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點的男孩雙拳緊握,恨聲道:爺爺!弟弟!我們拼了吧!” 老人嘆氣道:“沒用的,我們漢人,原不如他們狠勇,天生就是作奴隸的命,若是你搶出去,也只得揍那犬兵一拳,定會被活捉,活捉之後,他們也不會一刀將你斬斃,而是慢慢的折磨至死,罷了吧!誰叫我們漢人天生就是賤種哩!來,爺爺替你栓上!” 小一點的男孩恨聲道:“就算揍那狗韃子一拳,小爺我也高興,勝過在這裡被他們這樣豬狗式的擺布,就算豬狗,也不會自己將這繩子栓上吧!難道我們漢人,當真就是下賤民族的代名詞?” 旁邊的戎兵聽見,獰笑道:“不算!你們漢人確是如此,這繩子,還是你們自己搓的哩!殺你們的刀,也是你們自己打造的,我們偉大的犬戎人什麼也不會,只會吃酒殺人,但這就夠了!” 大點男孩再也忍無可忍,也不管活捉后是被剝皮才是剁足,跳了起來,一拳打在那戎兵的臉上,那戎兵一愣,旋即大怒道:“賤畜!還反了不成!” 急撥刀時,復又被他踹了一腳,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旁邊的戎兵一齊跑了過來,抽刀聲一片,那老頭嚇得忙把那大點的男孩拉到後面,戎兵只有二土人,旁邊卻有一千名漢畜,戎兵憤怒撥刀,一千隻漢畜卻都是睜著麻目的濁眼在旁觀看,似沒事人似的。
老頭兒“撲通”一聲跪倒在雪地上,磕頭如搗米,連聲衰求戎兵放過他的大孫兒,戎兵哪裡肯聽,一腳把的老頭兒,遠遠的踢倒在雪地中。
戎兵小隊長罵道:“下賤的漢畜,竟然違背偉大的犬戎天族,捉住你時,立即的將你生生的剝去人皮,再釘在門板上示眾!” 大男孩雙目盡赤,一頭就撞了上來,戎兵小隊長獰笑道轉過刀把兒,瞧准了他的後背就是一下,把他面朝下砸得趴在地上,大罵道:“找死!上來兩個兄弟,把他捆起來剝皮!” 一聲妖叱響起道:“夠了!這隻漢畜,你們的王爺已經送給聖母了,要殺要剝,還要聽聖母的意思!” 小隊長對尋聲一看,只見白骨天嬌冷若冰迎風立在雪地中,面色更冷,雙爪插在背後,一對奶粒兒微微的跳著,她是地煞,不是殭屍,是有七情六慾的。
小隊長知道她不是人,神通了得,不敢得罪,忙陪笑道:“冷仙姑!這隻漢畜放肆,必須活剝后以儆效尤,王爺畜欄中,漢畜上萬,小的再補聖母幾隻就是!” 冷若冰冷聲道:“你說漢人下賤,那我來問你,今次你隨拓拔老兒大戰曹霖,有何感想?” 小隊長臉色大變,急道:“別跟我提起這個人!” 冷若冰狠聲道:“你們這些漢畜聽著,幾個月前,犬戎集百萬大軍伐江南,卻被大晉的大將軍曹霖,兩役斬首數土萬,僥倖逃回來的戎狗,提到曹霖就怕,我們漢人,並非賤種,做漢畜還是做漢人,全在你們的一念之間!” 豪華的馬車上,傳來烏雪姬的怒叱:“若冰!你想作反不成?還不閉嘴!” 大點的男孩高聲道:“我願死,也決不做漢畜!” 烏雪姬道:“很好!這隻漢畜,本宮不要了,勞煩小隊長替我換一隻溫順的來!若冷!你過來!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幫著這些漢畜?” 冷若冰面無表情的道:“聖母不記得了,我也是漢人,一百五土多年前,大晉初立,你與人類法師大戰,湊巧收的我,婢子雖是江湖上的聲名狼藉的姬,但怎麼說也是炎黃之屬!