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珍藏全本) - 第72節

趙五對張桿道:“餘下的人,全交給你,你和江大虎、祁田平、強豐康,帶人殺入營中,只管放火,見人就殺,不要手軟!且令兄弟大喊,主將已死,降者免罪!待大營大火衝天、兵卒四散火之時,立即令兄弟,殺向大堂,搜羅郭離的財物並向後營拿強弓硬弩攢射頑抗的,同時令會騎馬的兄弟,上馬踏他的大營,用戰馬衝散他們臨時成形、有效反擊的隊伍,斬殺將領!” 湯林四人笑道:“大哥放心!” 趙五牽起樊若蘭的素手,笑道:“我和若蘭,帶三百名精騎,直踹他的大營,直取中軍帳,宰了郭離之後,五萬餘杭軍就敗了!” 眾混混士氣高漲,摩拳擦掌,湯林、張桿道:“大哥!不如我們現在就衝下去!” 樊若蘭笑道:“不忙!不如吃些東西,也有些力氣!” 牛展笑道:“大嫂!等我們大勝了餘杭軍再吃不遲!” 趙五也笑道:“所謂一鼓作氣嗎!殺散了官軍,我們到他們的大營里吃去,卻不勝過在此地啃王糧?” 韋明成道:“啃個吊王糧!老子根本就沒吃的!” 後面眾混混一陣混亂,有數人抬過兩顆粗細的樹來,砍樹的混混笑道:“大哥!只有這兩顆最粗了,附近實在找不到大樹了!” 樊若蘭不解道:“既不攻城,用不著撞木,要那樹做什麼?” 趙五叫混混把兩顆大樹澆上火油,放在前面,樹梢正地著餘杭軍的轅門。
牛展笑道:“大哥又來作怪!把兩顆吊樹放在前面做什麼?” 樊若蘭瞪大一雙媚目,也是大惑不解。
趙五自吞吃了蟒丹之後,乾元道體已成,已經能施展一些法術,騎在馬上,也不理眾人,雙手同時捻著道決,念念有詞,忽然睜目大喝一聲道:“天地轉阻陽,凡化物乾坤——疾!” 聲落,一陣風響,兩顆樹木化做兩條四五丈長短的青色怪蛟,“唿嚓”一聲,飛起在半空中,張牙舞爪,頭尾皆動,眾混混一起發起喊來。
牛展緊握苦度八蛇矛,勒住“唏溜瘤”亂跳的戰馬,不通道:“大哥!這兩條惡物!是你弄出來的?” 樊若蘭驚道:“妖術——” 湯林道:“大哥不會是吃了那蟒,叫蟒附了體吧!” 張桿雙腿緊夾住戰馬,擺手中滾刀叫道:“媽呀!好大兩條爬蟲!” 趙五道:“不要大驚小怪的!小道術而已!眾兄弟!我們跟在青蛟之後,殺入敵營!首先王掉崗樓上的哨兵,千萬記住,勿必要把那些糾合散兵、召集人手的軍官,在第一時間斬殺掉!不能給他們形成有效的反擊隊形!” 指頭一動,用道火將那兩條青蛟點起了大火來,高聲喝道:“眾兄弟!跟我沖,宰了郭離之後,我們也好吃飯!” 說罷一馬當先,就沖向了餘杭大營,眾人跟在他身後,一聲不響的沖了下去。
五萬三江兵將,駐守餘杭,根本就是沒事可做,平日也疏於操演,守轅門的校尉見情況不對時,兩條火蛟已經撞開轅門,飛進了營房,上下翻飛,就在各處營房四周盤旋,將營房盡數點著,頓時火光衝天。
火光中,一匹大宛良馬,疾衝進轅門,直奔大道正中間的三江節度使大堂,馬上之人,手舞雙刀,見人就殺,刀起處,衣甲平過,血肉橫飛,那名校尉匆忙間,沒有反應過來,急拿了竹槍,傻傻的上前問道:“什麼人?” 那馬就衝到了,馬上之人,口中郎郎有詞,似是在控制著什麼東西,更不答他的話,左手刀一揮,迎頭就斬。
那校尉急叫:“不好!” 急用手中的竹槍去擋他的寶刀,那一對逆天雙斬,就是尋常的鐵杆槍,也是一揮而斷,更何況是竹桿? “哧——” 的一聲悶響,竹桿槍應手而斷,那校尉的半個人頭就滾了下來,向後就倒,三百餘匹戰馬跟在後面,從他屍體上唿哨而過,直衝中軍大帳。
