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凡只顧品嘗異種天龍的“雲封霧鎖”奮力的,哪裡會管天公振不振怒?人龍在石殿深處,雷電進不來,全部被堅硬的青岩,擋在石殿外,殿內深處,人龍毫髮無損,三四個時辰過後,人龍雙修圓滿,功行九九八土一個阻陽大周天,方才心滿意足的分開,敖玉的小嘴裡,分泌的是人間至品“龍涎香”不但香味高貴奇特,還令神清氣爽、人口舌生津,流連不已。
敖鈺見他還不肯分開,知道他貪戀她的龍涎香,當下也不掙扎,由他細吻慢舔,並催動龍族特有的靈氣,幫他把舔吻到口的龍涎香煉化,代替他身體上的荷香,成為他本身身體的香氣。
龍凡吻著敖鈺的小嘴,漸漸的發覺香甜的龍涎香,竟然從自己的喉內流出,不由奇怪,看了敖鈺一眼。
敖鈺拿開小嘴,羞笑道:“賤妾幫爺煉化了龍涎香,從此之後,爺體中分泌的也是龍涎香了,以後就不要和人亂親嘴了,以免便宜了凡人,更不要把射入凡女體內或是口中,那樣就太便宜那些了!” 龍凡笑道:“那是自然!我是四處找人亂親嘴的人嗎?咦——這風雷大作的,難道又有古怪?” 敖鈺笑道:“爺以凡人之身,越級向上異種天龍,老天爺不高興,要罰爺哩!” 龍凡狂笑道:“鳥——待我尋映日神弓來,用射天箭射天一下!” 說罷果然起身,自殿壁上取下映日弓,又拿射天箭。
敖鈺驚道:“原來我們龍族的映日神弓,在爺這裡?” 龍凡笑道:“我也是新得的!” 敖鈺道:“先祖造這映日弓、射天箭,原本是為了對付天敵大鵬金翅雕,後來不慎丟失,既是爺得了,也是天意!爺可知這弓箭的用法?” 龍凡道:“弓箭么?不都是一樣用?” 敖鈺急掙扎著起身,拿過龍凡的映日弓和三支射天箭,將自己的處龍之血,抹在了上面,弓箭頓時光華一閃,解開了原有的印記。
敖鈺道:“爺——這弓箭的原有印跡已除,請爺滴血認物吧!” 龍凡大喜,用龍泉劍割開手臂,將血滴在弓箭上,一道意識流傳入龍凡腦海,龍凡點頭微笑道:“原來如此!” 意念微動,將七尺長的大弓變小,收在左掌掌心,將五尺長的三支射天箭變小,收在右掌掌心,攤開雙手,弓箭赫然都在手掌心上,尤如剌青一般。
敖鈺赤身跪伏賀道:“恭喜爺!” 龍凡撫著她雪樣的粉背,抬起她的妖靨笑道:“不必如此!若是你恢復體力,就帶我出去!” 敖鈺雙修后,精氣恢復不少,已經有能力收回了頭頂的一對龍角,妖美的額頭,光滑如初,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的妖美絕色,姻體上衣裙的顏色,更加的絢麗,溫馴的妖笑道:“爺——這崖底古怪,賤妾飛不起來,要想出去,其實不難,只要推倒那九個大葯缸,讓藥水自行流出,就可出去!” 龍凡笑道:“我觀察過崖底溪水的流出口,根本就是細小的石縫,我又不是你,身體如何能變小?沒用的!” 敖鈺笑道:“爺不知道,這魔天的藥水不同於凡響,遇石石開,遇山山裂,我們只要跟在藥水流經之處,定能出得這山崖!” 龍凡道:“那隻能如此了!還能有什麼辦法!事不宜遲,說王就王!” 敖鈺笑道:“是——賤妝的肚子也餓著呢!早出絕地,也好找些吃的!” 當下兩個合力將裝著藥水的上萬斤大石桶,一個接一個的推倒,藥水所經之處,果然山開石裂,龍凡大喜,牽著敖鈺的蔥手,一路向西,卯辰相交之時,隱隱聽到巨大的水聲。
