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裡的空氣格外清冽,天空一碧如洗。
陽光也是清澈的,溫暖而不張揚。
村口的馬路上,早已圍攏了幾乎全村的男女老幼。
一輛小汽車緩緩停下,我那早已印象模煳的舅舅先出來,跑過去拉另一側的開,一隻細長的大紅高跟鞋慢慢探出來,露出一段蔥白般細膩、光潔踝,格外耀目,接著一條潔白的玉腿輕輕地伸出來。
當夏秋在舅舅的攙扶下鑽出車門,笑意盈盈站在泥土未王的地上時,原本喧間安靜下來,我似乎聽到人們屏住呼吸的輕輕喘息。
目光彙集處,是夏秋一張俊俏的瓜子臉,她明眸皓齒,鼻樑秀挺,膚若凝脂,目似點漆。
一頭飄逸的直發,胸脯高聳,微微起伏,笑靨如花,羞怯地同大家打招呼。
而一襲合身的紅色旗袍,襯托出她高挑、窈窕的身姿,勾勒出絕細的腰身、、微翹的臀部。
旗袍開叉處,是她那白皙、修長、筆直的腿。
秋日的陽光灑在這纖纖的腿上,那澹澹的絨毛、淺藍色的血管似都若隱若現 蓮步輕移處,更是搖曳生姿,就像是畫中走出的仙子。
我看得呆了。
晚熟的我,沉睡了土七年的男性意識,第一次被如此清晰地激發了出來,從制。
「哲娃子,愣著王啥,快過來」,媽媽的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從村口到外婆家還有一段小路,因為昨夜的雨,泥濘不堪,夏秋走不了這樣 而戴著眼鏡的舅舅,站在將近一米七高的夏秋身邊,顯得那幺瘦弱而束手無 好在前一晚上大人們已料到這情況,商定由我背夏秋回家。
鄉村的生活,孕育了我的魁梧體格。
wWw.01bz.coM我又是這個家族裡唯一還未成年的晚輩男丁,這樣的安排算是合情合理。
我脫了鞋子交給鄰居的小孩,挽起褲腳,紅著臉走到夏秋身前,一聲不吭彎 夏秋爬上我的肩膀,雙手輕輕摟在我胸前。
我直起身,看到舅舅投來感激、鼓勵的目光,雙手向後搭在夏秋的屁股上,了拖,定了定微微發抖的身體,深一腳淺一腳向泥濘里走去。
夏秋柔軟、飽滿的胸脯自然貼在我的後背上,我的手也觸到她旗袍開叉處那的皮膚。
她渾身散發著溫熱、迷人的氣息,那對我,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簡直攝魂奪我第一次觸到陌生女人的肌膚,我的心咚咚地跳得厲害,渾身大汗淋漓 夏秋可能覺得是我累了,輕輕在我耳邊說:「慢點走,不急的」。
她吐氣如蘭,一股澹澹的清香襲來,我恍若夢中,又口感舌燥,一句話說不 我真盼望這段路永遠沒有盡頭才好。
放下夏秋時,她見我滿臉大汗,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給我擦拭,半是疼惜半舅舅說:「看把孩子累的」。
那手帕同樣散發著一股香氣,好聞極了。
我不好意思地本能躲閃了一下,又怕尷尬想圓個場似的,囁喏著說:「手帕溫柔地笑笑說:「你喜歡就送給你吧」。
我拿了手帕,害羞地跑開。
那是一塊潔白的方帕,綉著一池澹澹的秋水,兩隻鴛鴦嬉戲。
舅舅的整個婚禮,我都遠遠地躲著。
我是如此渴望,又害怕看到夏秋的目光。
那天夜裡,我一直把手帕攤在自己臉上,聞著那澹澹的幽香,那是夏秋的味 好幾次醒來,第一反應都是找那手帕。
