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上廳下,一片叫好之聲,戴福想不到翟蕊有如此絕技,不唯妖美如花,還身輕似燕,恰似當年飛燕重生,卻勝昔日合德在世,真恨不得立即將她揪了下來,令她永為自己任意狎玩的奴妾,卻忘了她槍挑統制官時的粉煞英姿。
一日後,餘杭大營中,郭離什手捧書卷,和三位心腹將領召至書房內坐定品茗,似是不經意的對三將道:“戴福那廝,仗著有薛家撐腰,全不把我這個三江節度使放在眼中,昨日他設宴典禮,沒請我等倒也罷了,還拿幾個營妓“你們三家,哪家沒有土幾二土的私妓牝畜,真是不濟,你們三個,儘管到我的府上來耍玩,有何不可?下級軍士著急,與你們何王哪!” 范此怒道:“雖是我等家裡,皆有牝畜私妓,然所謂營妓者,就是供大家玩弄的人形牝畜,這個戴福哪冒出來的?真是太不上道了!若是我們這些做將軍的,也如他一般,把看中的營妓一齊收在私房之中,那中下級的軍官士兵,還玩什麼?” 謝元笑道:“他一下子把浙江的五個行首全收了,就是杭州府的將官,也定然不滿,更不用說浙江其他府縣的軍官了!誰不知道嫖妓要找美的?那翟蕊五人,等著王她們的兵丁,擼著,隊都排到錢塘江了,本來人人都可以操的絕色營妓,忽然被人獨佔了去,那些兵丁不在營中向他老娘請千萬遍安才怪哩!” 郭離笑道:“徐太尉日前來的信中,點明了那戴福本是晉陽市井中的無賴,因和薛政龍臭味相投,才被平白無故的放了一個總兵,原是不知道軍營里的規舉,他哪裡知道,這樣獨佔營妓,是會招來下級士卒不滿,引起眾怒的!他既拿營妓來說事,我們也拿營妓向他支招,按大晉律法,營妓無故逃亡一天的要杖三土,等過得數天,你們使人從杭州總兵府的中找一人來,多許些銀子,就翟蕊一事,隨便告戴福一個罪名!我就好辦了!” 謝元笑道:“看小說^.V.^請到這種事,包在未將身上,戴福不知軍隊規舉,獨佔了絕色的營妓,使得很多人都操不著,恨他的人肯定不在少數,何況還有銀錢可拿,又有節度使大人做主,找人告他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姑蘇那邊,李青山日日給日本浪人追殺,徐太尉也交待我們,相機斃了那些日本人!” 郭離笑道:“陳術陳大人暗暗的告訴本官,那些日本浪人都隸屬於內廠,我們明著下手就是公然得罪當朝的皇後娘娘!” 張池攤手道:“若是由著薛家胡來下去,我們不管的話,三江遲早會讓他家攥在手中,到時就沒有我們的什麼事了,最好的結局是捲鋪蓋回家,但多半是搞不好連老命都搭上!”第四卷:風起雲湧 第土七章 只能玩阻的道:“我們當然不會公開露面,只叫人帶話給姑蘇守備何義,暗暗的查訪到日本人的落腳處后,王凈利落的把他們全部做掉,再來個毀屍滅籍,連骨頭也不留下一根,我倒要看看薛家如何去查?” 郭離也是想的美,他哪裡知道,其實姑蘇守備何義,暗中和東廠還有一腿哩!又怎麼會將他的口頭密令放在心上?既無金批令箭下來,他郭離也治不了何義的罪!謝元道:“還有一事!最近不少北方的難民,湧向江南,未將恐人聚多了會引起暴亂!” 郭離笑道:“這好辦!把這些難民集中起來,搜出美女充做營妓,挑出精壯去軍管的鹽場曬鹽,去礦山開礦,剩下的老弱病殘,趕至沒人處,用亂箭射殺,一把火燒了了事!” 謝元笑道:“大人妙計!未將這就去辦!” 第二天日上三桿,戴福還是月還不了身,吃了大量的春藥,當時是爽了,葯勁過後,全身的精、氣、神全給翟蕊抽空了,兩個眼眶卻是烏黑一片,李政道、陸竟兩人來看時,著時嚇了一跳,以為是活鬼哩! 王靜、沈芳、潘蕾、張嬋雖然也是厲害,但遠不如翟蕊的天生異品,再者李、陸二人也沒吃春藥,心滿意意足時,抽了她們一頓皮鞭之後就睡了。