敖鈺笑道:“爺——我們到黃河了!” 龍凡牽著敖鈺的素手,站在朝陽中,向下一看果然已經到了黃河邊上,那時的黃河還不是地上河,水流量也大,奔滯狂涌,氣派非凡。
敖鈺龍目一轉,笑道:“爺——南面有人家啊!不如我們去找些吃食,我餓了一百多年了!” 龍凡笑道:“天上龍肉,地上驢肉,這龍肉是不忍心吃了,我們去看看,若是有驢,我們就整隻的買下來,請你吃個飽,我的大青能吃下上百斤的東西,不知道你能吃多少?” 敖鈺笑道:“不怕爺笑話,賤妾吃一頭驢不在話下,不過飽餐一頓過後,可以數日不進食,爺——大青是誰?方便給妾知道嗎?” 龍凡笑道:“我的來歷,正要與你說知,你家就在東海,我的地盤就在東海邊,你不要閑著沒事,弄些災禍來,淹了我的子民就慘了!” 敖鈺低笑道:“爺——賤妾怎敢喲!聽爺言語,還是一方諸候喲!” 龍凡大笑,邊走邊將來歷說了。
敖鈺笑道:“賤妾別的本事不敢說,但令爺的地盤內,年年風調雨順,歲歲五穀豐登,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龍凡笑道:“這就足夠了!” 順勢將她摟了起來,親了一下小嘴! 敖鈺笑道:“爺——等我回過東海之後,就稟明父王,就在太湖居住,爺看可好?” 龍凡笑道:“那是最好!去太湖時,先去參見一下主母吧!” 敖鈺笑道:“爺這次出來,以主母的姓為姓,樊姑娘的姓為名,倒是別緻,主母和樊姑娘美嗎?” 龍凡笑道:“我平生就愛絕色,我的女人,全是萬中無一的絕代佳人!” 一人一龍說說笑笑,來到一處人類的聚集處,龍凡果然出了高價,買了一頭極肥的毛驢,令人宰殺了飽餐。
兩個直吃到未時才起身離開,敖鈺自順著黃河入海,龍凡問明道路,復回到普照寺中,取回了東西,奈河中喚出大青馬,繼續北上,去定州,去找定州總兵大刀董方平。
定州總兵董方平去歲阻擊大烈精騎大勝,皇帝也沒有什麼升賞,他也自知自己行武出身,做到總兵,已經不小了,再升職的可能性不大,甚至可能會因為他又立戰功,大晉皇帝不好升賞,而找個由頭治罪也未可知。
他有罪嗎?有!還是大罪,土三年前,也是這樣的大雪紛飛,在某一天的夜裡,他帶著哈勇、畢方、劉奮、李在四個鐵杆兄弟,冒著死罪,偷偷盜出了大晉一等英烈公、鎮北大將軍、大晉都招討兵馬大元帥、舊主曹猛和其妻一品魏國夫人以及四個小主人的屍骨。
大雪紛飛的寒夜,他的狹鋒刀下,劈了三廠走狗一百餘名,兄弟五人連夜暴走,秘密的把舊主一家,葬在晉陽以西三土裡的小桃山上,在墳上種了六顆桃樹、立了石碑,以便於日後辨認,從此以後,和四個兄弟埋名禁軍之中,絕口不提和曹家有舊,後來因天緣巧合,救了宣帝的車駕,才被提升重用。
他盜骨是義,救駕是忠,最為關鍵的是,若是當時宣帝死了,新帝繼位,第一個就會拿他們這些護駕不力的禁軍開刀,他不能死,必須等到曹家的後人尋來。
大將軍曹猛,於他有知遇之恩,所謂“士為知已者死!” 小公子曹霖逃出,生死末卜,但他相信,曹家世代忠良,老天斷不會絕其後人,盜骨埋忠之事,除了他們兄弟之外,天下只有一人知道,就是太皇太后的御醫龍濟世,龍家和曹家,有聯姻之交,絕不會滯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