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烈芸滎方才知道表妹原來傳的是這個人話,然她已無生念,若是拚死,怎麼也勝得過這樣被折磨至死,聞言也應了一聲,並連點了幾下頭。
張遠笑道:“這樣就好,見到那兩個小畜生時,你們兩個,看我的眼色行事,要假裝體力不支,忽然摔倒,但切記不要摔殘那兩個畜生!” 如此這般,又吩咐了許多事情。
叱烈芸滎、簫燕一齊點頭,雖然弄不明白他想弄什麼鬼,但從女性的本能可以察覺,他定不會有意害她們。
握離兒的兩個兒子金寶兒、銀寶兒還未成年,自然隨其母鈕鈷祿氏住在椒房殿,長公主拓拔金鈴子也在,犬戎人的並沒有漢人那樣的宮規森嚴,金鈴子想進宮,隨時都可以。
金寶兒一見張遠,就跳了下來,不滿的道:“你這條漢狗,叫你牽兩匹母馬來,怎麼磨蹭了這半天?” 張遠看了看鈕鈷實祿氏,又看了看金鈴子,欲言又止的道:“大皇子恕罪,奴才下次一定快些!” 金寶兒遠遠的跑了過來,伸手接過叱烈芸滎的韁繩,銀寶兒也接了簫燕的韁繩,這些時候來,張遠、張速兩人沒事之時,常常進宮,每次進宮,都給鈕鈷祿氏和兩個皇子,帶來新鮮的吃的玩的,所謂“狗念恩,貓念食”犬戎人愚昧,又怎麼會深想?只道漢人都是軟骨頭,這張遠、張速既有門路,弄些好吃好玩的孝敬他們,是理所當然的事。
金鈴子也受了二張不少好處,“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張遠欲言又止的樣子,哼了一聲,問道:“奴才!既是有話,直說就是!” 張遠指著兩匹牝馬道:“皇后、長公主請看!” 鈕鈷祿氏笑道:“鞭傷而已!” 金鈴子道:“是才打的?這滿身的傷痕是誰下令打的?皇兄?” 張遠嘆了一口氣道:“唉——不說也罷,我想請皇后、長公主做主,要兩位皇子今天不要騎這兩匹牝馬,以免有失!” 說著話,就朝叱烈芸滎、簫燕丟眼色,二女機靈的緊,忙耍滑頭,一個站不好,雙雙的跌倒在地上。
金寶兒、銀寶兒既驚又怒,拉著兩匹牝馬的韁繩,拿起鞭子,連連抽打,但無論怎麼鞭打,二匹母馬雖哀嘶連連,努力的翻動姻體,想站起來,但是試了好幾次,就是站不起來,金鈴子高聲道:“住手!她們兩個來前已受重責,再打的話,就要死了!” 金鈴子正說話間,叱烈芸滎的騷穴中,又潺潺的流下一些液體來,鈕鈷祿氏道:“她們兩個剛被大皇帝玩過?” 張遠道:“不是!玩她們的是馬奴?” 金寶兒跳了起來,怒吼道:“大膽的狗奴才,難道他們不知道孤要騎馬嗎?把她們累成這樣,孤的馬就騎不起來了!” 張遠勸道:“不如換兩匹來?” 金寶兒、銀寶兒一齊大叫道:“不行!” 張遠獻諂的笑道:“二位皇子,聽奴才一言,既是喜歡這兩匹牝馬,就要愛惜一些,若是弄殘弄死,以後就再找不到這樣的好馬了,更何況她們兩個體力已是不支,若是將二位皇子摔下來,就算把她們活活的剝皮抽筋,也無法挽回萬一了!” 金鈴子冷聲道:“張遠!你這是誇張,只要皇兄能攻下江南,這樣的好馬多的是,但就目前來看,這樣的母馬,也確是難找,那些馬奴也是該死,不得吩咐,盡然將兩位皇侄等著用的母馬弄成這樣,來人!將那組馬奴都抽一百皮鞭!” 張遠忙道:“長公主且慢!” 金鈴子怒道:“張遠!你敢為他們求情?” 張遠笑道:“長公主!