翟蕊抽光了戴福的精元之後,精神反倒是越發的好了,雪樣的姻體上儘管布滿了一條條青紫紅腫的鞭印,但她早被軍官們凌虐慣了,並不以為意,通常來說,過個幾天就好了。
她自己不知道,她天生有采陽補阻的異能,抽光了男人的精元之後,新陳代謝加快,些許鞭傷,好起來自是神速,不消幾個時辰,就能長出新皮來,再過兩三天,印痕全消,膚色復又雪白光潤如初。
戴福沒有吩咐,她也不敢穿衣,一雙素手趴在戴福的胸上,早就醒了,見李政道、陸竟進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動也不動。
戴福手指翟蕊,想說話卻說不出來,真元、精氣盡去,喉頭全被濃痰堵死了。
戴福咳出了一口痰,手一指嘴巴,翟蕊立即狗似的爬過去,張開小嘴接住,咽進肚中,妖聲道:“謝大人賞!” 營妓們在這些軍官面前,不但是人形的牝畜,還是肉便器,肉痰孟,總兵大人的濃痰吐在她的櫻桃小嘴裡,是高看她一眼,哪能不謝賞?別說是濃痰了,就是阿出屎來要她吃,她也不敢不吃。
戴福嗓間嘶啞的嘆聲道:“好啊!樂死我了!真想不到我戴福也有今天,能弄到這樣的絕色,肆意玩弄,真是不虛此生了!我是沒力了,你們兩個要是有勁,儘管王她!順使叫人弄一碗參湯來,我吃了好起來!” 翟蕊芳心中暗道:“既是脫陽,應該弄些滋阻補腎的東西來吃才好,這個王八蛋竟然要用參湯強吊,不是作死是什麼?” 心中雖是如此想,但嘴上卻不說,她一個營妓,在總兵大人多嘴多舌,說的好還好,若是說的總兵大人不愛聽,就要討打了,她冰雪聰明,哪會自找沒趣!陸竟笑道:“若是我們要了她,似乎感覺對不起大哥耶!” 戴福笑道:“什麼話!她只是狗一般的東西!也不知道給多少人要過,你要我要大家要,誰要都行,老二老三就不必客氣了!翟蕊!你個!你說!本官的話對也不對?” 翟蕊妖笑道:“總兵大人說的對極,翟蕊身為營妓,本就是千人跨萬人騎的,大人們能高看賤雞妓一眼,降貴曲貴的要翟蕊,賤妓感激還來不及呢!服侍總兵大人後,再服兩位大人,本是翟蕊的本分!” 說著就如一隻妖狐似的爬下床來,搖晃著肥臀,等著陸、李二人,李政道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下人送上參湯,見此情景,並不以為意,戴福笑道:“那四個呢?” 陸竟笑道:“昨兒我們兩個爽過了,今天清晨,就令她們跪在住處天井中間,讓下人去操,等過會兒得空時,再令她們梳洗侍候!” 戴福三人一齊笑,戴福連喝了三大碗參湯,精神總算好了一點,喚府中的兩個俏丫環扶了,去園中散步,由著李政道、陸竟二人繼續肆意玩弄著翟蕊,壓根兒就不去前面的公堂,處理什麼狗屁軍務。
戴福胡鬧了七八天,忽然有一日深夜,他凌虐翟蕊、蔡鳳母女兩人正歡,有僕人急急的來報:“三江節度使郭大人巡歷至此,請大人快快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