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衣服脫掉。”魔尊的聲音淫靡而殘忍,性愛從來就不僅僅是肉體的交歡,更是權力的角逐,從一開始,他就要從意志和力量上全面的壓倒她。
阿狸遲疑著,收斂的眉眼凝結成被逼迫的楚楚可憐,顫抖的雙手一層一層褪去衣衫,最終露出只剩褻衣的肉體,裸露出來的瑩白肌膚被冰冷的空氣舔舐。
“可以了。”他啞聲道,摁著她的雙肩將她推倒到床上,並不急於褪去那薄薄的褻衣,將她企圖併攏的雙腿分開到最大,使她修長的雙腿摺疊,大手攥住兩個細弱的腳踝往下壓,那未經人事的處女私處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過於緊張了,淡粉色的花瓣輕輕顫抖,猶如東風吹落的那一點嬌紅,兩邊花瓣嚴密的閉合,保護中間的花心,藏在花瓣皺褶中的陰核小心翼翼的探出一點,如同上佳的蚌肉一般柔軟誘人吞食。
“阿狸,你害怕嗎?”沒等她回答,他輕輕一笑,注視著那不得不在他面前展露的可愛私處,俯身對著那花瓣吹了一口氣,“我來讓你放鬆一下。”
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他話中意思,從未體驗過的溫熱觸感覆上阿狸最敏感的器官。
“啊!”當她意識到那是怎麼回事時,忍不住驚叫出聲。
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被無法接受的惶恐驚詫佔據,雙眼因為男人毫不留情的野蠻舔舐而溢出水霧,太羞人了,最私密最隱藏的地方被男人的唇舌欺凌玩弄,她緊咬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雙手羞赧的捂住小臉,腰肢不受控的顫抖扭動,想要避開那欺負她的舌頭。
“不許捂臉!”阿狸的羞恥心讓魔尊心中涌動洶湧的快意,她陷入情慾的表情必須被他完全捕捉才行,這純潔的處子身體,任由他褻玩。他想要狠狠的欺凌她,更想獎勵給她快樂。
男人極有技巧的大口含住私處,舌尖將花瓣一層一層細細舔舐,雙唇含住敏感的陰核,舌尖捲起,去探索小小的穴口,一小股花液順著肉縫流出,阿狸不受控制的發出呻吟聲。魔尊輕輕一笑,猛地將舌尖刺入花穴口。
“啊……”瞬間,阿狸陷入顛倒錯亂的淫靡漩渦,全身無法控制的戰慄。
“不要……不要……不要舔了……唔……”少女驚慌失措,發出破碎的哀求。
所以,她遭到了更猛烈的攻擊。
陰核已經發紅髮硬,男人用牙齒輕輕咬合那顆小石榴,尖銳的牙尖小心劃過,又一口咬住顫抖的花瓣,粗糙的大舌捲起,模仿性器抽插的動作,侵犯進小小的穴口,一次比一次更深,為花穴擴張。
阿狸大聲哭叫起來,快感夾雜著痛楚,令人發狂的感覺鞭子一樣抽打在身上。
纖細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後仰,她大口的呼吸,大腦一片空白,理智和肉體同時崩潰,一大股蜜液爆發在男人口中。
高潮之後,氤氳著霧氣的小鹿一般的雙眼一片迷茫,獃滯的看著那些紛飛的帷帳。
魔尊直起身,將嘴角那一點甜美的淫液捲入口中。著迷的看著高潮過後少女酡紅迷醉的容顏,雙眼迷離,小嘴兒輕輕的喘著,雙腿還沒來得及閉合,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向他打開身體,勾引他深入佔有。
她才是真正的惡魔啊。一邊讓他想要撕碎了蹂躪,一邊讓他想要不顧一切的去疼愛。
胯下的巨物已經硬得發疼,魔尊掏出那兇器,灼熱碩大的陽具抵在小小的穴口處,毫無預兆的頂進去圓碩的龜頭。
緊閉的穴肉經過剛才的高潮和擴張,已經有了足夠的潤滑,但如此恐怖的侵犯,依然讓阿狸痛的驚叫出聲。
忽略她的抗拒,男人狠狠一挺腰,巨物殘忍的頂到花穴最深的宮頸口。几絲鮮血順著兩人交和處流到細白的大腿根。
“啊!!”徹底被貫穿的痛楚幾乎扯斷了阿狸的神經,讓她陷入瞬間的失神。
“唔……”如此緊緻火熱的包裹感,讓魔尊也失去了冷靜,心理上的快慰更是流竄全身,他的小阿狸在這一刻,終於屬於他了。
在深處刻意停留一會兒,讓她慢慢適應,便猛然開始了大開大合的進攻與侵犯。
粗大的性器完全填滿緊緻的花穴,卻竟然還有一大截留在外面,若是想要全然進去,必須是要肏開宮腔了,可這畢竟是阿狸的第一次,他還不想那麼殘忍,待以後她慢慢知曉其中滋味,再玩那些花樣也不遲。
