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是吧?” “廢、廢話……”有種他也讓他插看看! “那這樣呢?”扣住腰身,慾望開始成串地抽動起來,不僅快,且次次都兇猛。
“啊……拜託你……不要……”巨大的疼痛讓他流下淚水,他趴在床褥上,被綁住的雙手十指緊扣。
“很抱歉,辦、不、到。
” 他抽插著,完全不顧拔拓刺孤是否承受他的侵佔,更令人悚然的,是他臉上竟帶著笑容。
“總有一天……我、我會要你付出代價的……” 聞言,江煜嗤鼻大笑,“我期待這天的到來,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請你好好享受此刻的激情。
” 插在身體里的兇器抽得更加大力,拔拓刺孤張口咬住被褥,不願發出任何聲響顯示他的脆弱。
6 從昏迷中蘇醒,他的姿勢從趴伏轉為張大雙腿跨坐在江煜的腰腹間,身體里的兇器仍然抽插著。
“你醒來了啊?身體不會痛了吧,我趁你熟睡的時候將你後面的擴張了許多。
” “你……你這個變態……”他恨得牙痒痒。
“你罵來罵去只有這些詞能罵嗎?你不嫌膩我都聽膩了。
”重重一挺,液體射入他的體內,抽出,將拔拓刺孤推開。
終、終於結束了…… 他大口大口的趴在床上喘著氣。
“喂,別裝死,自己清理一下,等等總管會帶你去做事,讓他看到你這模樣,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他理了下衣襟,推門離開。
拔拓刺孤睚眥地瞪他離去的背影,他想稍作休息,但他怕總管忽然闖入,只好撐著身子走下床。
他拎起被撕成碎布條的一團衣物。
撕成這樣,他該怎麽穿? 抬眼打量了四周,不遠處桌上擺放一套乾凈的衣服,顏色樸素顯然是僕人所穿的樣式。
對於穿慣華麗絲綢的拔拓刺孤有些不習慣,不過…… 有衣服穿總比光著身子好。
在穿衣服前,他得先清理身上那些黏膩的液體。
床旁擺放著一盆清水,江煜似乎還沒碰過那盆清水。
拿起碎布條,沾濕清水,將身上的穢物全擦拭乾凈。
一刻鐘過去,他擦拭無數遍後才放下碎布。
身上是乾凈了,但……身體里的還沒摳出。
他紅著臉,一咬牙,右手伸到身後,手指一插,彎曲,將殘留再體內的液體一點一滴摳出。
“……痛,那個禽獸……。
”他咒罵,閉眼忍著痛楚摳了好一會兒後,他抽出手指,上頭不僅沾上白濁的液體,連帶的還有些許的紅絲。
確定摳乾凈後,他艱難地穿上衣服。
完畢後,他坐在床沿休息。
“叩叩叩──” 總管時間拿捏得還真准。
“刺孤公子?” “我在。
“ 雕刻精細的木門被推開,總管彎著身進入。
“少爺要我……” 他打斷總管的話,“我知道,我今天的工作是什麽?還是掃落葉嗎?” “不,是劈柴。
” 劈、劈柴?! 依他現在的體力,他劈得了柴嗎? 姓江的那傢伙十之八九是故意的,沒關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頭、人在屋檐不得不低頭、人在屋檐不得不低頭…… 喃喃說了好幾次後,他深呼吸,算是忍下這口氣。
“麻煩總管帶我去。
” 揮汗,放下斧頭。
不加把勁不行了,他已經兩天沒吃東西,要是趕不上申時前劈完柴,今晚他又得餓肚子。
但……他望了眼身後成堆的木材。
劈的完嗎? 他劈了一個時辰,完成的進度不及一半,天色漸漸暗下,拔拓刺孤懷疑自己是否能如期完成。
轟隆隆── 天邊猝然閃了道白光。
天氣有些糟糕,八成要落雨。
拿塊木材放好,提起斧頭,身子差點隨著否斧頭舉起而後仰,吸氣,用力落下。
木塊瞬間劈成兩半。
吐氣,又拿了塊木柴,提起──劈。
腦袋有些暈眩,他搖了搖頭。
得快點劈完才行……他肚子正挨餓著。
彎身,打算取塊木柴,但望入眼底成堆如山的木柴從一堆變成兩堆、三堆,接連著,木柴堆竟然開始打轉起來。
愈轉愈快、愈來愈摸不著…… 啊……他得趕快劈完柴,別再繞了,他的眼睛好酸、好澀,頭好重、好沉…… 眼一閉,他昏倒在地。
7 “少爺,刺孤公子昏倒了。
”總管置於書房外對著裡頭的江煜稟報。
提筆的手停頓了下,又繼續動起,臉上不見任何錶情。
“別理他,裝模作樣罷了。
” “可、可是……” “究竟誰是主子?輪得到你在這插嘴嗎?”眸一凜。
就算隔了道門,總管還是聽得出主子里的嚴厲。
“小的不敢。
” “傳達下去,不準有任何人扶他,我倒看他要做戲到何時!膽敢違反我的命令,立即趕出府,以後也不必再進來做事了。
” “是,小的這就去做。
” 江煜輕哼了聲,“想用昏倒來博取同情?想都別想!” 提起心神,將心思投入眼前的帳簿上。
時間轉眼便過ㄧ個時辰,窗外傳來雨滴打在屋檐上的聲響。
他放下筆,微微伸了懶腰。
這時,門外又傳來總管的聲音。
“又有什麽事?”江煜皺眉,不滿總管三番兩次來打擾他。
“少爺,下雨了,可是刺孤公子還倒在灶房外。
” 怎麽還在裝? “我說了別理他。
” 總管這回有些遲疑,“……是……” 總管離開後,他走到窗旁,推開木窗,雨滴落下有如瀑布傾泄。
雨下得這麽大,他還倒在那裡? 就算是做戲也太投入了吧?好,他倒要看看拔拓刺孤戲演得有多逼真。
推門走出,他慢步往灶房的方向一步步邁近。
還沒到達目的地,遠遠地朝灶房望去,門外倒著一個人。
僕人皆圍在屋檐下竊竊私語,有些人臉上還憐憫的表情,卻個個束手無策,畢竟他們的主子下了通牒要他們不許擅自多管閒事。
江煜離拔拓刺孤僅有幾尺距離,他冷眼環視了周遭的僕人,“你們分內的事都做好了是嗎?府里養你們這些人是干什麽用的?個個混水摸魚!”此話一出,聚集一堆的僕人瞬間哄散離開,只剩總管一人留在原地不知該走還是留。
江煜走出檐廊,站到拔拓刺孤的旁邊後,盯視了他緊閉的臉好一會兒後,腳尖朝他腰間連續踢幾下。
“喂,你裝死裝夠了沒?這裡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張開眼了。
” 拔拓刺孤像是沒聽到他所說的話,眼睛仍然緊闔著。
微怒,腳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喂,拔拓刺孤,你耳聾了嗎?給我醒醒!” 遭受外力的攻擊,拔拓刺孤僅是蹙了眉,還是沒張眼。
總管在一旁瞧得心驚膽跳。
再這樣下去,刺孤公子的一條小命恐怕就要讓少爺給踹得魂飛魄散了。