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喘,高興地大笑出聲。
離開了,他是自由身! 再也不用受那個男人的掌控。
“哈……哈、哈哈………”一想到不再見到江煜,他忍不住笑出聲。
坐在樹榦上休憩半刻鐘,突然一陣怪聲從腹間傳出,他摸了摸腹部,“好餓……” 高燒才剛退,他連休息都沒有便急忙的逃出來,也不知多久沒吃東西了。
摸摸褲袋,身上半毛錢都沒有。
沒銀兩,肚子怎麽會飽? 他頹喪地垮下肩,肚皮挨餓的聲響比方才響得更大聲。
“天……好餓……” 他速然站起身! 不管了,先到市集看看再說。
“來呀──來呀──這裡有熱騰騰的肉包子,皮薄,肉餡多,包準吃了會唇齒留香……不買會後悔,快來買呀──” 肉、肉包子…… 拔拓刺孤緊盯著攤販,揉揉肚子,不自覺地吞了吞口唾液。
他已餓昏頭,現在若能讓他咬上一口肉包,要他做什麽都願意…… 突然間,他腦海閃過念頭,但他隨即大力的晃腦。
不、不行! 他曾經可是位皇子,決不能做這種事! 他三兩下地否決掉方才想出的主意。
拔拓刺孤從街巷頭步行到街巷尾,愈走愈覺得頭昏腦脹,在肉包攤販前也陸續走了好幾趟。
那陣陣的肉香味不斷竄入他的鼻間。
他再不吃點東西,遲早會餓死的。
和活活餓死一比,再高的自尊心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什麽皇子?他已經不是皇子了,現在的他只是一名即將面臨死亡的亡國人罷了。
拔拓刺孤深吸口氣,往前走。
“公子,您的髮釵共十文錢,公子是買給嫂夫人的阿?”小販將美玉雕琢的頭釵遞給攤販的客人。
那人收下物品輕笑,卻未答話。
正欲轉身,卻沒注意撞著人。
“不好意思……你不要緊吧?有受傷嗎?” 拔拓刺孤搖頭,不敢稍作停留,神情略帶慌張地往前走,走了一小段路後,繼而跑起來。
“呼……呼……”彎進轉角暗巷裡,他靠在牆上,手往懷裡一摸,摸出一隻錦繡。
天,他竟然做起偷竊的事來…… 他不安,心裡也不由得開始後悔。
突然,他的手腕被人扣住,他驚嚇地抬起頭,不免又大大吃驚。
怎麽是他?!他又為什麽會出現在這? “你……” “竟然會是你?!你怎麽出來的?”一見拔拓刺孤,江煜的臉色頓時陰霾下來。
“你……放開我的手!”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為什麽會出現在這?還干起小偷的行徑來?”江煜鄙夷的打量他一眼,又道:“果真是有什麽樣的父親,就有什麽樣的兒子。
” 拔拓刺孤聽出他話里的諷刺,頓時心中怒火高張,“我就是我,我的事情不關我父王的事!” 回答他的卻是江煜的一聲不置可否的輕哼。
“把那錦囊物歸原主。
” “你……”拔拓刺孤這時想起他已經從府邸逃出,他的身分不再是江煜的小廝,根本不須聽命於他。
右腳後退一步,打算趁機使出他最拿手的輕功逃離江煜,豈知,正在他暗自運起內功,提氣一蹤時,卻被江煜突如其來的右手點了穴。
“你!你這卑鄙小人!快解開我的穴!”他怒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江煜從他手裡取走錦囊。
“我先將這物歸原主,回頭再好好和你算帳。
”說完,他頭也沒回地走出暗巷。
就差一點……就差那麽一點了。
再一下下……他就能獲得自由。
他運起內力,打算靠運氣衝破被江煜點上的穴道。
汗水不斷由額上滴落。
他還有好多事沒做,他不能在被抓回困在那地方,他要尋回父王,他還等著復國。
拔拓刺孤提氣,使出全身力氣將內力奮力一衝,終於衝破穴道。
他頓時失去氣力般氣喘吁吁的跌在地上。
“呼……不、不能多作停留……他馬上就會回來……得快走才行……呼、呼……”一手抵著牆壁站起身。
他加緊腳步,腦中只想著得趕快離開,再遲些就來不及。
一出暗巷,他才走沒幾步,突然一股強大力道將他往後拖,一股天旋地轉,他被人扛在肩上,他驚慌地搥打著那人,肩上卻吃痛,他跌入昏暗中。
江煜陰狠了笑了笑,“想離開?下輩子吧!” 10 睜開眼後,察覺到身體的異樣,拔拓刺孤驚慌地動了動身體,卻動彈不得!他一絲不掛,不僅雙手被綁在床頭木柱上,就連雙腳也張得大開地分別被綁在床尾的柱子上,整個人呈為大字型。
撇開這些不談,不知何時,他雙股間的秘穴竟疼痛得很,裡頭似乎被人插進不知名的異物。
“醒了?睡得挺熟的嘛。
” 坐在木倚上的他安然地喝了口茶水,細細地品味著。
“你、你這變態!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放下茶杯, 他微笑,但眼底卻無一絲笑意。
“感覺到了吧?放在你體內的東西?” 拔拓刺孤瞪著他。
“請你將它拿出來。
” “那可不行。
你可知道那東西值多少錢嗎?”他伸出兩根指頭,“它花了我兩千兩呢!這麽值錢的東西,再多放一會兒吧,讓你好好感受它的粗大吧。
” “神經病,馬上拿出來!”拔拓刺孤氣急了,想打了一拳,偏偏他被困綁住,別說打他,就連起身離開這鬼地方都沒辦法。
“你知道它用什麽材料打造的嗎?”頓了會兒,“是石頭,但它和普通的石頭又不一樣,它很輕,比木頭還輕,而它的形狀嘛……”他突然邪惡地笑了笑,“就跟你的下頭那根一樣,不過可比你的大上許多……而且他會吸收人體溫度,慢慢發熱。
” “沒人要你說這些,我命令你,趕快放開我!” 果真如他所講,他感覺到放在他菊穴裡頭的異物開始發熱,怪異至極,這種熱度就好像……好像江煜的異物在他體內時,那燙人的溫度一般。
這會讓他產生某種錯覺,似乎在他體內的並非只是個石頭,而是──而是──有溫度的男根。
江煜臉色一沉,“誰准你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兇狠地抓住他的頭髮,往上一扯,痛得拔拓刺孤扭曲了臉。
“憑什麽我不行?我的身分並沒有比你低下,我可是位皇子。
”他傲然地抬起下顎,只是吃疼而皺起眉頭卻讓他的自傲出現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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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他嗤笑,鄙夷道:“是啊,是位皇子──亡國皇子!” “你……” “還有,已經滅國的國家,現在提出來講,可真笑掉人大牙。
” 滅國…… 他撇過臉,心頭似乎被人用鞭子抽打著。
“默認了?說不出話來了?像那種小國家能存活那麽久,也真夠讓人鼓掌致敬了。
”他大笑,口氣儘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