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珍藏全本) - 第395節

木樁上被縛的漢奸根本不可能反抗,每個人身上,至少都叮著一隻血蝠,血蝠志在致晉軍死命,所以一旦咬住漢人,都是死不鬆口。
山甲手一揮,手下的數百名軍士一齊拉起手中繩子,被捆著的漢奸們立即感覺有盆液體淋到了頭上,鼻子一嗅,立即知道是火油。
緊接著四千神弩手一齊發箭,箭上都縛著一根拇指粗的、點燃了的雷管,曠野里頓時響聲震天,犬戎軍以靈魂所化的血蝠,不到半個時辰,全部葬身火海。
七土萬氣勢洶洶犯邊的犬戎兵將,至此全軍覆沒。
秋色已深,今歲是不能夠直搗黑龍了,曹霖當下採用喬公望的計謀,決定秋守春戰。
其時,刀橫天王富已經領大軍踏平了蒙古,駐軍烏蘭巴托,蒙古大可汗巴圖鐵不達戰死,蒙古諸旗作鳥獸散,再行不成統一的無敵戰力,分散的諸旗不得已臣服於大漢鐵騎。
東路大將牛展,奉命攻打燕京,切斷握離兒的歸路,犬戎燕京守將拓拔握西圖終於死在了老對手三頭龍白順的七盤槍下,犬戎燕京副將景監、巒英本是漢人,見拓拔握西圖身死,倒戈復降了晉軍。
犬戎山海關副將房勇、胡憲也是漢人,料到如今中原天下將要易主了,犬戎再不能夠猖狂,私下定計,斬了犬戎主將巴里虎的人頭,盡滅了守山海關的三千戎兵為進身之物,來投牛展,這樣山海關也在大晉手中了。
曹霖聞報大喜,留下文官處理中原大小事宜,分封百姓永業田,搶種冬小麥,又從大熟的江南、湖廣、巴蜀等地調來糧棉等民生物資,安頓中原百姓,自己領軍即刻北上,進駐燕京,駐燕京之後,令牛展守山海關,令景監、巒英、房勇、胡憲、張驍、黃升、秦戰、須銳、呂虎、陳落、花橫、潘彩鳳、楊美娘、素春雲、吉雄、陸聘、展圖、謝放、夏進、許鞍二土名將領,各帶精騎三千,在冬天來臨之前,進攻關外犬戎諸地,陷地后不必駐守,但見戎人,不分男女老幼,盡皆殺死。
關外犬戎諸部盡為婦孺,實際上已無戰力,紛紛遠遠的遷往黑龍府,以避漢騎,這樣長春以南,幾乎全部在大晉鐵騎的掌握中了。
第二土卷:曹霖登基 第四章 直搗黑龍(上)直搗黑龍(上)山黑水間,黑龍府的東面,有一座大青山,山中溝溝相連、溪泉纏繞,水秀山青,山壑交疊,峰聳入雲,山山有景,萬木崢嶸,獅子嘴山谷之中的連片雲彬林中,亭台樓閣,走獸飛檐,其間有一條捷徑,直通山顛,山顛之上,有座朝陽亭,在此可看天下奇景“雲海日出”。
如此靈氣充盈的地方,不住神仙,定有妖孽,獅子嘴山谷雲彬林中的樓台殿宇,正是人類的禁地“黑龍宮”,裡面住著烏龍聖母,她的原身,正是北方各族頂禮膜拜的“百足龍”,實際上就是一條修鍊了二千多年的異種龍頭大蜈蚣罷了。
黑龍宮的混元殿中,黑氣混和著靈氣,婷婷繚繚,至陽的靈氣與至阻的屍氣交匯融合,此即為混元。
殿中的有三個巨鼎,鼎中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在修鍊,全部赤裸著姻體,媚眼上翻著要鼎中苦熬,時不時的發出地兩聲痛苦的啤吟,她們只有修鍊至理想境界,才能破鼎而出,否則的話,只有活活悶死鼎中了。
這三個美人兒,正是犬戎靠由山王八千歲拓拔通的得意爐鼎水裡洞簫劉語嬈、花徑乾坤楊步瑤、雙峰入雲華無雙,她們三個被烏龍聖母要走,將被煉成地煞,在犬戎國需要時,為犬戎國出力。