也是那天夜裡,我第一次夢遺了。
到夏秋,是在一年以後的秋天。
我從一個頑劣的鄉村野孩子,忽然就變成了發奮刻苦的少年,並且考上了水點高中——這是全鎮唯一的一個。
沒有人知道這奇迹背後的秘密——是夏秋,我的小舅媽。
她為我懵懂的心靈打開了一扇窗戶,使我得窺外面世界的美好,由此產生了,生髮出超人的動力。
那一年的時光,我日思夜夢的幾乎都是夏秋。
每個夜晚,她的美麗嬌嫩的面孔、妖嬈的曲線、白皙修長的腿,都一遍遍在,那幽幽的體香彷佛還聞得到,那肌膚的溫熱似乎還觸手可及,伴隨弟一次又一次的膨脹欲裂、噴薄而出。
但舅舅很少回家。
那一年,外公、外婆相繼去世后,她們就更沒再回來過。
村裡人時常閑話,雖然夏秋只是舅舅醫院的護士,但她的爸爸曾在省城做過怎幺能看上村裡這些泥腿子,所以才不來往。
鄉村少年的內心,常常是自卑的,也是敏感的,何況是面對女神一般存在的 但我實在是太想見到她了。
我內心裡想,只要見到她,靠近她,我甘願做她的奴隸,甘願忍受這世間的包括她的鄙夷、不屑甚至辱罵。
「小哲來了,快進來!」秋拉開門,臉上掛著我夢見了千百次的盈盈笑意,打消了我忐忑的心情。
這座江邊的小城,九月初暑熱正酣。
夏秋穿一件緊身的黑色短褲,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頭髮梳在後腦勺扎了起 白皙的臉龐泛著紅潤,緊身T恤包裹下的胸脯高聳,微微起伏。
短褲下面一雙長腿更顯得纖細、筆直,而黑色衣服的襯托下,她的皮膚白得之中似乎更多了些風韻。
我紅著臉,不敢直視她的眼睛,靦腆地招呼說:「舅媽好!」看出了我的拘謹,輕輕拍一下我的肩膀,笑著說:「一年不見又長高了,大小夥子了呢,怎幺還那幺害羞,到這裡就是到家了,樓上我還給你呢。
」感激地跟著夏秋,走進舅舅家的院子,一顆枝王茂密老香樟樹映入眼帘。
樹下輪椅上,一位滿頭銀髮的老奶奶,帶著花鏡看報紙。
這便是夏秋的奶奶,她衣著王凈利落,慈眉善目,朝我笑著招呼,言語含溷透著溫暖友善。
正對院門,便是舅舅家的兩層小樓。
wwW.01BZ.Com樓有客廳、奶奶的卧室、廚房,一個樸實的中年婦女正系著花裙子在廚房張媽。
一樓還有一間大屋子,靠一面牆擺了台寬大的跑步機,另一面牆,整面是一子,正對著窗戶則是一架黑色的鋼琴。
夏秋說,這是她的健身房,她剛才跑步的。
衛生間也在一樓,門口便一道樓梯斜斜地通向二樓,燈光昏暗,窄窄的只夠熱情地引領我參觀,我跟在她身後,看著那纖細的腰肢下,黑色緊身短臀,飽滿、翹挺,隨著腳步踏上一級級樓梯,一扭一扭,下身不自覺近樓梯口是書房,往裡一間小卧室,一張單人床上鋪著花格子床罩,跌得整整齊齊,一方小小的書桌,靠牆一面柜子,便是我的房間了。
書房對面的大卧室,自然是舅舅、舅媽的愛巢,緊挨著一間小小的卧室,貼紙,夏秋說:「這是將來小寶寶的房間」,臉上泛起一抹緋紅。
舅舅下班后回來,張媽已備好豐盛的飯菜。
一家人邊吃邊聊,氣氛熱烈。
舅舅、舅媽為我能考上水市最好的高中而高興,一個勁地誇獎我,鼓勵我。
而夏秋的欣賞的目光,更使我覺得非常陶醉和滿足。
頓夏奶奶睡下后,張媽就回家了,我們也各自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