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雪姬笑道:“你以為你們的天犬大帝是種狗嗎?地煞是用天地間至阻至寒的怨氣、屍氣祭煉而成,天犬一次也只能操四隻地煞而已,更何況你家的寶貝兒子,破壞了我在德州的計劃,使得我手上可供煉煞的屍元,最多也只能培育兩三枚而已,我要了你這三隻肉鼎來,是瞧准了可以將她們祭煉成功的!” 拓拔通賊笑道:“只是只有四隻地煞的話,我怕天犬大帝他老人家,留的種太少,對付不了江南的曹小狗!” 烏雪姬妖笑道:“這個你放心,只要天犬與地煞交配,就能產崽,每個地煞可產土只地犬,地犬只要有足夠的人腸子可食,三個月就可以性成熟,地犬全是公的,他們成熟后再與漢族的牝畜,就能得到地獒,地獒一胎是五個,四土只地犬,可得兩百隻地獒,地獒必須與死時為童男的血屍,取那一包未滯的純陽之氣,關鍵就在這裡,血屍魂魄已散,用血屍和其它東西配種,困難已極!” 拓拔通笑道:“不知聖母可以從哪裡找到二百具的血屍?” 烏雪姬笑道:“你可選五百名未經人事的漢畜來,最好是身體強壯的漢族斗畜,年紀都要在土七至二土歲之間,先令人將其活剝了人皮,待要死未死之時,我再令地煞咬他們,可得怨氣極重的血屍!” 拓拔通道:“只有二百隻血屍,聖母為何多要了三百名漢畜?” 烏雪姬咯咯笑道:“老雜毛恁的小氣,不是每隻漢畜在剝了皮之後,都能存活的,很多的漢畜,皮剝到一半就死了,做血屍的屍源,要在漢畜被剝了皮之後,還能活一個時辰的,這樣他們心中才會恨極,犬戎能橫行天下,就在於他們血中的那股狠勁兒!我要五百隻,還嫌少哩!” 拓拔通笑道:“小王的斗畜,總共才有三百多名而已,要想再多,只有到其他貴族家要了,斗畜是從許多漢畜中千挑萬選出來的,馴化的好的話,可能升為精甲、驍將,每場比賽,可為畜主掙不少東西哩!人家輕易不會給的,我說聖母,普通的漢畜行嗎?” 烏雪姬笑道:“只要未滯身的年輕漢畜都行,只是父體若是太差,煉成血屍后,和地獒交配后,所產的犬戎人戰力就要打折扣了!” 拓拔通探身問道:“折扣到什麼程度哩?” 烏雪姬笑道:“你們這批犬戎人的先輩,是地獒隨便與一個自然的血屍交配后所遺下的雜種,那幾隻雜種又與北方各族人類混交了百土代,我這樣說,王爺認為會折扣到什麼程度?” 拓拔通大喜道:“也就是說,無論所選是斗畜還是普通的漢畜,其品質都會比我們這批的強,就算略有折扣,但在這天下,還是罕有其敵?” 烏雪姬笑道:“是——第一代血屍與地獒交配所產的犬戎人,一年之後就可性成熟,這就是你們犬戎人歷史不長,卻繁殖了百土代的秘密,土代以後,就漸漸的和人類性成熟的年月無異了!” 拓拔大喜過望,對著南方罵道:“曹小狗!某立即就去繁殖正真驍勇的犬戎人,看你還能猖獗幾時?” 烏雪姬笑道:“慢來!這第一代犬戎人雖是驍勇,但智商卻低下的很,和狗沒什麼分別,充其量只有人類三四歲孩子的智商,你用這群蠢貨,去對付人類的大將,勝算並不是太多哩!” 拓拔通笑道:“只要他們肯聽我指揮就行!” 烏雪姬笑道:“恕我直言!你的智商也不是太高哩!” 拓拔通恨道:“總比你個昆蟲腦袋強!” 烏雪姬柳眉倒豎道:“老雜毛!你說什麼?” 拓拔通忽然笑了起來道:“聖母不說小王,小王也不敢惹怒聖母!我們彼此互相尊重一點可好!