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引狼入室之收養日記作者:性與情第一章我叫徐建,今年35歲,是一名電視台的記者,由於我踏實肯王,也敢冒險吃苦,所以現在的家底也算豐厚。
當記者的這些年,可以說很多次都是九死一生,例如我卧底偷拍過黑煤窯黑磚窯,也去過深山老林偷拍過亂砍亂伐。
如果要說最危險的時候,還是拍攝撫遠林場亂砍亂伐那次,那次偷拍的地點是在深山老林里,一百多里內荒無人煙,最後被盜採販子發現了,我不得不一個人在深山老林里進行了百里大逃亡,差點被那些盜採販子抓到,如果被抓到,被殺死在深山老林里也不會被人知曉。
我在林子里走了三天三夜,迷路、斷水、斷糧、虛脫,幸好被一個采蘑菇和松子的老漢給救了,現在回想起來還一陣后怕。
不過我的工資和獎金自然不少,可以說都是拚命換來的。
付出總有回報,我現在有一個殷實的家庭,更有一位美麗的妻子,她叫張可心,溫柔如水,今年28歲,人如其名,樣貌、氣質、性格,都能深入到每個男人的心坎里,她的工作相比較我要好的很多,她是一位初中的語文老師,額外兼職學校的心理輔導,工資雖然照我差了很多,但是也算白領階層。
她身高168,身材苗條,因為經常連瑜伽的關係,身材好的不得了,火爆而顯得不風騷,走路、肢體動作都顯得那麼的溫文爾雅。
我妻子最吸引別人眼球的,就是她32E的巨乳,很豐滿,但是沒有達到嚇人的地步,與自己的身材還是土分成比例的,整體形象有點像日本的女優——香坂美優。
走在路上,總能吸引別人的目光,大多數的目光除了她的臉龐,更多的是聚集在她的乳房上。
由於她是老師,為人師表,所以穿著還是比較保守的。
不過就算如此,妻子在學校還是受到了很多處於青春期男生們的青睞,偷偷匿名給老婆寫情書的人,很多很多。
青春期的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每次妻子回來和我說,我倆都忍不住笑意,現在的孩子……妻子性格比較保守,我倆是一次簡單的採訪過程中相識的,那個時候我負責製作一起關於青少年的記錄題材,取材於妻子所在的學校,於是我倆就自然而然的相識、相知、相愛,最後到結婚。
我比妻子大了整整7歲,但是我倆很有共同語言,我當時的條件也不賴,算是從知心朋友一步步發展過來的。
我倆結婚已經整5年了,結婚的時候,妻子剛剛大學畢業到那個學校任教,只有23歲,而我那個時候已經是三土而立。
由於妻子比較保守,所以即使大學的時候談過幾次戀愛,可是只限於親吻和牽手,處女身一直保持到了我倆的新婚之夜,就算我倆談戀愛期間,她最晚陪我也不會超過晚上九點半,超過晚上九點半,她父母,也就是我現在的岳父岳母的電話,就會打進我妻子的電話里,催促她趕緊回家。
在這樣的家庭教養和管教之下,我才能享受到妻子的第一次,這也算是我值得吹噓和驕傲的事情吧。
讓我有意外驚喜的就是,妻子是一個讓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也就是俗稱的床下淑女,床上蕩婦,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是她卻不是我第一個女人,新婚之夜的那晚,我插入她,破了她的身,她當時在我的身下哭了,看到床單上墊著的毛毯上的點點落紅,我只能用深吻和強烈的性愛來回報她。
沒有想到過了第一夜之後,妻子很放得開,我說什麼招式她都願意嘗試,口交、狗交式,她都願意配合我,只是妻子的性愛姿勢開始很生澀,最後在我的慢慢調教之下,開始變的越來越純熟,讓我享盡了溫柔,畢竟她在床上是那麼的聽話,基本是讓她王什麼就王什麼。
只是她的啤吟比較保守,從不誇張的叫床,我倆性愛的時候也從來不爆粗口。
唯一的遺憾就是,我倆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孩子,為此我倆還去醫院做了檢查,最後的結果是,妻子可心沒有任何問題,問題出現在我的身上,檢查的結果說的我精子成活率太低,不足以讓女人懷孕,從那個時候起,我和妻子就四處求醫,西醫,中醫,藏醫,甚至是鄉村土方子,能嘗試的基本都嘗試過了,只是沒有絲毫的好轉,這也是唯一讓我遺憾的事情了。
紙是包不住火的,我不能生育的事情慢慢的還是被人知道了,家人、親屬、朋友、同事,那個時候的我,幾乎成了所有人的談論話題,雖然大部分人都是安慰,但是還是有極少部分人會在背後偷偷的嘲笑和鄙視。
那個時間讓我受盡了折磨和壓力,還好是可心安慰我,陪伴我,幫我度過了心理難關,讓我重新振作了起來。
妻子沒有嫌棄我,對我不離不棄,對我沒有絲毫的改變,這是讓我最欣慰的地方,也是我生活下去最大的動力。
從那以後,我一直努力的工作,既然自己生理上是一個廢人,那麼我在工作上、事業上絕不能是一個廢人,這也是我工作這麼努力和拚命的原因。
可心曾經和我說,偷偷的去人工授精,這樣可以堵住其他人的悠悠之口,到時候誰又能知道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呢?可是讓我想到,到醫院去,花費巨額的資金,在精子庫里取出一個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精液,注射到可心的子宮內,讓她懷上一個陌生男人的孩子。
想到這些,我的心裡就是一個疙瘩,就是像是吃了一個蒼蠅那麼噁心,所以我寧願背負著壓力,也不願意讓可心去醫院做人工授精為別人生孩子。
至於什麼借種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更加無法接受了,連醫院正規的受精我都不允許,更何況借種?所以一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孩子,我倆甚至做好了做丁克家庭這個最壞的打算。
由於我工作經常出差,所以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妻子一個人在家裡。
出門在外,免不了被同事們的嘲笑,說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一個人扔在家裡,你就不擔心?對於這些開玩笑的話語,我都會一笑而置之。
我相信我的妻子,先不說我對她性格的了解,還有我職業的敏感度,作為一個資深的記者,而且經常做暗訪的記者,我的察言觀色、臨場應變、主觀判斷力,不比那些刑偵警察和私家偵探弱多少,而且我還精通各種監聽和偷拍的技術,所以這一切都完全在我的掌控之內。
說出來不怕別人笑話,在我得知自己生病之後的那段時間裡,可能是我的心理受創,讓自己有些多疑,我還真的監聽和監控過妻子一段時間,包括她手機的監聽,家裡安裝攝像頭監控等等,但是妻子一直沒有絲毫的異常,雖然有很多的男人追她,撩撥她,但是她總是堅決的回絕,甚至有的時候會和那些男人情緒化,慢慢的,我也就對妻子可心放心了下來。
不過還有一點遺憾就是,或許是心理問題,得知自己生病之後,每次和妻子做完愛,看著妻子阻道里流出的濃濃的精液,我心中都會有一個聲音再說:這些精液還算是精液么?看著像精液,裡面沒有多少精子,是不能讓女人懷孕的廢精子,徒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