她的雙眼,“看著我,再說一次。”
凝聚的威壓好像要把她摁死在床上,阿狸怔怔地抬頭看他,恐懼的眼淚不知何時已經滑落到床塌上。
“說啊!”他右手凌空一劈,那床被劈成崩裂的碎片,寢宮裡懸停的層層帷帳化為灰燼。
阿狸嚇得一抖,身體倒在地上,仍然是蜷縮著的姿勢。魔尊步步緊逼,一手抓住她衣領將她提起來,迫使她看著他。
全身進了冰窖一樣冷,她突然覺得這一切非常可笑,無論是企圖用身體做交易的自己,還是做了那麼多血腥的事還妄圖被愛的魔尊——
“你是瘋了嗎?”她聲音又輕又細,“你殺了我喜歡的男人,迫使我和姐姐骨肉分離,你囚禁了我!能給你的,我都給你了,你還不知滿足嗎?你究竟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
“你喜歡的男人……很好,阿狸,你真的……”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他奪走了你的心,是么?所以你沒能給我,可他死了啊,你們沒可能了。你昨天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纏在一起的時候,你是什麼心情呢?你根本不喜歡我也能和我做嗎?”
他掐的越來越緊,阿狸開始窒息了,這很好,她想,這樣也算解脫了,她再不掩飾了,直愣愣看著他,像在看什麼臭水溝里的髒東西 “當然可以做啊,只當自己是死屍就可以。雖然知道是這樣,但是真正做起來確實是無比噁心。我都有點後悔了。”
原來他覺得是兩情相悅的交歡,她只覺得噁心。
雙瞳猛的收縮,“跪下”,魔尊眼中金光一閃,阿狸突然發現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她不由自主地屈膝跪倒在他面前,無比屈辱的姿勢,身體蜷縮跪拜,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單腳踩在她背上,把她往地板上壓,似乎那腳下再多用一分力量,她的身體就會連同地板被他活活碾斷。
“阿狸,我為你準備了很多東西。”他伸出手,掌心憑空多了一頂小小的王冠,黑曜石與荊棘木用至尊魔力熔鑄而成,“如果我愛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會戴上這王冠,成為三界最尊貴的王妃,我會將我的一切和她共享,但是說這些,如今也沒有用了。”
這一瞬間,悲哀的事實展現在他面前。他無法用誘惑改變她,也無法用情感打動她,唯一的解法只有一個,無窮無盡的時間中,用權力讓她逐漸向他屈服。
反正一切已經無法變得更壞了不是么?她已經恨他厭惡他到骨子裡,他做的再多也無濟於事了,既然這恨意已經到達頂峰,再也無法加深,不如肆意的索取,至少自己能得到感官的快樂。
王冠在手心化為帶有魔界奴隸標誌的項圈,下一秒,阿狸感到頸部一陣火熱的灼痛,如同十四歲那年臉上被刺字一樣的疼痛,那項圈緊緊的圈住她,她變成了他圈養的牲畜。
“奴隸的標誌會讓你無法自戕,除非我讓你死,否則你是死不了的。”冷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她想笑,原來如此啊,封死了自我了斷的可能性呢。
“你的存在,就是用來隨時隨地滿足我的慾望,你沒有拒絕我的權利。如果你再像今天這樣惹惱了我,就不僅僅是懲罰了,我會把你姐姐的人頭放在盤子里送給你。呵,這樣也不夠有趣,或許應該每次都送給你她身體的一小部分,比如這次一隻手,下次一隻眼睛。”
如同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被揪住,阿狸無法木然下去了,她窒息的無法言語,全身開始顫抖。
“怕了?”他看著腳下的人,笑的諷刺,“人類……請求你的時候你不在乎,只有絕對的力量下才會恐懼,恐懼了才會乖乖聽話,不見棺材不落淚……真是天生的奴隸。”他腳下更狠,踩著她的背似乎要把椎骨踩斷。
“你要是讓我歡心,我也會給你獎勵。”懲罰與安撫交加,調教奴隸的手段就是這樣,他要慢慢碾碎她的意志,剝削她的身體,直到她變成身心都完全依賴他崇拜他,一步也離不開他的專屬精盆。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奴,我不允許你再叫我的名字。你叫我時必須使用尊稱。現在,站起來,衣服脫了。”他命令道。
背被踩的生疼,肺似乎也受了損傷,喉嚨里腥甜的血味,阿狸忍痛直起身,脫掉那寬大的長袍,除了脖子上的項圈,全身一絲不掛。
他戲謔的打量她的身體,像在看一件物品,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意,“這樣吧,我們玩一個遊戲。十天之內,只要有一次,你在我射出來之前忍住不泄身,我就告訴你,你姐姐的事。雖然見不了面,但是她這些年經歷了什麼,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很好奇吧。怎麼樣,願意嗎?”
她猛地抬起頭,咬緊了下唇,她能有什麼辦法呢?就算明知是戲耍她的圈套,為了那一點點可能的希望,還是心甘情願的往下跳。
看見她目光里閃過的希望,魔尊笑意更深,高潮調教不光是肉體的凌虐,更是折辱奴隸意志的常用手段。每次都努力的強忍,每一次身體卻不受控的泄出來,肉體越來越敏感,意志越來越薄弱,到調教的最後,因為肉體渴求快樂而放棄自尊,那種精神上的摧殘足以扭曲任何一個人的靈魂。
“……我願意。”
空氣突然凝成一條鞭子,抽在她赤裸的背上。打下一道帶著血點的紅印。
“言出無狀。沒學過奴隸應該怎麼說話嗎?”他雙眸冰冷,語氣嚴厲。
阿狸吃痛,眼淚就要掉下來,那空氣凝成的鞭子再次高高舉起,“不許哭。”
強忍著眼淚,她輕輕低下頭,“回御尊,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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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打死魔尊
後面調教篇走腎不走心,女鵝麻麻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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