穴肉與陽物大幅度磨擦,每一次抽插,脆弱的內壁上所有的敏感帶都被狠狠的刮蹭,阿狸柔弱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長生……停下來,疼……求求你……”明知他不會理會這請求,阿狸還是抑制不住想要求饒。
她的求饒更讓他興奮,撞擊越來越猛烈,根本不理會什麼深深淺淺的交歡技巧,每次都兇猛的埋到最深處,阿狸嗚咽著的求饒呻吟,是最動聽的淫靡樂章。
“不要,不要了……”粗長的陽物頂到最深處的軟肉時,難以形容的酥麻感覺從腰際緩緩升起,逐漸凝結成無法忽視的羞恥快感,阿狸的呻吟也逐漸咿咿呀呀的,曖昧甜美。
“騷穴被肏爽了,嗯?”魔尊猛地深入貫穿,故意對準那軟肉襲擊,激起快感的洶湧巨流,阿狸僅存的理智徹底顛覆,哭叫中滲出蜜液似的呻吟,被陽具撐到最大的穴肉本能的絞緊,似是想要擠出陽具,又似在賣力討好那蹂躪它的兇器。
“嘶——”魔尊騰出一隻手,向少女白嫩的臀部抽打去,啪的一聲,留下紅紅的指印,“這麼快就學會討好男人的技倆了?真是個淫蕩胚子。”
“不,不是……”,第一次就遭受如此狂風暴雨般的侵犯,阿狸根本沒有反擊之力,一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只能勉強的抗拒。不知道被狠狠肏弄了多少下,肉穴里又酸又痛都麻木了,在男人身下的柔弱的身軀徹底淪落,只能隨著抽插的節奏布娃娃一樣無助的搖晃,小嘴裡不住發出喑啞的呻吟。
“阿狸被乾的好乖……”他邊猛肏邊親吻她的眼淚,“作為獎勵,我今天就先放你一馬。”
不再是兇猛的撞擊,對準她體內敏感的那一點,小幅度的抽插,極高頻率肏弄,皮肉擊打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騷心被不停的肏弄,快感在身體深處一層層的堆積,阿狸的呻吟越發失去理智,“不行了,我不行了……唔……”她發出沙啞的尖叫——
全身的神經如同過電,她因再一次高潮而痙攣不已。
一把握住她高潮后無力的腰肢,魔尊以最強的力道挺入她身體深處,又猛幹了近百下,終於抵在花穴深處激射出精液。
濃精沖刷著宮腔,燙得阿狸的靈魂和肉體同時支離破碎。
惡魔與人類無法生子,內射也不會懷孕。他們的精液對於人類來說是最強效的情葯,更何況是魔尊本人的精液。
這些遺留在人類身體里的精液被吸收后,不僅可以使肉體感官愈發敏感淫蕩,更會直接在靈魂上留下淫邪的烙印,做的越多,烙印也就越深,逐漸使被烙印者滋生對性愛和精液的無比渴求,一些惡魔能圈養大批的人類女奴,原因也就在於此。
魔尊將喘息的阿狸一把摟進懷中,慢慢愛撫她緊繃的身體,讓失神的她一點點鬆懈下來。
終於吃到這美味果實的喜悅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罕見的一絲溫柔,讓他忽略了她失焦的雙眼和淡漠的表情。
他在她耳邊輕輕哼起那支藏在心底,只屬於長生和他的小阿姐的山歌,她睫毛輕輕扇動,不知聽沒聽清,只是閉上眼睛,在疲憊中沉沉睡去。
***
“你不是一直很討厭人類么?”冥樓斜乜渡鴉一眼,“怎麼對那女孩如此仁慈?”
“這你可說錯了,”渡鴉語氣譏諷,“我不是討厭人類,我是討厭所有人形生物,比如你,我就很討厭。”
“渡鴉大人說笑了,”冥樓思忖片刻,“你覺得那女孩能討得御尊的歡心嗎?”
“不是她討歡心,是御尊想要她,只有得到她才會快樂,得不到就會一直煎熬憤怒,一個怒火衝天的魔界至尊會給三界帶來怎樣顛覆性的災難,這件事根本不敢想象。至於那小姑娘,我只是相對於大多數人類,不那麼討厭她而已。”
“六萬年來,御尊的情緒從未因為什麼旁的事引發波動,人間的經歷弱化了他的意志。”冥樓道。
“我不覺得這是弱化。”渡鴉赤紅的雙瞳好似能滴下血來。“我是御尊座下第二法柱,跟隨他的時間比你更長,如果三界之中讓我選出一個我最不願意成為的人,那個人就是御尊。在成為魔界至尊前的億萬年,他本就是無拘無束的地脈之靈,卻因為魔尊的身份變成了一個無情無欲的符號,因為他知道一旦表露出哪怕一丁點對什麼東西的偏愛,牽一髮而動全身,魔界一定會生靈塗炭……我很慶幸小姑娘的出現,如果她能成為魔界的王妃,一直陪伴御尊身邊,他的壓抑就能得到舒緩,否則,水滴石穿,再堅強的意志也有崩潰的一天。”
“或許你說的對,”冥樓嘴角嘲諷更深,“御尊如今是食髓知味了,新鮮一陣寵愛一陣,可又有什麼感情經得起恆常時光的考驗呢?”
“這話你應該問你自己。五百年了,你的考驗結束了嗎?”那雙血瞳盯著冥樓,片刻,渡鴉展翅飛走了。
其實肉裡面最不喜歡寫破處……
寫了半天感覺最完美的男性角色是一隻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