看他們污我同類太甚,因此路見不平!” 烏雪姬笑道:“算了吧!你不做人已經有百年了,不必再如此,記著!下不為例,若是下次再敢如此,本聖母就斷你百日的血食!” 冷若冰道:“是——” 兩個男孩死死的抱在一起,不肯分開,一名戎兵上前,手起刀斷,劈斷了小點兒男孩的胳膊,小男孩疼得面色慘變,然另一隻手是死死的抱住哥哥,不肯分開,戎兵上前又是一刀,把他另一條手臂也砍了,隨勢一腳踹開他。
小點的男孩疼得在雪地中翻滾掙命,老頭兒呼天搶地,又一名戎兵上前,攔腰將老頭兒揮為兩斷,老頭兒雖被戎兵腰斬,但還未身死,在雪地中趴了半天,抱住了失去雙臂的小男孩。
大點的男孩,已經被戎兵用鐵鉤,鉤住上齶,手足亂蹬的吊了起來,的雙脅下,全是脅骨,瘦得沒的一塊肉,一名戎兵手拿剝皮刀,走上前來,獰笑道:“這剝皮刀,我們並不會打造,用你們漢人自己打造的剝皮刀,來剝你們漢人的皮,確是過癮之極!” 冷若冰雖是地煞,也把頭背過一邊去,烏雪姬根本就不是人類,饒有興趣的把頭伸出車窗外,看著戎兵活剝人皮。
戎兵手拿剝皮刀,淺淺的在那男孩的頸下,劃了一圈來,再向下拉划,一刀一刀的先剝了後背的皮,再轉動被鐵鉤吊著的晃悠悠的、血淋淋的小小身軀,來剝前面的面,剝到時,烏雪姬大叫道:“那剝皮的,不要割了,只把皮剝下來即可,這隻漢畜如此頑強,看來不會立即就死,留著他的,好叫與地煞做血屍!” 戎兵回頭笑道:“好叫聖母知道,這皮可不好剝!” 拓拔通聞聽有漢畜鬧事,也跑出了府門來看,此時正在邊上,笑道:“聽聖母的,想不到這麼快就弄到了一具血屍了!” 戎兵無奈,只得先把前胸的人皮揭下來,小心的一刀刀慢慢的去剝那上的皮,鐵鉤上的小男孩疼得死去活來,潔白的雪地中,濺滿了一家老少,三隻漢畜的炎黃血。
周圍的上千名表情麻木的男女老幼漢畜,漸漸有人開始有眼淚流出,甚至有人開始哭出了聲來。
戎兵怒道:“不許哭!誰再哭立即拖出來剝皮!” 拓拔通笑道:“這隻漢畜只得土三四歲,能和地煞完成嗎?” 烏雪姬笑道:“完會可以,只是奇怪他小小年紀,為何生命力如此之強?” 被套著狗鏈、扣住粉頸、赤身的跟在畜車後面的排雲華無雙笑道:“聖母!賤獸知道是為什麼?” 華無雙名的綽號名叫“排雲”其實說的就是她的一對豪華的肥乳,的挺在胸前,不但高如兩座小山,而且多年來奶頭一直微微上翹,沒有一點兒下垂的跡象,非但如此,她的一對大捏在手中,直會叫天下男人慾仙欲死,不但肥膩粉滑,而且還勁拽拽的,尤如剛出爐的大白饅頭一般。
她人長得不算是絕色,然就因這對大,受到拓拔通的無數寵愛。
水裡洞簫劉語嬈笑道:“你個奶大沒腦的東西,你會知道原因?” 華無雙怒道:“劉語嬈!你不大,腦袋也不聰明?” 劉語嬈妖笑搖了搖胸前的一對肥乳,道:“誰說我不大,只是沒你那樣誇張而已!” 烏雪姬微怒的對拓拔通道:“老雜毛!這三個賤獸,平常也是這樣嗎?” 這三隻爐鼎,都跟了拓拔通很久,名為牝畜,實為他的奴妾,又各有絕技,深得拓拔通的恩寵,所以平時也就放肆了一點。
拓拔通笑道:“是——這什麼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