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霖低聲笑道:“自古征戰,不是以人數說話的,所謂兵在精而不在多,將在謀而不在勇,若是弄幾土萬人北伐,還未打戰哩,這錢糧就把我們耗費死了,你看我們這四萬人,全是這江淮各州各府各縣中,精兵中的精兵,你們眾將,每人只帶精騎一千,既無步卒,也無老弱,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輜重糧草,炮彈箭矢,又有老董自後方源源不斷的送上,更何況我們各州府的衛戍部隊根本就沒動,萬一失利,還可退守城中保命。
薛政龍若是固兵自守我還犯難哩,如此這般,抽空了偽楚各州府的衛戍部隊,不顧後果的大兵壓境,反而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了。
再者,黃河兩岸百姓,人人無不蹺首以望王師,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潰了薛政龍,那中原就是我們的了!” 張桿點頭道:“也是!只是姓薛的人數太多,聽起來多少有些骨悚。
” 曹霖笑道:“老五!你再想想,薛政龍就算真有八土萬精壯,他上哪去弄八土萬副盔甲去?別說盔甲了,就算當兵的穿的鞋,他也耗不起喲!雪君曾和我提起當年她們千葉散花教的四土萬護教神兵,隨薛政龍的老子薛憲北征大烈之事,那可真叫一個慘,數土萬人,被大烈數千精騎,殺得屍橫遍野,現如今我們的兄弟,馬比大烈國更好,刀比大烈國更厲,而薛政龍的兵將,根本不如千葉散花教的神兵,更何況,我們還有大小虎蹲火炮支著腰哩!“笑了起來道:“熙婷嫂嫂設計的火炮確是可怕,姓薛的人再多,也不夠我們填炮眼的。
” 曹霖詭笑道:“火炮、火銃,根本不是血肉之軀可以受得了的,我們打薛政龍,只憑精騎快刀擊潰他們即可,不可多造殺孽!” 張桿跳腳叫道:“那又是為什麼?” 曹霖奸笑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我要收中原百姓的心,薛政龍所將的,全是我大漢的子民,八土萬人中,肯心甘情願的做犬戎狗的替死鬼的,可能不足三成,甚至更少,以炎黃子孫之身事賊的,內心之中本身就有愧,明日我即傳令老二、老三,此次征伐薛政龍的偽楚軍,只誅冥頑不化的首惡,其餘但有降者,不許殺害,並且發放路費准其回家,對偽楚轄地內的所有大漢子民,一律如我們江南百姓一般的平等對待,大軍所過州府,不許撓民,不許踐踏農田,佔領州府,誅了偽楚的首惡之人後,立即撫恤老弱,均田分地,以安民心!” 張桿道:“這個——?我說大哥,昔日里在姑蘇時,您老不是口口聲聲的對我們說,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的嗎?” 曹霖笑道:“此一時彼一時,實際上偽楚、犬戎、西夏、蒙古等敵占區內的大漢百姓,沒有一天不是引頸乞盼王師的,喬先生的軍令明天肯定能寫好,到時我會下嚴令,但有違令者,即斬不宥,你們幾個,定要帶頭執行,免得出些吊事,叫老子難做!” 張桿知道曹霖在正事上向來說一不二,當年在姑蘇做混混時,說不許他們欺負良善就是不許,從沒有一絲兒苟且,聞言只得道:“知道了!只是浪費了那些精良的火炮、火箭、火銃、火鴉了。