您將那三個馬奴抽一百鞭子根本就是於事無補,回過頭來時,他們乃是找那些牝馬撒氣,可供役使的牝馬數量已經不多了,不如這樣,效仿我們漢庭的做法,把馬奴們全閹了,那樣他們既無,就插不得牝馬了,還有,是凡被閹的男人,脾氣都會變得溫順,也便於大皇帝使喚不是!” 金鈴子沉呤道:“他們雖是沒用,但身材高大雄壯,形容頗美,更是個好東西,插入之時,舒爽已極,若是閹了,有點可惜了!” 鈕鈷祿氏道:“天呀!連皇妹也留戀他們的,更就別說這宮中的其她妃嬪了!” 張遠笑道:“指不定有多少妃嬪美人,同馬奴過哩!閹了他們,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況且閹誰不閹誰,全憑皇後娘娘一句話,長公主若是覺個可惜,留些不閹就是!” 金鈴子笑道:“如此甚好,只是他們的個個長大,若是割掉了,他們會不會死哩?” 張遠笑道:“不會!他們個個長大雄壯,只丟了跨下那一小連骨頭都沒有的肉,不會死的,若是真死了,王脆做米肉得了,也省得每天令他們抽米肉簽這麼麻煩!還有,若是在他們的未之時,閹了也是沒有,閹割時,必要牝畜將他們的完全吹起來再割,方才閹得徹底。
” 實際上,漢庭中的太監,都是未長成時閹割的,若是長成了,被閹的男人是九死一生,吹直后再閹的男人,是土死無生。
鈕鈷祿氏道:“宮有還有馬奴四五百人,若要閹割,還得請一下大皇帝的旨才好!” 張遠笑道:“皇后聖明!” 金鈴子沉吟著道:“還有事,若是將五百多名馬奴全閹了,宮內的為些牝馬給誰管哩?” 張遠笑道:“給宮奴管理就是,那些宮奴,本為晉陽豹宮裡的牝獸,被人訓化的時間久了,自然也知道怎樣調理牝馬,或許手段還要高明些兒哩!” 金鈴子笑道:“就你主意多,好!這事就交給你去辦!” 張遠笑道:“這事奴才可辦不了,奴才看宮裡的漂亮牝馬、宮奴也不多了,可否再採辦些宮奴、牝馬補充進來?這幾件事情,可請渤海王葉赫鬼去辦,包管萬無一失!” 金鈴子咯咯笑道:“識相的奴才,我是在試探你哩!若是你敢答應,本宮立即令人砍掉你的腦袋!” 鈕鈷祿氏不解道:“皇妹,這是為何?” 金鈴子笑道:“他怎麼說也是條漢狗,若是借著訓化牝畜、採辦宮奴之名,將南朝的姦細弄進內宮來就不是當耍的了!” 張遠連聲道:“不敢!奴才全心向著主子,只是不想貪功誤事罷了!” 鈕鈷祿氏輕蔑的笑道:“我想他這個奴才斷不敢做出這種事,但借著採辦宮奴、牝畜的事兒損公肥私,倒是多少舒服些的。
” 渤海族與犬戎族最是親密,是犬戎最可靠的一支盟軍,自攻打大烈國以來就開始聯手,可說是肝膽相照,其親密程度,非是蒙古、韓國、羅剎國可比。
牝畜、宮奴全中在內宮中聽候役使,若有異心,就算殺不了拓拔握離兒,其危害也是不容小視。
渤海王葉赫鬼是犬戎鐵杆的兄弟,決不會有什麼異心,這兩件事交給他辦,也確是放心。
幾個人說話的時候,金寶兒、銀寶兒果然蹲來,撫摸地上的兩匹漂亮的母馬,銀寶兒道:“母后!孩兒想把這匹母馬帶回房去!” 金鈴子大驚失色道:“你們兩個小把戲還未成年,不許將母馬帶回房去!” 張遠笑道:“長公主多慮了,兩位皇子還沒想那麼多事,只須吩咐這兩匹牝馬,不許她們侍寢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