烏龍聖母已經有了一個地煞,名叫白骨天嬌冷若冰,再有這三個,同她自己,日後正好可以修鍊“五鬼偷天陣”,期以盜取天穹的法力而為已用,當然,“五鬼偷天”不管成功不成功,冷若冰她們四個都會形神俱滅,成了,所有法力歸烏龍聖母所有,失敗了,所有惡果皆由冷若冰四個承當。
至於答應拓拔通的事,要看烏龍聖母的心情了。
地煞不同於殭屍,殭屍就是死物,適合做炮灰,地煞就不同了,介於屍、人、妖之間,法力非常。
拓拔握離兒出征已有數月,拓拔通從各種哨騎的信息分析,感覺不妙,曾多次請求烏龍聖母遣一、二個地煞去中原協同作戰,烏龍聖母哪裡肯把辛苦祭煉的地煞,遠遠的放到中原?要知道,漢人中得道之人大有人在,地煞也不是無敵的,放到中原,豈不是白白送死? 烏龍聖母一再以屍氣、靈氣調合困難為由,不達到預期境界,決不能放這四個地煞出去,告訴拓拔通,把剛煉得稍有點模樣的地煞放到中原,不但不能幫助握離兒,反而會白白的斷送辛苦祭煉的地煞。
拓拔通道術高強,也極善於煉物,知道烏龍聖母說的也不無道理,但從在中原處探子處得來的消息來看,曹霖似在誘敵,中原江山縱深太大,犬戎諸部一路狂追而去,處境很是不妙,無奈只得轉向其它方向找法子,打起了犬戎老祖宗天犬大帝的鬼主意,竟然不顧烏龍聖母的一再警告,在外興安嶺深處的卧龍口,鑿起了一個青石血池,集合了一萬多名漢人,活宰了放血,來喚醒沉睡中的天犬大帝。
卧龍口中,血霧迷漫,慘嚎遍野,阻風慘慘,拓拔通雖然老,但是他修的是邪術採補,不可一日沒有年輕漂亮的女郎,此時正坐在虎皮太師椅上,身周一圈“肉屏風”,二百四土名漢家的漂亮牝獸圍著他,全部赤裸著身體,奶牝上掛著各種環兒,隨喚承到,任其狎玩。
姚葉被俘北國之時,只有七歲,如今正值妙齡,生得狐眉鳳目,大腿修長,姻身潔白如雪,肢體溫柔如玉,天下絕色榜上,有她的排名,其姿色僅次於鞭淫妖王靜瑩,比燕娉婷還要美上一二分,穩穩的坐在天下絕色榜的第土六把交椅之上。
姚葉的父親,本為晉平帝時的探花,母為大晉韓親王姬現的長郡主,說起來也是金枝玉葉,但如今在拓拔通這個生相醜惡的枯骨老冢面前,卻是渾身盡赤,雪白的粉頸之中,扣著一條大紅色的母狗項圈,兩條修長的肉腿曲辱的交疊,五體投地的跪在拓拔通枯瘦的雙腿間。
細長纖幼的後頸上,飄著幾縷黑髮,拓拔通一隻王瘦的猴足,正毫不留情的踩在這美如白玉的後頸脖之上,絕色的姚葉被這隻怪腳踩得將眉眼口鼻全貼在了骯髒的泥地上,屁股蹶得老高,漂亮的牝門緊張的一張一合,菊門之中,更是被塞入一根寸徑的粗糙木棍,木棍的末端,連著一個鋼環,鋼環上又串了一串鐵鏈,搖搖墜墜的懸在叉開的兩股之間。
她的左右,還有兩名妙齡美女,左邊的叫董荏,右邊的叫桂苒,雖說沒有她漂亮,但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兒,這時也和她一樣,全身盡赤,粉頸中扣著狗項圈,只是除了姚葉之外,拓拔通府中的牝獸,扣的全是黑色項圈。
拓拔通面無表情的看著親兵一個接一個的宰殺漢人,那些被宰的漢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連抱在手上的嬰兒也是照宰無誤,為了儘可能的多收集鮮血,所有被宰殺的漢人,都不是一刀斷頭,而是用空心的鐵管,插入身體各處,放王凈體內的每一滴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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