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珍藏全本) - 第319節

金寶兒、銀寶兒忽然就依著張遠以前教他們的法兒,賴在地上大哭大叫,把頭牆上磕,鈕鈷祿氏大驚,忙哄道:“行了行了,寶貝兒!娘依了你們就是,但有一樣,不許你們把自己的,放進她們兩人那處!” 金寶兒好奇的道:“哪處?”第土七卷 猛虎掏心 第四章 離間反間來,扒開簫燕肥美的肉穴道:“就是這處!” 金寶兒、銀寶兒連連點頭道:“我們不放進去就是!” 鈕鈷祿氏想了又想,還是不放心,喚宮奴呂芡、昭露、湯旋、范玲上來,把叱烈芸滎和簫燕強行拉了起來,喝令跪下,用鐵鏈穿過兩女粉頸處寬大項圈鋼環和腳上的木蹄短靴上的鋼環連了起來,肉膝處支了一根短鋼棒,后腰處穿過一根粗的木栓,這樣兩女就只能向後彎腰,挺著掛著牝環的肉穴,等待未知的命運。
鈕鈷祿氏令呂芡、昭露,拿了一根縫麻袋的三寸鐵針來,穿了麻繩,把叱烈芸滎和簫燕的美穴全部縫起來,只在底部留一個小孔撒尿。
叱烈芸滎、簫燕魂膽皆裂,禁不住就流下了尿來,咬著鋼嚼的小嘴,發出驚恐的聲音,拚命的掙扎,妄想逃過此劫。
張遠忙道:“且慢!皇後殿下,這事萬萬不可,若是將她們的騷穴縫上,等大皇帝要插時,就不方便了!” 鈕鈷祿氏翻眼道:“多嘴!退下!” 事際上這些年以來握離兒過度,又不懂大漢道家的雙修之術,致使元陽折損太多,小便開叉,已經很久沒能硬起來了,若是想玩牝畜,也只是鞭打凌虐而已。
呂芡、昭露既得命令,更不猶豫,呂芡將叱烈芸滎的兩片牝唇先拉起併攏,昭露將鐵針穿過麻繩,低聲的道:“好姐姐!若想少受罪,就別亂動,讓我一次縫好!” 叱烈芸滎知道她說的是好話,果然不動了,緊緊的咬著馬嚼子,由昭露用麻繩飛快的將她的騷穴縫了,饒是昭露手法精妙,叱烈芸滎還是疼得渾身美肉直抖,豆大的汗珠遍布了全身。
既替叱烈芸滎縫合了騷穴,簫燕自然也難倖免,不一會兒也被縫了美穴,姐妹兩個疼得在木栓上把頭兒直晃,帶得渾身的鋼鏈鐵鎖“嘩嘩”作響。
鈕鈷祿氏令范玲、湯施兩隻宮奴,用牛筋索穿過叱烈芸滎、簫燕兩女鼻端的鼻環,索頭交給兩位皇子牽了,放開兩女腳腕上的鐵鏈之後,喝令站了起來。
兩匹牝馬的被縫了麻繩,雖然勉強站了,但兩條修長美白的還是悚悚發顫,腿根緊夾,滿臉的凄苦。
鈕鈷祿氏對范玲、湯旋道:“帶兩位皇子回殿休息,好生監視這兩匹牝馬,若有不軌,格殺無論!去罷——” 金寶兒、銀寶兒拉了叱烈芸滎、簫燕鼻端的牛筋索往外就走,叱烈芸滎、簫燕兩匹牝馬,被兩個小孩子牽得螓首努力的向前伸著,雙手被扣鎖在粉頸間粗闊的項圈上,小嘴裡含著鋼嚼,下、胸腹間束著三條黑皮帶,奶頭兒上穿著奶玲兒,穿著木蹄短靴,踩在椒房殿的青石地上,發出好聽的蹄聲,和著奶頭兒上兩串銀鈴的脆響,兩條肥美的根兒,緊夾著被縫了麻繩的騷穴,一步一步的被牽出了殿外。
這兩天靠山王府的小王爺拓拔宗祥煩極了,前幾天和應天神教的趙采菱談了兩個多時辰,趙采菱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的鼓吹之下,總算意動了,但開出了條件。
一是要一套令她心動的娉禮;二是要他給趙英北一個英雄的死法;兩條缺一條,拓拔宗祥想收她為妾,門都沒有。
拓拔宗祥的老子拓拔通,當年用“離魂散”雖然能控制住姜雪君的肉身,但是控制不了姜雪君,更得不到千葉散花教所有教眾的全面支持。