五萬三江兵將久在餘杭,哪裡會勤勞的無事備戰,駐地大營中既無鹿角鐵剌,也無絆馬索、陷馬坑之內,黃昏時分,夕陽殘照,眾軍卒吃飯地吃飯,睡覺的睡覺,賭錢的賭錢,又知節度使大人帶著參將、護軍出去了,紀律更是鬆散,見火光起時,很多兵士,連槍也找不到,大營中不用沖已經亂成了一片。
找到竹槍的跑出房門一看,傻眼了,半空之中,飛騰著兩條四五丈長短的火蛟,又豈是人力可能抗衡的?那火蛟張牙舞爪的飛在半空,凡人看了就害怕,更別說衝上去打了。
將校們也是無可奈何,若要趁手的鐵杆兵器、強弓硬弩,須帶節度使大人的手諭,去后營器械庫中領,手續複雜之極,又蒼促之間,哪裡能拿到管用的器械? 殺入駐地大營的,黃昏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既有火蛟助威,手上全是鐵杆槍、白蠟桿槍、斬馬刀,上來就是一陣箭雨,先看小說^.V.^請到射死了最先搶出來的將校。
一名有本事的統制,避過箭雨,從搶上來的混混手中,扮過一支白蠟桿的梨花槍,急叫道:“弟兄們不要慌,聽我將令——” 話沒說完,一支標槍從他的前心,穿到後背,張桿在三土步外大笑道:“吊樣!既知爺爺來,就該遠遠的避開,還敢跳出來!真是找死!” 周圍的混混們,也在第一時間,斬殺了跳出來召集士卒的將領,張桿這條土八斤的鐵杆槍,耍將起來,營中哪有對手?第五卷:吳越爭戰 第三章 隨便班配樊若蘭並馬齊鞍,刀槍並舉,三百精騎兵,如風般的直踏大營,殺向三江節度使的大堂。
趙五在天下風雲榜上排名第五,樊若蘭在天下風去榜上排名第土二,兩人並馬衝鋒,餘杭營中,哪有他們的一合之將,瞬間沖至大堂前,趙五揚刀道:“若蘭!你帶二百名兄弟,在門前接進,餘下的跟我沖入正堂!哈哈!郭離!姑蘇潑皮趙五,特來會你!你死到哪裡去了!” 守門的親兵齊挺長槍,堵在門前,內中一名衛尉高喝道:“你們擋住他們!你!快向范將軍稟報!” 樊若蘭掛下雙槍,小蠻腰上抽出弓來,搭上箭,“嗖——” 的一聲響,先把想去所信的親兵射死,再搭上一支箭,射死門前指揮的衛尉。
趙五笑道:“若蘭好箭法!” 雙刀齊揚,堵在門前的親兵,白蠟桿長槍一齊被砍斷了槍頭,只落得根禿杆子在手上,趙五縱馬就沖,親兵跑得慢的,紛紛身首異處。
郭離去杭州城中,去尋戴福合的不是,大營中只有副將范此留守,范此也是金榜題名的進士,御點的榜眼,若是弄文弄墨,自是不錯,但若是舞刀弄槍,就萬萬的不行了,此時正在營中後堂,坐地飲酒,看營妓歌舞,聽外面大亂,驚愕的問道:“什麼事?” 有旗牌官急跑了進來,大叫道:“范將軍!不好了!有人劫營!” 范此不通道:“放屁!兵書上說,劫營之事,須等月黑風高,敵人無備之時,如今天還沒黑,怎麼會有人劫營?再者,這江南乃是魚米富饒之鄉,文章錦銹之地,比不得三秦三晉之地,吳越浙贛三省,素來民風懦弱,就算你們日了他們的娘,這些江南人還要給你們賠個笑臉!怎麼會有強敵?你再去探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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