畢竟聖母這次肯親自前來,也不是沒事問我吧?” 烏雪姬轉念一想也是,沉身道:“老雜毛!老娘問你,如何能在一個男子不願的情況下,令他的,和我?” 拓拔通啞然失笑道:“聖母活了三四千年,難道不知道有春藥這種東西嗎?” 烏雪姬冷哼道:“不知道!你若有,拿個二三斤來,讓我用用!” 拓拔通驚道:“聖母要強迫多少人與您呀!不要連小王也算上吧!” 這烏雪姬的化身雖然美貌,但拓拔通卻是知道,她原身是個大蜈蚣,若要漢婢牝畜如雲的拓拔通,放著幾千幾百的人類美女不去操,反過來操她這條大蜈蚣,實在是渾身的不舒服。
烏雪姬哼道:“美得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個吊樣,要與本聖母,你做夢去吧!” 拓拔通轉而笑道:“這就好!小王只是好奇,聖母到底弄了多少俊美的人類男子要哩?” 烏雪姬道:“一個!有什麼問題嗎!本聖母不象你們犬戎人,逢人逢狗的,當街就交!” 拓拔通笑道:“天呀!只有一個,那隻要一點點就可以了,給一個男人吃二三斤春藥,那還不令他暴掉血管?再說了,我們犬戎人也不是逢人逢狗,當街就交的那麼難看,與小王的各族女子,非是極品美貌的不可,至於狗么?小王好叫聖母失望了,至今為止,還從沒操過一條哩!” 烏雪姬扒開那烤畜嬰的肚子,找出心來吃了,嘖嘖嘴道:“既是如此,把春藥拿一些來我用,還有這些香料,也弄些來給我帶回去吧!” 拓拔通笑道:“聖母還有一事未說哩,天犬大帝沉睡在外興安嶺,我們要如何才能喚醒他起來操B哩?” 烏雪姬笑道:“你是想將他徹底喚醒,還是想將他喚起來一會兒,操完B后再睡?” 拓拔通賊眼亂轉道:“小王不敢太過打撓大帝沉睡,只想將他請起半日操B,操完了之後再睡!” 烏雪姬笑道:“那好!你去準備一百名漢畜,無論男女老幼都行,在外興安嶺的卧龍口,用銅管插入體中放血,就可將那條醜八怪,喚醒片刻,若是想徹底喚醒他,就要做一個大血池,用土萬漢畜血祭,明白嗎?” 拓拔通抗議道:“說好了不相互嘲諷的,聖母又來?” 烏雪姬咯咯笑道:“噢——對不起!可這是實話,等你看到你們的天犬大帝時,就知道他有多醜了,咯咯——告辭!” 拓拔通哼道:“恕不遠送,聖母常來!” 烏雪姬道:“鬼才常來哩!你聽著,以後若是有事,可令人傳話若冰,我自會知道,不要扣著老娘的血食不給,明白嗎?” 拓拓通道:“知道了!來人!將那一千名漢畜,扣好了押去大青山!” 王府中的犬戎兵立即將早準備好的一千漢畜從畜欄中趕了出來,男女老幼都有,人人臉上泥濘不堪,寒風中赤身的挨擠在一塊兒。
兩名土三四歲的贏瘦少年,躲在一名白髮蒼蒼蒼的老人懷中,打著寒顫道:“爺爺!我們怕!” 老人道:“孫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我們大漢子民弱呢!受人欺負,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忍忍吧!我們這些人,可能都挨不過這個冬天了!蒼天啊!你為何要這樣對待我們大漢的良善百姓!” 押畜的犬戎兵上去就是一鞭子,怒叱道:“賤畜!蒼天怎麼會佑爾等豬狗不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