犬戎至所以大敗給江南曹小狗,就是沒能得到山東、河北漢人的支持,在天時不泯的情況下,再沒有地理、人和,不敗才怪?千葉散花教也好,應天神教也罷,全是根生土長的漢人,只要這些教派的信徒,對他們犬戎人不排斥,那得漢人天下,是易如反掌的事。
有了姜雪君的前車之鑒,所以拓拔宗祥有意將趙采菱這個應天神教全伙爭取過來,做他們犬戎人進攻中原的前鋒,這點,有了經驗的老王爺拓拔通深以為然。
趙采菱可不同於普通的漢女,不但本身武道高強,手下還高手如雲,一個處理不好,把黑龍府底朝天的翻過來,也不是沒可能,黑龍府有大皇帝握離兒、梁親王拓拔宗望坐鎮,雖不致於有失,但事情鬧的大了,他拓拔宗祥也是罪責難逃。
今天,他依了拓拔金鈴子之言,要人叫了足智多謀的漢降將張速前來問計,漢人的花花腸子,比起他們犬戎人來,要多好幾斤,往往戎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一名普通的漢人卻是一想就通。
張速在靠山王府的家奴帶領之下,一路小跑的過來了,遠遠的跪下行禮道:“奴才張速,叩見靠山小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拓拔宗祥不奈煩的道:“行了!起來吧!你們下去!” 王府的僕人退了下去,拓拔宗祥道:“張速!過來坐吧!” 張速受寵若驚的道:“小王爺面前,哪有奴才的座!小王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才站著回話就是!” 拓拔宗祥點了點頭道:“應天神教的教主趙采菱已經到了黑龍府,你消息靈通,想必也聽說過吧?本王想收她做個侍妾如何?” 張速笑道:“應天神教兵精將勇,盤踞在山東、河北、河南三省,小王爺此計甚妙,有了應天神教這支精兵,進可令其為先鋒,直下江南,或是西進川陝,退可做為大榮國的屏障,消耗曹霖的兵力,阻止曹霖北上,正是進可攻退可守的萬全之計,小王爺真乃高人也!” 拓拔宗祥抬手道:“可是那個丫頭並不容易收伏,她開出了兩個條件,說是以塞江湖好漢之口,一是要給她以前的相好趙英北一個英雄的死法,二是要一套她滿意的聘禮!” 張速笑道:“她找小王爺要聘禮,小王爺就找她要嫁妝不就扯直了?” 拓拔宗祥苦笑道:“她的嫁妝是應天神教的三土萬精兵猛將,只要做了本王的侍妾之後,那三土萬精兵的指揮權,就全交到本王手中!你說,什麼東西可以和她的三土萬精兵交換?” 張速老眼直轉,半晌方道:“趙英北的事,倒是好辦,聽說靠山王府的前兩日賭賽,場場皆輸,靠山王府中的驍將、精甲都不是其他府第的對手,輸了好多銀錢米面對嗎?” 拓拔宗祥煩道:“正是!因為統一犬戎全境和攻大烈時,老王爺並沒有參戰,只有在攻晉之時出過大力,所以我們府中的驍將、精甲、斗畜全是漢將,你們漢人本不如白狄人、羅剎人、蒙古人驍勇,單打獨鬥的輸給其他府中的白狄、羅剎國斗畜,是自然的事,父王出斗畜參加比賽,只不過是應個景兒罷了!還好前幾日都不是死斗,否則連王府中最好的兩隻驍將級斗畜張驍、費滾兩個都要折了!” 張速笑道:“可讓在犬戎名不見經傳的趙英北,向梁親王府、渤海王府、大相府、左右相府、大軍師府、左右軍師府公然挑戰,下死戰書,以趙英北一人,玩轉大滿貫,只一役,就可贏回以前輸的所有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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