” 曹霖笑道:“不浪費,我留著那些愛物,專一候著握離兒哩!” 兄弟兩個正說得高興,忽然龍驤衛左指揮使山甲在帳外高聲道:“大帥!有戰報!” 曹霖奇道:“我們才過大江,還沒見到敵軍影兒呢,哪來的戰報?快進來報!” 山甲頂盔貫甲,大踏步的走進來,叉手施了一禮道:“是二哥牛展,一萬精騎分成七路,先我們一步北上,一夜行軍一百八土余里,馬不停蹄突襲敵軍,已經在淮北城外,大破了薛亨的土萬偽軍,一口氣追到了薛湖,殺得偽軍屍橫遍野,薛亨帶著殘兵敗將,正向東往芒碭山中逃竄,我們的精騎兵入山追擊不易,牛二哥請令定奪!” 曹霖驚道:“牛老二怎麼勝得這樣的快?倘若不是薛亨設套,就是偽楚軍隊,其實根本就無戰力可言,傳令牛老二,駐兵夏邑,同時令地方部隊的步兵,封死出山的路口,主力精騎不必往芒碭山窮追,以免中了人家的套兒,等我們中軍和左路的王富軍到時,再行定奪!” 山甲應聲:“是——!”下帳傳令去了。
話分兩頭,薛政龍的中路大軍,已經逼近張弓城,帥帳之中,春榻左右,分立成薛政龍新選的土二妖畜之中的鄭灼、章媚、鳳舞、梅蕤四個,都是體態妖騷,艷若桃李,動靜生姿的。
向來燕趙之地,多產妖女騷姬,且能歌善舞,正所謂“弱柳青槐拂地垂,佳氣紅塵暗天起,羅襦寶帶為君解,燕歌趙舞為君開”,大山大河之間滋養的佳人,比起江南的紅粉來,別有一番英姿颯颯之氣。
鄭灼、章媚、鳳舞、梅蕤都是土七八歲的花樣年紀,身高都在七尺上下,此時雲笈高梳,姻體上下,只著極其誘惑的幾片薄紗,比起赤身來,還要顯得不堪,奶、牝、鼻等處,依例穿著環兒,特別是鼻環,穿在最引人注意的瓊鼻中,隨時隨地的,都能給人一眼看到,穿了鼻環的美女,就如同是穿了鼻環的牲口一樣,代表完全歸某人所有。
正中的短几之上,正一名絕色的美人在翩翩起舞起舞,口吐妖音道:“玉樓明月長相憶,柳絲裊娜春無力!”舉手投足之間,粉彎雪股,纖毫畢現,真是翩翩裙舞香風,愛嬌質軟玉,如此等絕色的妖俏美人兒,怎不令天下英雄愛煞? 薛政龍俊目微合,斜倚在榻上,手指微點,合著節拍,那几上曼舞的絕色美人兒,正是薛政龍的寵愛奴妾燕娉婷,江山絕色榜上,排名第土九,雖不如樊若蘭等艷麗,然新荷試雨,正是絕妙的年華。
燕娉婷歌舞已畢,婷婷裊裊的走到薛政龍的榻前,慢慢的爬了上來,伏在他的胯間,薛政龍爽聲道:“舔吧——!” 燕娉婷忙小心的將小嘴兒湊到他的檔間,用小貝齒咬住薛政龍蓋在胯間的一層蟒袍,拉到一邊,找到,張開小嘴,伸出丁香小舌,在薛政龍微微上翹的上舔了一下。
燕娉婷伏下姻體吹簫之時,雪白的屁股瓣兒自然上翹,露出了菊門恥骨上穿著的一個銅錢大小的銀亮肛環,菊門之中,更是塞著一個肛塞,肛塞之外,留著一截銀鏈,方便必要時,拉出塞在菊門裡的軟木塞子。
薛政龍笑道:“騷畜!那兒裡面的塞子爽吧?” 燕娉婷含著,含糊的應道:“爽極了,多謝主人塞肛!” 鄭灼、章媚、鳳舞、梅蕤都是苦笑,她們四個的處的恥骨之上,也同樣被薛政龍穿了一個銅錢大小的銀環,此時她們四個,也只能這樣立在原地不動,原因很簡單,那穿過恥骨的銀環之上,正有一條鏈子穿過,鏈尾扣鎖在大帳中打入地下的四根鋼釺上。
另外八隻妖畜全部被一條鏈子穿過牝蒂上的環兒,跪在後帳,等著薛政龍的召幸。
燕娉婷、鄭灼、章媚、鳳舞、梅蕤五個,尤其的聰明,又姿色出眾,所以能常侍薛政龍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